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鬧中結束了一天

——晚上十點——

白散身穿白色墨竹睡衣斜靠在床上看著牆壁上貼滿的數學公式,孫老師出去挨個宿舍查寢,再回來時藉著微弱的光看見白散已經睡著了,只是有些好奇為什麼這孩子幾個月以來睡覺始終都是同一個姿勢。

孫老師也不多想,從門外把那個神神秘秘的盒子拿來藏在了櫃子裡才躡手躡腳的回到床上關掉夜燈睡覺。

——第二天——

孫老師在輕微的鬧鐘聲中醒來,已經6點了,外面天還蒙著黑,孫宇開啟夜燈後拍了兩下白散就去了洗手間,洗漱的聲音傳來時白散微睜了睜眼,藉著柔和的光看了眼手錶上的時間,孫宇再出來時看見白散已經坐了起來眼睛還閉著“別愣神了,今天想聽什麼歌?”說著便拿出了一個超大的音響打算推門出去查寢。

“……有的選嗎……”白散睡眼朦朧地問。

“沒得選”孫宇的聲音隨著關門聲一起消失。

在孫宇走後,白散照往常那樣把被子疊成豆腐塊之後去了洗手間,白散看著鏡子裡的自已有些出神,久了之後竟覺得有點陌生。

洗漱完畢後開啟衣櫃,入眼的衣服全是淺色,白散隨意拿了一套後就扔在了床梯上,將睡衣釦子一點點解開,雪白但並不蒼白的肌膚映入眼簾,腹肌的弧度隨著脫衣的動作來回起伏,少年的腰側處淡粉色的胎記在昏暗的光下並不太明顯,仔細看去正是一隻振翅欲飛的幼鶴。

這時孫宇也查寢回來了,將音響放回原處後瞥見白散已經換好衣服就打趣道“你這小紋身倒挺雅緻。”

“嗯,媽媽給的紋身就是別緻。”白散解釋道。

孫宇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說道“一起走吧,今天正好在七班當值。”

白散將圍巾隨意的披在肩上後嗯了一聲,拿起桌上的手錶後就跟在孫宇身後出了宿舍。

今天早讀任務是背誦曹操的《短歌行》,白散坐在位置上時春濃還沒到,孫老師正站在教室門口處看著時間,當阿春到教室時白散已經在輕聲讀誦了,白散側眼看了阿春一眼,見對方今天又是一臉睡意得睜不開眼,略有些無奈,明明昨天還在教訓自已上課犯困,可現在也不知一直打盹兒的是誰……

孫宇見白散一直在瞄阿春,不禁也開始和他一起看,因為二人是在第一排,所以孫宇直接在前面蹲下來盯著春濃。

白散見這實在是冒昧極了,就在底下用手扯了扯春濃的衣角。

春濃微微睜眼後看見自已面前蹲著的孫宇後驚呼了一聲,大早上的這麼嚇人……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闊談讌……”白散沒再看他們二人,只是自已在小聲嘀咕的揹著……

春濃也開始背誦起來,只是一會兒後看到白散已經停下了,正在發著呆,見孫宇也在沒有注意到這邊,就伸出手在白散眼前晃了晃,白散回過頭疑惑地看了眼春濃,眼神示意她怎麼了?

春濃也同樣看了眼《短歌行》後示意他快背誦,別走神。

白散把旁邊壓在書本下露出一角的數學試卷拿了出來,指了指一道題說道:“你看這道題,這又沒給出明示,怎麼就你能直接證明直線AD垂直於平面A'B'C'D?”

春濃看了一眼白散寫的答案後笑出了聲,距離最近的孫老師也正好過來,在看見白散寫的內容後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的眼睛就是尺,我說垂直就垂直!”

孫老師咳了兩聲後嚴肅的對著班裡說道:“都抓緊時間背誦,第一節課前你們班主任抽查!”

春濃小聲地問:“你背過了嗎?”

白散小雞啄米地點了點頭。

春濃就拿過試卷無視那段字,在下面寫起了解題過程,一邊寫一邊說著:“要證明線、面垂直首先@$&#¥%~&”

春濃:“@'¥#~所以直線AD垂直於平面A'B'C'D,就是這樣,聽懂了嗎?”

白散聽的一頭霧水,搖了搖頭……

早課只有三十分鐘,鈴聲響了之後同學們紛紛去了食堂吃飯,春濃還在想著怎麼用最容易理解的方式給白散講解,白散卻說:“吃飯去?”

自已為了給對方講題,絞盡腦汁想著最簡便的步驟,這傢伙只知道乾飯!乾飯!!

春濃心想:“生氣!生氣!!(噘嘴叉腰伸腿抖動)讓他自已猜”

雖然生氣,但還是把椅子向前挪了一下,讓白散從身後過去。

白散在樓梯口看見孫老師,對方不等自已說話就先一步開口說:“你還不如說你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呢,還你說垂直就垂直,你當自已是王濛啊?”

白散略顯無語地沒有說話,下樓路過大廳時遇見了同樣往餐廳走的秦執。

“老師好,學長好~”秦執見他倆後打了個招呼,孫老師心裡想道“這小子行啊,看來把白散收編到武術隊麾下指日可待啊~”

而秦執心想“其實能和孫老師同寢室也不錯~”

白散內心“一會兒吃什麼?……好糾結……”

幾人心懷各異的結伴去了食堂

周圍同學見他們三人坐在一起吃飯後很是震驚,一位是學校裡“頂天立地”的體育老師,一位是經常在校園各種活動上露臉的武術隊長,一位是最近謠言沸沸揚揚的男主角。

兩位同學都在埋頭吃著,孫宇抬頭眼神警告了一下那些正在附近私語的同學。

二人吃完後看到孫老師還沒吃完,秦執便開口說:“我倆上課去了,你慢慢吃。”也不等孫宇回覆,白散和秦執已經走遠。

“你們今天什麼課?”秦執出了食堂便看向白散開口問道。

“數學,語文,下午兩節大課刷題。”白散想了想說道。

“下午第四節來九班找我,”秦執想了想又補充道“有事!”

白散只是嗯了一聲,便沒在開口,二人各自回了教室。

白散看到春濃位置還空著,就拿了包茶葉和二人的杯子去了茶水間,白散右手的杯子是一瓷杯,上面畫有一正在展翅騰飛在雲中的白鶴,杯子產於景德鎮,杯身很是精緻,是白散的父親送他的十七歲一套生日禮物其中一盞。左手拿著一粉色可愛兔子樣式的保溫杯。

見白散先給粉色杯子接了水,然後開始了泡茶複雜的流程,先是用熱水打溼了一遍杯身,在接了三分之一水時夾取了茶葉投入進去,又傾斜著杯身接取了少量熱水,將杯蓋蓋上後輕搖了幾下後倒出了茶水,倒出時還微微抖動,在確保水殘留極低,又開始順著杯身向裡注水至八分滿後才完成步驟。

白散拿了放在一旁的兔子水杯轉身出去的時候的時候看到春濃正在門口看著自已,也不知看了多久,見白散接好了熱水,開口道:“就你這墨跡時間,人早該渴死了。”

“茶大都用來品味,若用來解渴,也太……焚琴煮鶴了吧?”說著便把兔子水杯遞給了春濃。

春濃也不惱,只是悠哉地說道:“你倒挺會用詞,可惜第一節是數學。”

“所以特意泡了茶葉,這次可不能再和上節課那樣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想“一定要吃胡蘿蔔燉排骨,還剩兩天,希望這次回家的時候母親在家。”

春濃想起上次的事情就想笑,但是怕這小白使壞會報復,也就忍著不笑出來,二人就這樣到了教室,在二人坐下後,崔小花也進了教室。

樓道里十個教室的關門聲此起彼伏,將鈴聲隔絕在外。

——六班——

因著語文老師還沒到,幾個同學在竊竊私語著

鄭南燕 “哎,聽說了嗎,七班那個白散,他轉來咱們學校之前可是警校生,昨天和高二某個同學在大廳打架,打的連鏡子都被打碎了!”

“哎!是咱班那個誰表白的那個白散?看著挺乖的呀,還打架?還把鏡子都砸了?這麼勇的嗎??這麼看來也難怪了,警校生能看上她?她也不照照鏡子,胖的跟頭豬一樣,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當眾表白,那不是明擺著給自已找難堪嗎!”沈藍鳳附和地說道。

“噓~你小點聲,別被人家聽見了,到時候叫一群小混混來堵你,正好過兩天該放假了。”鄭南燕趕緊捂住沈藍鳳的嘴說道。

“行了行了知道了知道了,等不到小混混,先被你捂死了!那你說他好好當個警校生不好嗎?幹嘛來我們這兒?”沈藍鳳疑惑地說道。

鄭南燕一邊思考著一邊說道:“好像是因為違法亂紀!覺得面子擱不下主動離開的,我在半年前好像注意過這個新聞,當時鬧得挺大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些輿論一夜之間被壓下去了,肯定是有後臺!!而且咱們學校門檻那麼高,據說這學校成立這麼多年就只有他一個轉校生,肯定有後門!而且昨天打架那麼大的事,今天還見他跟孫老師有說有笑的正常上課,後臺肯定很大!!”

“那照你這麼說他後臺還真的挺大的,難怪那個誰要死纏爛打的還當眾告白,而且你看他那個手錶一看就價值不菲,就連一直以來穿的衣服連一個logo都沒有,肯定是定製的,家裡一定有錢又有錢,還有勢!!長得還帥~這怎麼能讓人不愛~”說著說著藍鳳還托腮犯起了花痴。

——其實她們所說王依一字不差全聽見了,儘管她們並沒有提到自已名字,但是這樣暗裡說著更讓人難受,憑什麼……

此刻內心極度不甘,自已雖然外形不好,但是對他的一片真心赤誠火熱,他憑什麼拒絕……憑什麼傷害一顆少女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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