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前一天淋了雨,晚上又輾轉反側。第二天醒來的許竹發現自已感冒了。

她摸了摸額頭,有點燙。本想起床拿體溫計測一下體溫,但是一動就感覺渾身疼,沒有力氣。

許竹只好躺下把被子蓋好,興許過一會就好了。許久,她才重新進入夢鄉。

明明睡前什麼都沒有想,她卻做了個令人心悸的噩夢。她在夢與現實的邊緣不安地徘徊。

她想要醒來,卻在旋渦裡越陷越深。

像個瀕臨死亡的病人,想要生,卻無能為力,只能在充滿福爾馬林的房間呆呆望著天花板。

臨近中午,奶奶做好了午飯才發現許竹還沒起床。她敲了敲許竹的房門,沒有動靜。她又喊了幾聲許竹的名字,依然沒有人回應。

她拉下門把手,走了進去。

窗簾遮擋了外面的陽光,房間裡一片漆黑。她又按下牆上燈的開關,房間裡一瞬間亮了起來。

奶奶看向床上的許竹,被子遮住了她的臉,像是她還在熟睡的樣子。

奶奶笑了笑,一邊走到窗邊拉開窗簾,一邊說著:“竹子啊,起來吃飯了。”

床上的人還是沒有動靜,奶奶走到許竹的床邊,拉開她的被子。

許竹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正在被一團烈火燃燒著,臉和脖子通紅。

奶奶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趕緊摸了摸她的臉頰、額頭,真是燙得嚇人,像是一個開水壺。但是她的手腳卻是十分冰冷,如十月的湖水。

感受到被觸控,許竹從噩夢中驚醒,她睜開眼,頭還是懵懵的,很疼。眼前一片模糊,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見她醒來,一副受驚的模樣,奶奶輕聲詢問:“竹子啊,做噩夢了嗎?”說著還摸了摸她的頭。

聽到奶奶的聲音,許竹才漸漸回過神來。看到奶奶正坐在自已身旁,一臉地焦急,她勉強笑了笑。

剛想開口說話,卻感覺嗓子似乎被膠水粘住了。她指了指自已書桌抽屜。奶奶走過去,拿出裡面的體溫計給許竹測量了一下體溫,℃。

“昨天是不是淋雨了?”奶奶有些心疼又有些無奈,她的這個孫女為了讓她放心,總是報喜不報憂。

許竹微微點了點頭,她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奶奶見她這樣,真想替她受這份疼痛。

“我去給你拿點退燒藥。”奶奶邊說著邊向門外走去。找到藥之後,又倒了點熱水。

許竹吃完藥又睡了會,這次沒有噩夢環繞,睡得很安穩。

天色漸暗,許竹醒來。她先盯著天花板發了會呆,然後撐著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剛想下床出去,轉頭看到床頭櫃放了個保溫杯。上面貼了一個便利貼,是奶奶的字跡。

“杯子裡是薑茶,醒了記得喝。廚房裡有白粥,客廳裡有蘋果。”

她把便利貼撕下,隨手貼在牆上。開啟保溫杯,薑茶還冒著熱氣,聞著這個味道,許竹都覺得自已清醒了不少。

她嚐了一口,果然和想象中一樣難喝。

她把杯子放下,看了看杯裡,表面還有些許薑絲。她很討厭生薑,生薑的樣子,生薑的味道,都令她感到討厭。

最後,她還是喝完了那滿滿一杯薑茶。

許竹拿著杯子出了房門,去廚房洗乾淨。本來還準備吃點東西,但實在沒有胃口,白粥也實在讓人沒有食慾。

她拿了一個蘋果回到床上,由於白天一直在睡覺,即使現在是深夜也沒有絲毫睡意。

許竹又拿起手機,她發現寧夏給她發了很多訊息,她敷衍地回了幾句,隨後就收到寧夏的奪命連環call。

剛接聽手機裡就傳來寧夏的咆哮:“竹子!你一天都在幹嘛?現在才回我訊息,還那麼敷衍!”

許竹沒說話,把手機拿得離自已遠了點。隨後手機裡又是寧夏咬牙切齒的聲音:“竹子!說話!不要冷暴力我!”

每次聽到寧夏這樣說話,許竹都能被逗笑。

“昨天淋了雨,今天有點發燒。”

睡了一覺,許竹感覺嗓子沒那麼難受了,只是開口時,聲音還是帶著疲倦沙啞。

聽出她的不舒服,寧夏又是一頓輸出。

“出門也不知道看看天氣預報,帶把傘。”

“現在退燒了嗎?要不我讓我媽煮杯薑茶,我明天給你帶來。”

許竹嘴裡的姜味還在,喝白開水都感覺是在吃生薑。一聽寧夏說要讓她媽煮薑茶,許竹急忙打斷她。

“我剛喝完薑茶,太難喝了。”

“我感覺自已好多了,不用擔心啦。”

寧夏只好作罷,又囑咐了她幾句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和好朋友聊完天,許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剛想熄滅手機,一條通話記錄吸引了她的目光。

是和江嶼的通話記錄,她又想起那溫潤的聲音,真好聽。

她複製了江嶼的電話號碼,想搜尋一下他的聊天賬號。頁面顯示對方設定了隱私。

許竹無奈放下手機,躺在床上。想著明天還要上課,雖然睡不著,卻還是老實地閉上了眼睛。

晚安,江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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