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在安都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林許也在考慮是不是該回天行山了。

“李如涼,咱該回去了。”

“咱們花費那麼長時間來這裡怎麼如今就回去了?”

“回去修行去了,你看看就你一天想著玩兒。不可貪慾也。”

“一天天的就曉得這樣好了好了,我去收拾東西。”

府邸外,沈宴舟帶回來的戲子一直在門口等著林許,林許我們想要去找沈宴舟。我不想被戲子叫住了。

“林道長,當初搶你的住處是我的不對。如今聽聞你要走了,我給你送了一碗湯來,您請喝一喝。就當是賠罪了。”

“謝謝姑娘,不必了。”

“你就喝吧,你放心,這是素的湯不是葷的。”

“無功不受祿呀姑娘。”

“哎呀,你怎麼這樣冥頑不靈,我都說了是賠罪了。”

林許怕她再糾纏下去,於是乾脆接過那碗湯,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他剛要轉身一走,卻只覺得兩眼一黑,撲通一聲昏倒在地。

“他娘勒,有毒!”

那戲子笑了笑。“來人,把他帶走。”

林許昏倒後,都被兩個黑衣人送到了戲樓。

“啊!”

那兩個黑衣人往林許頭上潑了一盆冷水。

“請問兩位為何綁架貧道?”

“因為你是林許”

“林道長不要緊張,你只需要告訴我一些你所知道的就好。”

“我憑什麼告訴你?”

“就憑你現在在我手上。”

說著,那戲子用手中的刀狠狠的扎向了林許。

“嘶——該死。”

“我且問你,怎樣才能長生不老,飛昇成仙?”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行吧,不說就不說。”

冰冷的刀刃挑破他的衣服,刺入他的胸膛。汩汩鮮紅的鮮血順著他的白衣流下來。散發著刺鼻的腥臭味。

林許的意識漸漸模糊下去,他太疼了。

這邊,沈宴舟聽說林許要走了,想著來跟他說些什麼,不料到達府邸前,只見到李如涼一人,問,不知道林許去哪裡去了。

“你真沒看見他。”

“他都一早上沒有回來了,我出去找也沒有找到。”

“壞了。”

“怎麼啦?”

“他肯定出事了。我府中的那位姑娘也不在了,想必你家林道長肯定是遭遇了不測。”

沈宴舟趕緊回到將軍府,坐在案前思考。究竟是去哪裡去了?道士,道士……

“不好。”

沈宴舟衝向不久前才去的戲樓。“林許,你最好在那裡。”

“人呢?我問你人呢?”沈宴舟抓住掌櫃,用刀刃抵著他的脖子。

“安俊饒命啊,我不知道什麼人您找誰。如果您找我認識的人的話,我肯定會把你要找的那個人交給你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暗地裡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說!林許在哪裡?”

“我不知道什麼林許張許的,您到底要找誰呀?”

“我問你,我前幾日贖回來的戲子有沒有回來?”

“將軍,那是您的人,您怎麼來問我呀?”

“不要挑撥我的底線,我再問你一遍,他到底在不在這裡?”

刀刃劃破掌櫃的脖子,鮮血順著傷口流下來。

“在地下室。”

沈宴舟一把將掌櫃推開,瓶子順著櫃檯上滾落下來,砸到掌櫃的頭上,頓時他頭破血流,不多時竟昏了過去。

此時的地下室內人早已走光了,只剩下昏迷的林許一個人。

“林許!”

林許睜開眼睛,發現是沈宴舟來救自已。

“來啦。”

他強撐著疼痛笑了笑。

“對不起,又給你添麻煩了。”

“對你天天給我添麻煩,你就是一個麻煩,你是我這一生中見過的最大最大最大的麻煩。”

“哈哈哈。”林許搖搖頭,終於疼痛已經讓他意識不夠清醒了,終究是倒了下去。

“林許,千萬別睡呀,真的不能睡。”

沈宴舟解開繩子,一把抱起林許,向將軍府跑去。

“老趙,快讓郎中過來。”

“是,將軍。”

郎中很快就過去了,替林許處理幷包紮了傷口。“將軍林道長這次傷的不輕啊。傷口流血過多恐怕……”

“你必須給我救活他,他是皇上派來的人,他若是死了,你也別想交代。”

郎中走了,沈宴舟給老趙餵了藥。不多時竟漸漸醒來。

“對不起,我不該把戲子帶回來,這回是我錯了。”

“沈將軍,我只求你一件事情,不要再討厭我了,我不值得你討厭。”

“好,我答應你。”

林許這才放心睡去。

“老趙,照顧好林道長。”

沈宴舟拿上劍,向城門趕去,果然在城門那發現了戲子。

“我算是白贖了你這隻白眼狼。”

“沈將軍,您是不是誤會什麼了呀?”

“林許是不是你抓的?”

“沈將軍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我替您除了他,您不應該高興才對嗎?”

說罷,戲子朝沈宴舟刺過來。他一個轉身,躲了過去。 沈宴舟一個反擒拿將戲子按倒在地。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你猜猜看。”

戲子說話分散了沈宴舟的注意力。突然從一旁衝出兩個黑衣人提著劍向沈宴舟刺過去。沈宴舟丟開戲子,一個跳躍躲過去了。

三人打作一團,遠處官兵及時趕來拿下了三人。

“去,將他們交到大理寺,好好的審一審。”

“是,將軍。”

“沈宴舟,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戲子狂笑著說:“若不是你,我的計劃早就成功了。你不得好死。”

沈宴舟深吸一口氣,那三人已經被帶走了。他跪倒在地。

“對不起!林許。”

三日後

“將軍,那戲子自刎了!”

“其他兩個黑衣人呢?”

“他們死咬著不說,根本問不出來。”

“啟稟將軍,那兩個黑衣人也死了。”

“怎麼死的?”

“就在剛才,在大牢裡無緣無故就死了。”

“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死了,快請仵作!”

張仵作檢視了兩具屍體,發現這兩具屍體的頭上有一處致命傷。

“將軍他們死於用針扎入腦袋。”

“究竟是誰幹的?當時難道大牢就沒有把守的人嗎?”

“將軍饒命,我們也不知道啊。”

“不必多說,已經過去了。都退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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