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張興對這種社交場合並不太感興趣。他心神沉浸在面板或者說地圖上,想檢視兩組人下午的探索結果。

一開啟地圖,他驚訝地發現兩組人馬雖然在分開探索,但最後在地圖上匯合了。他心裡嘀咕:“難怪問小艾的時候說兩組人會一起到,開始還以為他們半路上碰到了。”

再把地圖放大,看了下地圖上標記了些什麼新的資源點。

先是順著張飛的探索組一路看了過去。

大大的紅色危險標記多了兩個熊巢、一個狼穴、一個野豬洞和一個蜘蛛巢;

對於蜘蛛巢張興有點不太理解,心裡揣測道。“難道是遊戲化的產物?看他他們這一路也遇到了不少的危險啊。”

既然人都安全回來了,就沒有深究而是繼續研究其其他的資源。

突然張興發現一個驚喜,一個紅薯的標記,張飛等人在路上發現了紅薯。

其實在張興和張武發現土豆後對紅薯和玉米就沒有多大追求了,畢竟一個土豆就足以解決糧食問題,更別說土豆在作為菜品一道上遠超另外兩種食物。

但能發現紅薯還是讓張興高興不已。

張興高興的動作有點大,讓一旁時常關注他的張鐵錘發現,一開始張鐵錘發現他神情恍惚,雙眼無神,後面突然高興起來,不由說道,“阿興啊,不知道為何這麼高興啊。”

雖然心神主要在面板上,但張興還是有部分念頭是在外界的額,畢竟又不是一個人在房間了,聽到張鐵錘的文化,立馬回應道,“鐵錘叔,剛剛想通仙人知識裡的一個東西,不由有些高興而已。”

“哦。”張鐵錘點了點,就沒有繼續下去了。

讓張興本來準備用高爐鍊鋼去忽悠張鐵錘的說法沒了下文。

藉此張鐵錘也對張武告辭。

張興見張鐵錘要走,立馬跑了出去,來了偏廳,問宋梅花要那兩百錢,這是飯前就和她說了的。

宋梅花聞言從一旁取了一個錢袋遞給了張興。張興拿著錢袋又跑去廚房找阿花和張阿娟。

找到兩人,先是讓阿花將下午拿到簍子取來,又讓張阿娟找一個小瓶子裝了一下精鹽進去。

張興拿著揹簍快速從走廊跑向門口,正看見張鐵錘對著張武拱手拜別。

走上前去,將簍子遞給張鐵錘,“鐵錘叔,給。仙人有言,大漢即將災禍不斷,恐有刀兵之災。希望您好好考慮下,另麻煩不要將我等事情透露出去。”

張鐵錘聽到這些話,面色一變,但也沒說什麼,只是拿著揹簍默默地離去了。

張興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期待和不確定性。

他知道,他已經盡力了,接下來就只能等待張鐵錘的回應了。

張鐵錘回到家中後沒有理會一旁的兒子和妻子嚴氏,只是將簍子放在一旁就直接進了房間。

而嚴氏三人雖看出張鐵錘臉色有異,兄弟二人由於打鐵的緣故小時候常年被教育,心裡對父親既尊敬又畏懼的複雜情感讓他們不敢去詢問。

嚴氏自是知道自家丈夫這副神情是有事需要思考,直接對兒子收道,“好了好了,你爹既然回來了,你們沒事就去燒點水洗洗去,打鐵搞得一身汗髒不髒。”

兄弟二人聞言也只好廚房燒水去了;嚴氏看兩個兒子去燒水了,也沒閒著,看張鐵錘帶回來的簍子裡有東西就拿了出來,看了下一個袋子和一個小瓶,袋子拿起來摸了下就知道是銅錢,小瓶子拉開木塞順著燈光看了下,約摸是些晶體狀的東西,沒見過也不好判斷就塞好木塞放到了一旁。

左右無事就把袋子裡的銅錢倒出來數了起來,足足兩百錢。

數完後坐了會兒看兒子們水燒好了準備洗澡了,就直接帶著錢和瓶子進了房間,將瓶子放在一旁的案上,“當家的,快過來幫忙。”說著,就叫張鐵錘將一旁的堆疊的兩個箱子上面那個箱子搬起來。

坐在床上的張鐵錘看似發呆實際一直在思考張興的話,聽到嚴氏的話連忙幫她搬起箱子。

嚴氏看箱子搬起來的就開啟下面的箱子,翻起衣物從中要拿出一個小箱子就放在衣服上。

開啟滿滿大半箱的銅錢,嚴氏將手中銅錢倒入後又將箱子放好、衣服整理好、大箱關好,張鐵錘見妻子都搞好了後把手中箱子重新疊好。

嚴氏拿起案上的瓶子,好奇地問道:“當家的,你從張家回來後就一直心神不寧的,在想什麼呢?這個瓶子是從你帶回來的簍子裡找到的,我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麼。”

張鐵錘接過瓶子,開啟看了一眼,心中輕嘆,嘴上解釋道:“這是精鹽,跟王侯鹽差不多。”

嚴氏也早就聽過王侯鹽的傳聞,立馬從張鐵錘手上拿過瓶子,倒了一點出來,

有些激動多倒出了一點又裝了回去,掌心遺留稀疏的十幾個鹽粒,丈夫面前也不怕失禮,

立馬伸出舌頭舔舐著試了下,“果然和傳說中的一樣,沒有苦味。”

嚴氏回味了下,連忙將丈夫手中的木塞拿過來塞好,將瓶子寶貝般的藏好。

張鐵錘見嚴氏的動作並沒有阻止,他沉思片刻,終於開口尋求妻子的意見,

“荷花,有件事我下不了注意,需要幫忙出出主意。”

張鐵錘對妻子嚴荷花心裡是充滿了感激和讚賞。他常年帶著兒子們在鋪子裡打鐵,

家裡和田地幾乎都是嚴荷花一個人在打理,而且她總是能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條。

“和張家有關?”嚴荷花猜測道,畢竟丈夫是從張家回來後才開始這樣的。

“嗯,”張鐵錘點頭,“張家有意招攬我。”接著,他把在張家遇到的事情,

包括曲轅犁、張興的仙緣、精鹽等,都告訴了嚴荷花,唯獨隱去了戰亂的事情。

張鐵錘以前在薊縣工官的事情外人不知道,她還是知道的,自然知道丈夫在顧忌什麼,

嚴荷花聽後沉思了一會兒,“當家的,張家在我們這裡的口碑怎麼樣啊?”

“自從復生叔和武兄發達之後,每逢傷寒瘟疫或者天災,他們總是第一時間伸出援手,

幫助村裡的困難戶渡過難關。更不用說他們還時常收養孤兒、給逃難來的難民施粥,

在我們涿縣可是數一數二的大善人啊。”張鐵錘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那張家對待下人怎麼樣呢?”嚴荷花繼續追問道。

““張家雖家財萬貫,卻從無驕橫之氣。

對待家中的僕人雜役,總是以禮相待,言辭溫和,也從未聽聞張家肆意虐打僕人。

每逢節慶,還總是慷慨解囊,賜予下人豐厚的賞賜。以前不少收養的孤兒,

現在成人了,還安排給他們安排親事,即使生子後也會安排人照應。”

“當家的,你覺得這些事情怎麼樣啊?”嚴荷花沒有繼續發表意見,反而詢問起張鐵錘的看法來。

張鐵錘聽了妻子的問題後恍然大悟,原來自已之前一直在鑽牛角尖啊,“我明白了。我明天一早就去張家!”

解開心結後,張鐵錘看著妻子笑了,“荷花,你看天色已晚,我們早點休息吧。”

“討厭,還沒洗漱呢!”嚴荷花害羞地低下了頭,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嗔怪地看了張鐵錘一眼,轉身去洗漱了。

張家,張武和張興送別張鐵錘後,就回了會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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