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瞬間便迎來了弟弟的一歲生辰。自弟弟降生以來,一直是由林阿嬌悉心照料著。起初,弟弟非常喜愛這位溫柔善良的姐姐,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逐漸察覺到家中地位的差異。

媽媽對弟弟寵愛有加,而對於姐姐,則顯得較為淡漠。年幼的弟弟雖然懵懂無知,但卻有著敏銳的觀察力和洞察力。他開始學會察言觀色,並意識到姐姐在家中的地位似乎並不高。於是,漸漸地,弟弟對待姐姐的態度發生了轉變。

曾經那個乖巧可愛、與姐姐親密無間的小男孩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變得越來越不禮貌、甚至有些驕橫跋扈的孩子。他對姐姐說話時不再用溫和的語氣,而是頤指氣使,彷彿自已才是這個家的中心。

面對弟弟的變化,林阿嬌感到無比痛心和無奈。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已全心全意地付出,卻換來這樣的結果。然而,無論內心多麼委屈,林阿嬌依然默默承受著一切,繼續盡心盡力地照顧著弟弟。因為她深知親情的珍貴,也明白作為長姐應該承擔的責任。

弟弟過生日的這一天,整個人都顯得格外興奮和得意洋洋。他走到林阿嬌面前,帶著一絲挑釁的神情說道:“姐姐,你從來沒有像我這樣慶祝過生日吧!”然後,他故意放大聲音繼續說:“我媽媽告訴我,你可從來沒有過過這麼熱鬧的生日哦!怎麼樣,你是不是很羨慕呀?是不是很嫉妒啊?”

說完這些話後,弟弟還不忘對著林阿嬌做了一個調皮的鬼臉,似乎想要激怒她。而站在一旁的父母,則滿臉笑容地看著自已的兒子,眼中流露出對他的喜愛和讚賞之情,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我們家孩子真是有出息啊!”彷彿完全沒有察覺到林阿嬌此刻內心可能受到的傷害。

面對弟弟的顯擺和父母的態度,林阿嬌感到一陣失落和委屈。她默默地轉過頭去,努力剋制住眼眶中的淚水。然而,在心底深處,她卻暗暗發誓,總有一天,她也要過上屬於自已的精彩生日,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林阿嬌曾經目睹過一場精彩紛呈的女子籃球賽,但自那以後,她便再未有機會欣賞到這樣的比賽場景了。原因無他,每當有男生們踏上籃球場時,女生們似乎都默契地選擇了迴避。

或許是因為男孩子們在球場上展現出的強大氣場和激烈競爭讓女孩子們望而卻步;又或者是她們更傾向於參與其他活動,尋找屬於自已的樂趣。無論如何,這種現象使得林阿嬌深感遺憾,她不禁懷念起那場僅有的女子籃球賽來。

林阿嬌的父親由於家中有個乖巧懂事、勤勞能幹的女兒,將整個家打理得井井有條。

讓他無需再費心費力地處理家務瑣事,可以放心大膽地外出闖蕩江湖。每次出門時,他總是精神煥發、意氣風發,彷彿身上帶著一股無形的榮耀與自豪感。

然而,這位父親卻有著一個令人費解的癖好——每當遇到陌生而又漂亮的同齡人或是比自已年輕一些的人時,他總會毫不猶豫地向對方介紹道:“這是我家的保姆,不過年紀看上去稍微小了點。”這種奇怪的言論常常令周圍的人感到困惑和詫異,但他似乎對此毫不在意,甚至還沾沾自喜。

或許在他心中,這樣的說法能夠凸顯出自已的地位和身份;亦或是想透過貶低女兒來滿足某種虛榮心。

但無論如何,這種行為無疑深深傷害了那位默默付出、辛勤勞動的女兒的心。她用自已稚嫩的肩膀扛起了家庭的重擔,卻換來了如此不公平的對待,實在令人唏噓不已。

林阿嬌心裡跟明鏡兒似的,她太瞭解自已父親那些花花腸子和小心思了,但又能怎樣呢?

既然選擇視而不見,那就要做到真正的“眼不見心不煩”。所以,每當有人來訪時,父親讓她打招呼。

她便微笑著點頭示意;當父親要求她說自已只是個保姆時,她也毫不猶豫地照做。

在這個家裡,林阿嬌深知自已地位卑微,誰都招惹不得,更不能輕易得罪任何人。因此,她學會了裝傻充愣,對周圍的一切漠不關心,彷彿自已就是一個既瞎又聾的人。

林阿嬌本應是一個充滿生機和活力、有著真實情感與思想的人,但殘酷的現實卻將她束縛住了。

社會複雜的人際關係網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緊緊地籠罩著她;而家庭中的種種隱性規矩更像是沉重的枷鎖,讓她無法自由表達自已的意見。

她那張原本能說會道的嘴巴,如今也只能說出一些阿諛奉承的話,失去了真摯與坦誠。

就像一隻被訓練過的鳥兒,只會重複主人教給它的固定曲目。同時,她那雙敏銳的耳朵似乎也變得麻木不仁,對於周圍發生的事情只是敷衍了事,不敢真正用心去聆聽。

此刻的林阿嬌,宛如生活在舊時代的奴才一般,失去了自我,整日戰戰兢兢,只為迎合他人。這樣的生活無疑是痛苦而壓抑的,然而她卻無力掙脫這一切,令人不禁為之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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