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谷荊棘在教室門前的走廊處遠遠地看著“飯堂女孩”,此刻,女孩是在教室外旁邊的走廊處看書,只不過她是面朝著另外的一邊。谷荊棘偷偷地注視著她,他知道也許“飯堂女孩”並不知道自已在看著她。

這一天是星期六,學校是四點十分放學。等到了平日裡的下午第三節課下課也即是五點鐘的下課鈴聲響後,谷荊棘特地從“飯堂女孩”身旁走過,然後又刻意地跑著回了課室,再一次又從女孩的身邊跑了過去。

“我會失禮嗎?她有沒有注意到我呢?有沒有認為我很可笑呢?”谷荊棘心裡想著,他自已都覺得自已很是可笑。

晚修的時候,谷荊棘拿出了紙筆,紙是信紙,那是谷荊棘專程到小賣部挑選的。他為“飯堂女孩”親筆書寫了一封信,應該是屬於情信類吧。

“GirL!”他寫道。

“都說人的緣分是由上天註定的,可遇而不可求。我寧信其有,不信其無。因為我明白和你的相遇是一種美 ,偶然又隨意。”

也不知道他是在哪裡記得的這麼一些“好詞好句”,谷荊棘就這樣繼續寫著。

“緣分是要把握的,珍惜眼前的緣分,我不願順其自然,一旦錯過便不再回來。

一起來把它珍惜吧,‘雙劍合璧, 天下無敵。’

YES or No?

waiting Your choose……”

谷荊棘把信帶在了身上,準備著隨時將它交到“飯堂女孩”的手中,只是很遺憾的,他沒有能再見到她。

“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見到你呢?我有些猶豫,也不知道應不應該給你?我有些膽怯,可我又想到,我是男生,男生應該主動些、大膽些,有什麼丟臉的呢?”

睡覺前,谷荊棘還在胡思亂想著:“我始終是缺少了一分霸氣,學習上、生活中、以及球場上,我早已把我的霸氣封印了起來,不知從何時開始。我是應該把封印解除,把霸氣釋放出來了,我需要這些霸氣。‘西狂’更不能例外,沒有了霸氣哪裡還有‘狂’?爆發吧‘西狂’……”

第五天,又是到了中午飯的時候,谷荊棘故意地坐在“飯堂女孩”的旁邊,褲袋裡手中正緊緊地拽著早已經焐熱了的信,他在猶豫著應不應該把信交給“飯堂女孩”,此時的他真的是超級的緊張。

為了更好地和“飯堂女孩”認識,也為了讓女孩對自已有一個更加“斯文”的印象,谷荊棘今天特意把自已的眼鏡給戴上了。雖然他早就已經去配了眼鏡,但其實平時他都是沒有佩戴的。女孩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短袖,套著一條運動長褲,一雙運動鞋,長長的頭髮用橡皮筋束了起來。

一番猶豫之後,谷荊棘下定了決心,他用手輕輕拍了一下“飯堂女孩”的手臂,女孩把臉轉了過來。

“長頭髮?紫黑色運動服?不對,今天是白色,對,運動服。手錶?手錶在……”谷荊棘百分之一百肯定自已沒有認錯人,他只是臉盲,只是近視,但並不是眼瞎。

今天的谷荊棘第一次戴著眼鏡看“飯堂女孩”,今天也是他第一次真正看清“飯堂女孩”的樣子,戴上眼鏡之後確實是看得清清楚楚。這還是谷荊棘頭一次看清“飯堂女孩”的臉,有種“只可遠觀不可近看”的味道。

“應該,應該是她吧?”應該的意思就是可能,也許,或者……好吧,沒有認錯,谷荊棘不想再欺騙自已,確實看到的就是同一個人。

“好吧,直呼‘恐龍’或‘背影殺手’算了,真的已經很有衝擊力和並很有殺傷力了。”谷荊棘心說,“真實的世界太可怕,還是保持朦朧吧,朦朧美才是最美的。”

谷荊棘慶幸自已還沒有當場暈倒,雖是後悔但他還是在看清“飯堂女孩”真實模樣的一瞬間進行了自救。眼前的“飯堂女孩”根本就不是他記憶中、想象中以及平時模糊映像中所看到的“美女”,趁著“飯堂女孩”還沒有反應過來,谷荊棘一個加速,一個閃身,就從“飯堂女孩”的眼前穿了過去。就彷彿是走過、路過不小心磕碰到了對方的衣角一樣,哪怕是這種“不小心”怎麼看都感覺是那麼的“有意而為之”。

在回到宿舍之前,谷荊棘把揣在口袋中已經有些發熱的“信”掏了出來,揉碎,再揉,撕,再撕,又撕……然後像是扔炸彈一樣把紙屑快速地丟進了垃圾桶中,臨了還用力把兩隻手拍了又拍。

“天啊,險些著了道,還好我夠機智,非常非常及時地救回了自已。

想著想著,谷荊棘又舉起了自已的右手,這一次是用了連拍動作,“啪”、“啪”兩聲,他又給自已的右臉送上了大禮。

“我這樣做是對不住很多人的,我應當受此懲罰,權當教訓,真是太失敗了。我對不起‘小龍女’,對不起‘姑姑’,更加對不起我自已。我什麼眼神?這些天都幹什麼了?我應該好好反省……總算,天亮了,放晴了。”

這麼想著,谷荊棘再次舉起右手,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往自已的臉上招呼,只是揉了揉自已的臉。好像這一次真的有點痛,看來是力度沒把握好,過分了。

“我確實應該‘改而過之’,否則又將對不住‘楊過’這個名號,我真的太輕率了。楊過就應該獨來獨往,他本就一人生活著,反正‘小龍女’不在,他也絕對沒有如我這般說是再在意其他任何一個女孩,一個人多輕鬆……我真太差勁了,就說‘她’吧,我還拿她與小龍女對比,說什麼味道、感覺,都什麼跟什麼……我這不是在損‘小龍女’嗎?都怪我,沒有一絲穩重,這哪能比呢?”

“啪”、“啪”,又是兩巴掌,看來他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

“真打呀?”打完,谷荊棘自言自語到,“你個王八蛋,還真下死手了,真疼。”

下午放學後,谷荊棘在從教室回宿舍的途中,走在樓梯處他遇見了邱燕華,兩個人互相打了聲招呼。

邱燕華問到:“谷荊棘,你一模考得怎麼樣?怎麼沒有找到你的名字?你是不是考差了?”

省一模考試後,學校進行了張榜公示,排名靠前的都能夠在榜單上進行檢視,以谷荊棘目前的成績,自然是榜上無名的。兩人曾經還是同學的時候,谷荊棘的成績和邱燕華不相上下,甚至有時候比邱燕華還要好,只是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谷荊棘笑了笑,說:“我是學差了,我還是進步呢?”

其實在成績出來的時候,谷荊棘就有找她的成績。邱燕華榜上有名,530多分,比和他青梅竹馬的婉玲還要好一些,而婉玲又比他要好一些。

谷荊棘當時就下定了決心:“我要為自已爭口氣才行,不能讓自已敗給她們兩個。要贏她們,更應該贏自已,要證明給自已看,你是行的。你可是‘楊過’哦,加油。”

無奈,想象與現實真會相差十萬八千里。

晚修課的時候,谷荊棘感覺自已異常地累,然後便離奇地睡了兩節多課,好像是在睡前就已經感覺有少許不舒服,又好像是他想到了‘小龍女’,想要進入‘小龍女’的夢中。他說:“我又有些黯然銷魂了。”

晚修下課前的一分鐘,谷荊棘便先其他人走了,他感覺自已不那麼的清醒,是那種未睡醒的樣子,他想要回到宿舍再去睡了。或許真的是感冒?發燒?不舒服?他想進入夢境去見他的‘小龍女’,縱使,他從來都不知道‘小龍女’到底是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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