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老闆卷錢跑路了
“老闆，我要奴隸契約羊皮紙”
坦格里安走進一家魔法商店，之前的深淵召喚契約紙就是在這家賣的。
“奴隸契約嗎？不知客人需要哪一種。”
櫃檯上，一隻蒼老的豺狼人正在裁剪一張不知是什麼東西的皮革，材質像是羊皮，但又與羊皮不同。
“奴隸契約有什麼種類嗎？”
“當然了，先生。”
豺狼人放下手中活計，開始為坦格里安介紹。
“這種，簽署後奴隸就是失去思想成為傀儡但實力不會受損，這種，簽署後奴隸思想不會受到影響但是實力身體素質會有跌落影響，以上都是永久契約。”
豺狼人在店內一陣翻找，從一個小箱子裡拿出一沓契約紙一張一張的擺放在坦格里安身前。
“有沒有簽署後不影響奴隸實力又不影響思想的。”
魅魔的戰鬥能力已經夠拉胯了，再降低坦格里安還不如直接奴役幾個下位惡魔。
“沒有影響的契約也有，不過這種奴隸契約都是有時間限制，時間一到就需要二次契約。”
豺狼人將一張張契約重新收回，放入箱子，轉身帶著坦格里安進入了另一個貨架。
“契約時間越長越好”
“最長的只有這個了，50年的契約時間。”
豺狼人挑選了一會兒，拿出一張契約遞給坦格里安。
“我要三張。”
“24枚魂金幣，不接受講價。”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坦格里安出門便直奔金之女神的教會。
“日安，坦格里安先生。”
得知是坦格里安到來，教會的大主教主動迎了上去。
金之女神能從每一枚交易中的金幣獲取一絲力量，而坦格里安的淵神會所每天的收益雖然在金之女神眼中什麼都算不上，但是作為在煉獄城中的教會坦格里安還是很值得重視的。
“聽聞大主教找我？”
坦格里安也不拘束，找了把椅子坐下。
“教會很看重你的能力，坦格里安先生有考慮過為沃金陛下效力嗎？”
大主教如同平時閒聊一般，向坦格里安丟擲橄欖枝。
“金之女神會允許一個惡魔侍奉她？”
“沃金陛下對惡魔沒有惡意，她會接納每一個信奉她的信徒。”
“可我是無信者怎麼辦？”
“坦格里安先生，這個玩笑可不好笑！”
大主教嚴肅起來，無信者對於每一位神祇都是極度厭惡的存在，他們死後靈魂會被諸神拉去糊牆。
“好了，我們不聊這個敏感的話題，大主教先生，我想把名下的產業出手。”
坦格里安拿起一個果子，這種香甜味道在深淵裡面可品嚐不到。
“能冒昧問一下為什麼？”
大主教不解。
“契約要完成了，我將被送回深淵，在這之前我需要將魂金幣套現，帶回深淵中。”
小小的謊言，坦格里安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之後的行蹤。
“不知道沃金教會有沒有想法。”
“坦格里安先生，不知你想要賣出去什麼樣的價格。”
大主教沒有先答應，而是問價
“兩萬個魂金幣，你們教會在我兩家店內幫忙收銀，自然知道我每天有多少金幣落袋，這個價格不貴。”
大主教思考了一會兒，還是出口，他是金之女神的大主教，其次還是一個商人。
“這個價格有些貴了，坦格里安先生，你知道的紫魘城那邊已經出現類似，要不了多久會所就會在各個城市普及。”
“那為什麼普及的人不是金之教會呢？買下第一座會所宣傳，然後在各地建立起新的會所，金之教會不差錢，你們不是要為金之女神收集信仰嗎？還有什麼比這個方法傳播的更快。
每一個來店內消費的客人，金之女神都能收穫一些力量不是嗎？
況且金之教會遍佈整個世界與多元宇宙，有了一個模本建立起來並不困難。
難道大主教就不想在更進一步得到女神的垂青？”
坦格里安此時如同他的遠方親戚魔鬼一般，輕聲細語的引誘。
“坦格里安先生，兩萬魂金幣價格確實有些高了，況且我們也可以如同紫焉城那邊一樣，照貓畫虎。”
大主教還想要向下壓點價。
“你猜為什麼只有在煉獄城沒有預約到的客人才會去紫魘城，在那些人眼裡紫魘城不過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代替品罷了，有些東西被我握在手裡的，學不會的。”
坦格里安很自信，關於靈魂服務的專案除了他和米娜沒有人知道，就連那些花了錢的客人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況且就算知道了，魅魔契約那一塊，他也相信沒人做的比他好，畢竟他把各種條件鋪滿了契約，再加上米娜的幫助下遮掩了魅魔的氣息。
“一萬九千個魂金幣，先生。”
“一萬九千五，這已經是很誠意的價格了。”
“一萬九千二，坦格里安先生不如我倆各退一步？”
“我想紫魘城那邊的主教會比較慷慨！”
坦格里安起身，作勢要走
“一萬九千五，不過我要知道靈魂服務的秘密。”
“當然，一個月後交付產業時我會告訴你的。”
坦格里安的真實價位差不多是一萬七千個魂金幣左右，哪知道金之教會錢還是多，張口就是一萬九千個。
“先生我需要同你簽署契約，以及向沃金陛下起誓。”
契約與起誓內容都差不多，主要就是約束坦格里安畢竟他是一隻惡魔。
一切談妥大主教先去取錢，留坦格里安在這裡吃水果，他已經吃掉三盤了。
“坦格里安先生，加上你之前在教會里存下的五千四百二十個魂金幣，一共兩萬四千九百二十個，請你清點。”
大主教遞上一個戒指。
從教會回到淵神會所，交代前臺了前臺一聲，便去簽署奴隸契約了，三隻魅魔沒了反抗的意圖，只是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又或是試圖勾引坦格里安。
坦格里安只是笑笑，簽完奴隸契約這麼玩還不是我自已說了算。
契約完成，在教訓完三隻不懂事的魅魔之後，坦格里安要前往米娜的城堡，有些事情還是要和她說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