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陳默就愁了起來,跑魚不可怕,再釣就行了。但自已已經用了這麼粗的魚線,魚竿也是有好有壞,全部爆竿,那到底什麼樣的魚線跟魚竿才能將這些魚釣起來?

他很惆悵,五根海竿已經沒法用了,路亞竿的輪子也在切線時被拉壞了,還有兩根手杆,但都不堪大用,接下來怎麼釣呢?

陳默糾結的坐了下來,點燃一支菸抽了一口,忽然看見遠處的山上有一棵筆直的金竹,品相極好,他忽然想起小時候都是竹子釣魚,竹子韌性十足,再大的魚可以拉破,但絕對不可能拉斷,用來釣魚幾乎完美。

於是他趕緊拿起砍柴刀走了過去,陳默釣魚車上都會帶著一把砍柴刀,一來有時候開路可以使用,二來還可以保護自身安全。

很快他就來到了金竹跟前,打量了一下,這跟金竹約莫有三米高,但只有大拇指粗細,長得非常筆直,陳默摸了摸竹子,手感純厚,是生長了多年的老竹,他很滿意。

於是果斷揮刀砍了下去,卻聽見了噹的一聲。

砍柴刀竟然被彈了回來,再一看那顆金竹,一點傷痕都沒有,陳默如此重的一刀,那顆竹子竟然依舊佇立在原地。

陳默傻眼了,他不信邪的舉起砍柴刀,用盡全力再次一刀劈了下去。

“當!”

一聲巨響震得陳默耳朵嗡嗡作響,他拿起砍柴刀一看,刀刃竟然被砍出了一個豁口,而地上的那顆金竹,依舊完好無損。

“天啊!”

陳默內心深受震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村裡到底還隱藏著多少神秘的東西?!

水裡的魚不一樣,一棵竹子也不一樣,會不會這個村裡的所有東西,都跟外界的完全不同?

陳默越想越激動,同時心裡也很急迫,現在自已發現了這個村子的秘密,那麼該怎樣才能守住這些秘密呢?

他想將這個村子圍起來,但這很不現實,也許不圍起來還無人問津,圍起來反而容易引人注意,何況他壓根沒有那麼多錢。

很快陳默就想明白了,這個問題目前無解,自已沒有任何辦法可以將這個村子完全隱藏。自已唯一能做的,就是多裝幾個攝像頭,一旦發現有人進村,立馬進行驅趕,倘若有人同樣發現了這些秘密,想到這裡,陳默的眼神裡露出了殺意。

想要保住這些秘密,必須要儘快提升自已的實力。而提升實力唯一的辦法,就是多釣魚。

可眼下陳默拿不出一根中用的魚竿,唯一可用的金竹,刀又砍不斷。

陳默急得東張西望,忽然他有了一個念頭,既然這竹子砍不斷,乾脆連根一起挖出來。

但接著陳默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別說竹子有多難挖了,就算他真的挖了出來,根系和枝葉同樣無法修剪,根本沒辦法用來釣魚。

這時陳默又想到,就算這顆竹子做成了魚竿,也沒有任何魚線包括魚鉤可以釣起來那些大魚。也許可以釣到一些小魚,一旦遇到大魚,市面上這些商品,估計統統沒用。

用鋼絲之類的來釣更不可能,因為子線始裝需要綁在魚鉤上,自已根本不瞭解那些魚到底有多大。按照白條的比例來看,也許半斤的魚,就足以拉斷6號的大力馬。

所以魚鉤還得用小號才行,太大了魚壓根吃不進去。這世界上哪裡有強度那麼高的魚鉤?

想到這裡,陳默不禁心生絕望,難道自已真要錯過這次逆天改命的機會不成?

不行,我絕不能就這樣認命,一定有辦法,這個村子這麼神奇,一定會有什麼解決辦法隱藏在哪裡。

他趕緊在村子裡轉了起來,試圖尋找一些更為神秘的東西,有時候就連路邊的一塊石頭他都要去敲兩下,或者拔起一棵野草檢查一番。

走著走著,他忽然走到了一片桑樹地旁邊,這才想起自已家很多年前種過桑樹,那時候自已才幾歲,家裡養蠶,自已還經常帶著蠶寶寶去學校。

正想著呢,忽然看見桑葉上有一隻蟲子正在蠕動,走近一看,竟然是一隻野生蠶寶寶,而且正在對著樹枝吐絲。

陳默伸手去拽了一下蠶絲,冰冰涼涼的,似乎有些不對勁。

“這蠶絲怎麼感覺很有彈性呢?”

陳默拉了一下,蠶絲沒斷,於是他使勁一扯,將蠶絲拉出來半米多長,依舊沒斷。

他心裡有了一種預感,急忙拿起砍柴刀去割蠶絲,竟然發現這蠶絲用刀根本就割不斷!

“果然讓我找到了!”

陳默大喜過望,這種強度的蠶絲,如果用來做魚線,肯定能釣上來大魚。而且這蠶絲如此纖細,要是擰成6號大力馬那麼粗,估計連鯨魚都能釣起來。

可接著陳默又難受了,這蠶絲強度是可以,可沒有工具能夠切斷啊,而且蠶絲有黏性,很容易粘在一起,根本沒法拿來釣魚。

陳默越想越覺得這個村子奇怪,先是釣到了那些神秘的魚,然後又遇到一顆砍不斷的竹子,現在竟然又碰到了剪不斷的蠶絲,一切的一切都透露著神秘和古怪。

“一定有東西可以砍斷竹子和蠶絲。”

陳默相信,這個村子裡一定還隱藏著更多秘密,一定有什麼東西鋒利無比,就隱藏在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

他開始四處尋找,格外注意地上和水邊的石頭,但找了幾個小時,最終一無所獲。

“算了,來日方長,以後再慢慢找吧。”

陳默知道這事急不得,急也沒用。眼下最要緊的事情,是多釣幾條小魚,給村子裡多安裝幾個攝像頭。

只要釣到的小魚夠多,那麼他就可以保證自已和家人的安全。只要安裝的攝像頭夠多,就可以防止別人進入這個村子。

但今晚是沒法釣魚了,魚竿都壞了,預備的魚線也不夠粗,陳默決定回家一趟,補給一下需要的物資。

開車到家之後,天已經完全亮了,陳默去漁具店買了巨物竿,他依舊不放心,又在巨物竿上裝了輪子,任何魚竿只要有了輪子,切線的機率就會低很多很多。

用的十號大力馬魚線,再大也沒有必要,因為釣白條只需要三號鉤,甚至三號鉤都有些大了,這個型號的魚鉤強度不夠,即便魚鉤斷了,魚線也不會斷。

“哎,要是有一種永遠不會斷的魚鉤就好了。”

張揚嘆了一口氣,不過眼下他明白,自已還不到釣巨物的時候,現在他的目標魚就是白條馬口趴地虎。

裝備準備完畢後,張揚先去了上班的小區,剛到小區門口,就看見一群業主聚集在車庫門口鬧事,張揚低著頭進了小區,直接去了經理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就看見經理正站在辦公桌前面低著頭挨訓,說話的是一個打扮時尚非常年輕的姑娘。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讓業主鬧事不要讓業主鬧事,你這經理怎麼幹的?還能不能幹下去了?”

姑娘的語氣咄咄逼人,經理無奈的說道:“業主只是站在車庫門口,我能怎麼辦嘛?”

“這麼點事都解決不了,養你有什麼用?”姑娘瞥了經理一眼,繼續說道:“他們要鬧事,很簡單,找兩個保安激他們一下,讓他們動手也好,砸東西也好,到時候直接報警,把帶頭的一拘留就完事了。”

“沒有保安願意惹他們啊。”經理哭喪著臉說道:“大小姐,現在不是以前了,以前的保安可以說都是老爺子的家丁,現在的保安不聽話啊,拿那麼點工資誰願意冒這個風險?”

“保安不願意,那就你去。”姑娘用幾乎命令的口吻說道。

一向傲慢的經理這一刻愁容滿面,哭喪著說道:“大小姐,這些業主跟保安講道理,不會為難保安,我要是出面,他們真會打我啊。”

“你個孬種。”姑娘罵了一句,這才注意到站在門口的陳默,隨即問道:“你是幹嘛的?”

陳默走進辦公室,回答道:“我是咱們這的保安。”

“保安?”姑娘眼珠子一轉,“你不去維護秩序,跑來這裡幹啥?”

這時經理也注意到了陳默的到來,連忙解釋道:“哦,這個保安請假了,今天沒來上班。”

這時候姑娘給了經理一個眼神,經理瞬間明白了,轉身對陳默說道:“陳默,你去那些業主哄回去,或者想辦法解決了這件事,如果你能做到,我升你當保安隊長。”

“保安隊長?”陳默心裡冷笑,當我是煞比呢,你們躲在背後賺大錢,冒險的事情都讓老子去幹,不過陳默沒有說出來,還是假笑著說道:“不好意思啊經理,我今天來,是還想多請幾天假。”

“還要請假?”本身被陳默拒絕就讓經理十分沒有面子,結果這時候他還要請假,經理頓時火冒三丈,把剛才受的氣全都在陳默身上發洩了出來,“你他媽能幹就幹,不幹就滾蛋,請假,請個毛線。”

陳默今年三十歲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他一無所有,沒錢沒勢,還沒有尊嚴。像他這樣的成年人,每一天都活在無聲的絕望中,陳默知道,自已沒有未來,自已的孩子依舊沒有未來,所以任何時候,任何一件小事,隨時都有可能擊破他的心理防線。

一個成年人被劈頭蓋臉如此侮辱,陳默冷冷的看著物業經理,右手伸進衣服口袋,一把攥緊了裡面的保溫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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