蘇雲兒和陳浩南玩到很晚,晚飯都沒吃,只是品嚐小吃都吃飽了。

這大唐的小吃種類也極其豐富,讓陳浩南感到欣慰的是,這些小吃都是純手工做出來的,沒有任何新增劑,是零新增劑的。

不像他那個世界,幾乎所有吃的,都含有科技與狠活,吃了輕則上噴下吐,重則一命嗚呼。

還有更厲害的,有人幸運的吃了幾十年的科技與狠活,然後不小心自已在家一命嗚呼,過了幾十年後又幸運的被別人發現,還以為是剛剛死掉沒多久呢,這大機率是防腐劑的功勞,被稱為世界上第八大奇蹟。

在沒有任何新增劑的情況下,這些小吃還可以做的非常美味,足以說明一件事情,食物即使不放任何新增劑,只要用心做,一樣可以做的美味。

“今天太晚了,我們回不去了,找一家酒樓住宿吧。”蘇雲兒說道。

“只能這樣嘍,現在就是想回去,這大半夜的也沒有馬車了。”陳浩南道。

最後,他們問了好多家酒樓,居然都沒有房間了。

過年這幾天,來長安城遊玩的人太多了,酒樓的房間早已經住滿了。

“啊,怎麼辦啊,都沒有空房了。”蘇雲兒說道。

“這裡還有一家酒樓,只能再去問一問了。”陳浩南指了指不遠處,他也已經累的不行了,陪著蘇雲兒逛了一天,現在腿肚子都打轉。

蘇雲兒順著陳浩南手指的方向看去。

“這家酒樓好破啊,沒辦法只能去問問了。”蘇雲兒說道。

兩人進了酒樓。

“掌櫃的,給我們開兩間房。”蘇雲兒說道。

“不好意思客官,本酒樓就剩一間房了”掌櫃的說道。

“啥?就剩一間房了,那我們兩個人怎麼住啊?”蘇雲兒說道。

“不用擔心客官,我們酒樓的床都很大,別說兩個人了,三個人一起睡都沒問題。”掌櫃的笑著說道。

“可是~”

蘇雲兒還想說什麼,被陳浩南打斷了。

“行吧,一間房就一間房吧,這大冬天的也比在外面待一晚上強多了。”

“也是,那我們就要這一間房了,多少錢啊掌櫃的。”蘇雲兒說道。

“一口價二十兩銀子。”

“哦,好。”

“啥,二十兩銀子,你這是在打劫嗎?”蘇雲兒大聲說道。

“嫌貴你們可以不住,這長安城的酒樓今天應該都住滿了,你們不要,有的是人願意花二十兩銀子住一晚,抓緊吧,過一會這一間房也沒有了。”掌櫃的說道。

無奈蘇雲兒也不想在外面待一晚上,她從荷包裡把銀子掏出來,可是隻有十八兩銀子了。

她眼巴巴的看著陳浩南,陳浩南秒懂了她的意思,於是又掏了二兩銀子出來。

她們被安排在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這是陳浩南穿越到這裡第一次住酒樓,他打量了一下房間,這酒樓外面雖然看起來很破,但是這房間收拾的卻很乾淨。

只不過這床有些大的離譜啊,他和蘇雲兒看著這個大床,心裡面都產生了疑惑,不知道店家為什麼把床做這麼大。

不過在這裡住不用擔心的是,這裡一定沒有針孔攝像頭,可以安心的睡覺,不像他那個世界,住個賓館,都不敢脫衣服,天知道有多少個攝像頭,對著你們進行現場直播啊,可以說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就一張床我們怎麼睡啊?”蘇雲兒擺弄著手指頭,害羞的說道。

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男孩紙住一個房間,雖說古代的女孩子比較純潔,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白甜。

蘇雲兒從小就在酒樓裡幫忙,可以說酒樓就是她的遊樂場,來酒樓吃飯的客人什麼樣的都有。

這些客人在交談當中,蘇雲兒有時也會聽到一些內容,從中也知道了不少東西。

陳浩南也看出了蘇雲兒的為難,於是說道“你睡床上吧,我睡地上就好。”

“要不還是我睡地上吧?”蘇雲兒說道,她不太好意思自已睡床上,讓陳浩南睡地上,畢竟這次出來是自已硬拉著他出來的。

“你是女生還是你睡床上吧。”

“可是地上很涼啊,你這樣睡一夜會感冒的。”蘇雲兒道。

“可這就一張床啊。”陳浩南說道。

只見蘇雲兒好似在思考,最後她下定決心,紅著臉說道:“我們一起睡在床上吧。”

“啥?”

陳浩南被蘇雲兒的話震驚到了,嘴張的老大了,都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看到陳浩南的樣子,蘇雲兒趕緊說道:“你別誤會,我是說我們都睡在床上,你睡一邊我睡一邊,中間用東西隔開。”

蘇雲兒嘴上這樣說,可是她的臉越來越紅了,她現在十七八歲,陳浩南也是十七八歲,是一生中最好的年紀。

“好傢伙,這是要學梁山伯與祝英臺嗎!”陳浩南在心中暗道。

“那好吧,我就睡這邊了。”陳浩南說著就上了床,這大冷的天,他也不想睡地板,當然還是床上躺著舒服。

他為了不讓蘇雲兒為難才沒說的,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發生點什麼事情,那就不太好了,既然蘇雲兒自已說要睡一張床上,那自已就順水推舟了。

蘇雲兒也上了床,她躺在床的另一邊,中間被她用被子隔開了,說道“你晚上不要越過這被子哦。”

“好,我絕對不會過去的,你別過來就行,趕緊睡吧,今天太累了。”說著陳浩南打了個哈哈,頭一沾到枕頭就睡著了,他陪蘇雲兒逛了一天,他真是太累了。

蘇雲兒看著已經響起鼾聲的陳浩南,她也躺了下去,側躺著看著陳浩南的側臉,她居然感覺自已的心臟越跳越快,感覺自已的思緒也變得亂了起來。

“我以後的夫君會是什麼樣的人呢?和浩南一樣就挺好,人長的帥,做飯還好吃,最重要的是他非常有才華,還會作詩。”

“要是我嫁給他會怎麼樣,今天他說喜歡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蘇雲兒腦子裡面胡亂的想著。

不知不覺,她也進入了夢鄉,並且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裡她居然與陳浩南結婚了,兩個人生了一兒一女,一家四口過的快快樂樂的。

陳浩南也做了一個夢,他的夢沒有蘇雲兒的好,他夢到自已被人當馬騎,坐在自已身上,非常的沉重。

陳浩南醒了過來,感覺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已身上,壓的他手都麻了。

於是他睜開眼睛一看。

“好傢伙,我說怎麼一晚上做夢都是被人當馬騎,原來是蘇雲兒越過警戒線,一條大腿正壓在自已身上,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已的脖子,身體完全貼在了自已身上,這姿勢有點太那啥了。”

陳浩南一動也不敢動,怕自已一動就會把蘇雲兒驚醒。

蘇雲兒的臉都快貼到他的臉上了,陳浩南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蘇雲兒的呼吸,還帶著一股香風。

“好漂亮。”陳浩南心裡說道。

可是下一秒,他心中暗道不好。

不知道自已的小兄弟什麼時候自已站了起來,而且還頂在了蘇雲兒的特殊位置,這時候他更加一動不敢動了,心裡祈求著自已的小兄弟,趕緊躺下。

但是陳浩南不知道,這小兄弟今天為什麼這麼倔強,一點躺下去的意思都沒有。

“嚀!”

蘇雲兒毫無徵兆的嚀了一聲,然後動了動身體,這一動讓陳浩南瞬間血脈噴張,小兄弟更加站立了。

“完蛋了,這下要歇菜了。”陳浩南心裡想著。

怕啥來啥,這時候蘇雲兒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半睡半醒之間喃喃的說道:“什麼東西?擱的我好難受。”

說著,蘇雲兒就想伸手把擱著自已的東西移開。

陳浩南眼看蘇雲兒的手往下面伸去,於是他趕緊說道“不要。”

可是這時候已經晚了,陳浩南的小兄弟被一把抓住。

“嘶~~啊!”

蘇雲兒這時候也完全被驚醒了,看到自已手握住的東西時。

“啊~~”

“臭流氓。”

“啪~~”

陳浩南的左臉,迎上了蘇雲兒的右手,一陣清脆的響聲在屋裡面迴盪著,陳浩南被這一巴掌扇的腦子懵懵的,右臉上留下了一個小巧的紅色手印。

蘇雲兒大聲質問道“陳浩南,你怎麼到我這邊來了。”

陳浩南用手捂著臉,委屈巴巴的說道“大姐,你好好看看,這是誰那邊?”

“我怎麼到你這邊來了?”

“不對,是不是你半夜把我抱過來的?”

蘇雲兒質問道。

“我昨天睡得好好的,是你自已跑過來的好不好,你以為我這麼情願挨著一巴掌嗎?”陳浩南說道。

蘇雲兒看了看中間的被子,是被自已帶過來了,還真是呢,是我自已過來的。

“好尷尬啊!我還打了陳浩南一巴掌,怎麼辦?怎麼辦?”蘇雲兒看著陳浩南臉上的手印,不停的在心裡問自已。

“對不起啊,臉還疼嗎?要不你在打我一巴掌。”蘇雲兒靈光一閃說道。

“算了吧大姐,你還是趕緊從我腿上下來吧,都快被你壓麻了。”陳浩南說道。

“哦,好。”蘇雲兒紅著臉急忙從床上下來,像一個犯錯誤的小女孩一樣,站在一旁低著頭,勉著嘴唇。

陳浩南也從床上一躍而下。

“哎呦,我的屁股。”陳浩南叫道。

剛剛他忘記自已的腿麻了,一個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浩南。”蘇雲兒看著疼的齜牙咧嘴的陳浩南,趕忙把他拉了起來。

“你離我遠點就行,免得你再說我是流氓。”陳浩南說道。

“哎呀,人家錯了好不好,我承認冤枉了你,你就不能大度一點嗎?”蘇雲兒撅著嘴說道。

“好好好,我原諒你了。”陳浩南說道。

“這還差不多,我就知道浩南最好了。”蘇雲兒開心的說道。

“啊,好疼啊,剛剛那一下把腰閃了。”陳浩南用手扶著自已的腰說道。

“你沒事吧?”蘇雲兒關心的問道,看來這次陳浩南真的把腰閃了。

“沒事,我慢慢走就好。”

“嘶~~啊。”

陳浩南自已還沒走兩步,感覺腰一陣疼痛,他只能扶著牆。

蘇雲兒說道“你別逞強了,還是我扶著你吧。”

蘇雲兒扶著陳浩南的一條胳膊,慢慢的往樓下走去。

掌櫃的看到蘇雲兒扶著陳浩南,陳浩南一手還扶著自已的腰,朝陳浩南露出只可意會,不可言談的笑容。

回去的路上,陳浩南可是遭了老罪了,馬車一上一下的顛簸,每顛一下,陳浩南就會感覺到劇烈的疼痛。

蘇雲兒看陳浩南疼的直冒冷汗,於是問道“你的腰還疼嗎?”

“陳浩南點了點頭,疼的他連話都不想說了。”

“那你躺我腿上吧,這樣可以舒服一點。”蘇雲兒說道。

“這不太好吧。”

“你一個大老爺們有啥害羞的,都是我害的你扭了腰。”蘇雲兒紅著臉說道。

“那好吧。”

陳浩南他感覺腰真的太疼了,躺下的話應該會好受些,於是他枕在了蘇雲兒的大腿上。

“軟軟的,別說這還挺舒服的。”陳浩南心裡想著。

沒一會陳浩南就睡著了,蘇雲兒也慢慢的睡了過去。

“怎麼還沒到家,這是哪裡?”蘇雲兒醒了過來,看到天已經黑了,但是他們還沒有到家。

“浩南快醒醒。”蘇雲兒有些害怕,於是將陳浩南叫醒。

“怎麼了雲兒?”陳浩南問道。

“你看看馬車外面,這天都黑了,我們怎麼還沒到家啊,這也不是我們來時候的路。”蘇雲兒害怕的說著。

陳浩南往馬車外面看了看,天真的已經黑了,但是還沒有到家,他隱隱約約感覺不對勁。

“停車。”他大聲叫道,可是沒人理會他。

他把頭伸了出去,想看看馬車伕到底在幹什麼。

突然,一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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