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位戴著面具的女子出現了,月光明晃晃地低下頭來,細細撫照著她下來,露出的下顎線絲毫分明,就像一位妖女,肆意眾生,美得讓人驚心動魄。她眼眸亮的驚人,但沒有透露出絲毫的笑意,只覺得她冷漠得讓人忍不住退後。

姣好的身材比例與面具下透露出的美貌讓多少在場的男車迷們睜大了眼。

“我贏了,怎麼了,這麼生氣,難不成您這位爺這是想耍賴嗎?應該不會吧,剛才你可是在眾多車迷面前跟我下賭注。”安然問蘇盛言。

蘇盛言滿是算計地說:“小爺我是說話算話的人,區區一點小錢,我不在乎。倒是你,要不跟了我,支票任你開。”

安然聽到後立刻說道:“你長這樣,有沒有自已照過鏡子看看自已有幾層小臉皮?”

對方的話頓時像是戳中了蘇盛言的神經。

蘇盛言看著安然如此囂張的表情,眼底突然冒起了一層火焰,心裡的怒氣值噌噌上漲。一把衝過去想拿掉安然的面具。

眾人看蘇盛言如此,頓時唏噓:“這女孩算是惹到蘇盛言了,惹了蘇盛言沒有什麼好下場。”

大家的眼神都隨著蘇盛言的手看去,所有人都想看到安然的模樣但也為她感到可惜,這麼好的女孩,偏偏惹到了這位紈絝大少爺。

只看見一隻手突然伸過,迅速抓住蘇盛言的手,力道收緊,把人壓在地上,用力地往蘇盛言臉上揍了一拳。

而後他用膝蓋抵住他的肚子,發出了很大的碰撞聲,蘇盛言絲毫沒有還手的餘地,還沒有看清打自已的是誰,就被揍得開始求饒。

幸好安然及時制止,“域恆,夠了,別打了。”夜域恆聽到安然的聲音,停下了自已的拳頭。

夜域恆知道打的人是蘇盛言,但也沒有手下留情,他幫蘇家治一治他這囂張跋扈的孫子。

要是這不把任何人放眼裡的威風被蘇家家主看到了,就不是幾下拳頭那麼簡單了,蘇爺爺的兩下柺杖能把蘇盛言打進醫院躺幾天,他今天正好替蘇爺爺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長孫子。

他覺得蘇盛言最近是過的太舒坦了,平時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今天確實是觸碰到了自已的底線。安然是自已的人,他也敢欺負。

蘇公子狼狽地睜開了眼,艱難抬起頭看到打自已的是夜域恆,心裡百般不是滋味。這可是跟自已從小長大的發小,怎麼為了一個不相識的女人來揍自已,自已不理解。

蘇盛言開始嚷嚷:“夜皇,你是不是打錯人了,你怎麼來打我了,是那個女人啊!”說著又指了指安然。

夜域恆看到蘇盛言那囂張的氣焰還沒下去,又想上前去揍蘇盛言,被安然制止住了。

終於,夜域恆說話了。

“你在大庭廣眾下跟一個女生較勁,你要不要臉,蘇家的臉都要被你丟光了,要不要我打電話給你爺爺?”

想到自已曾經被關禁閉的場景,蘇盛言都氣勢就弱了下來。連忙說:“別別別,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放過我吧,我不想待在那小黑屋了,真是無聊透了。

蘇盛言嘴裡小聲嘟嘟囔囔,被壓制的氣不打一處來。他觀察到夜域恆跟安然兩人之間關係微妙,總感覺這兩人不太對勁。就湊到夜域恆旁邊小聲問:“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嗎?”

夜域恆說“我跟她什麼關係?你覺得呢?”

夜域恆低沉的聲音傳入蘇盛言的耳中,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但這像是一道驚雷炸響了他,心裡想夜皇的人不敢惹不敢惹,心裡疑問萬千但不敢問出來,趕緊道歉:“這這這,對不起,嫂子今晚對不住了。都怪我不識廬山真面目。您要我怎麼做都行。”

踢了踢蘇盛言,說:“你說什麼呢,以後見到她,以後說話注意點。”聽到蘇盛言說的話夜域恆心裡可是高興,但是不敢表現出來,他怕自已太著急會嚇到安然。

”好好好,以後見到嫂子,保證把她當祖宗供著。”欲哭無淚的蘇盛言可不敢撞到夜域恆的槍口上,都是祖宗,得供著,生怕一個電話自已就進小黑屋了。

女子嘴角微微上揚,目光從對方身上漫不經心地掠過,唇角勾出一抹冷冷的弧度。隨之向蘇盛言輕輕開口:“你把錢打在域恆帳上就行,雙倍。”

夜域恆又補了一句:“五倍。”

蘇盛言有苦說不出,夜域恆簡直是損友,有了女人就忘記兄弟了,但能用錢解決的事對蘇盛言來說都是小事。

“好好好,立馬打到賬上”蘇盛言回應道。

聽到蘇盛言的回答,安然就帶著夜域恆上了自已的車。

隔著車窗夜域恆留下一句:“盛言,你把這些人處理一下,明天的新聞我不想見到有關今晚的內容。”

紅色的法拉利在黑夜中留下一個飛快的車影就消失在路上了。

“今晚你們手機、相機裡的照片通通給我刪掉,明天我看誰敢散播出去,那就是跟夜家、蘇家不對頭,後果你們可想而知。”大家聽到蘇盛言說的話,嚇得一身冷汗,趕緊刪掉。心狠手辣的蘇盛言大家都怕,但更怕那個京城的神。

今晚的每一幀、每一幕可都是爆炸新聞,可是誰敢放出去呢?沒人敢。

大家都說京城的夜域恆是上帝藝術作品的天花板。但是沒有人見到他真正的樣子,今天終於有幸見到真人了,所有人都很激動,但也很畏懼。

他眉如墨畫,眼若星辰,唇線像是被上帝細細雕琢過,立體的五官透露出著冰雕玉琢的俊美,但俊美之中帶著無法言喻的兇狠與威嚴,彷佛睥睨眾生。他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渾身透露出兇狠的殺氣。

今天蘇盛言算是見識到了,京城萬年鐵樹終於開花了,不知道今晚有多少女人要抱頭痛哭了。興哉樂哉的要回去跟自已哥們幾個說說這個大新聞。嘴角得傷口疼的讓他呲牙咧嘴,得趕緊回去處理傷口了。

紅色法拉利上,兩人剛上車,安然就開始啟動車輛,把車駛離賽場,開到一處沒有人的地方。車上兩人都保持沉默,誰也不打破這個壓抑的氣氛。

終於,安然忍不住了。

只見她翻身坐到夜域恆身上,摘下了面具,露出了自已美豔的臉,而後用手指戳了戳夜域恆。夜域恆就趁機把她的手含在嘴裡。隨著夜域恆曖昧的動作,安然的心跳驟然加速,車廂內溫度蔓延開來。

夜域恆突然的輕咬讓安然一陣輕慄,她控制不住地想退縮。

“唔,域恆,別咬。”聽到安然的聲音,倒像是一記小貓爪子輕撓夜域恆的心口,勾人心魂。

黑暗中,她的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言語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面。安然滑落在夜域恆身上,夜域恆微冷的舌頭滑入口中,貪婪地攝取著屬於她的氣息,他用力地探索過她口中的每一處角落。

兩人貼身而坐,她微微偏頭,不一會兒便倚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肩膀寬厚,一看就是經常健身的。安然想到這,自已的臉熱得發燙,她又立刻垂下腦袋,耳朵正好觸碰到他心臟的位置,聽到他結實有力的心跳,砰砰地越跳越快,如同在耳膜邊叫囂鼓譟。自已心裡的花也在慢慢綻放。

隨之身下傳來的異樣讓安然有了幾分無措、幾分緊張還有幾分悸動。

“域恆,別,這是外面。”本該是旖旎的夜晚被安然的聲音打破。

安然想起身,沒想到車內太窄,一起來就碰到了頭,毫無意識地碰到車頂,被彈了回來,一屁股坐到夜域恆身上。

“呃——”夜域恆發出難受剋制的聲音,讓安然驚慌失措。

“然然,它壞了,你怎麼辦呀,你後半輩子可得靠它。”說著把安然的手放到自已小腹下。

安然哪裡經得起這讓人臉紅心跳得話。嚇得趕緊收回了手,連忙推開夜域恆回到自已的駕駛位。

“然然,要不要跟我說說今晚的事。”夜域恆終於開口問了。

安然知道自已今晚需要跟夜域恆聊一聊自已的事了。

狹小的車廂內,女子在跟男人訴說自已的心事。

“域恆,我以前有一個很幸福的家,爺爺經常教我做人的道理,跟我說要多出去看看世界得風景。爸爸下班回來就給我帶回我和弟弟最愛吃的小蛋糕。入睡前媽媽來給我講故事、跟我談心,我總把小女生的心事告訴她。弟弟每天像個跟屁蟲一樣纏在我的身邊,讓我跟他一起玩遊戲,可我一點都不煩,我非常開心,我像小公主一樣在他們的保護下快樂成長。”說到這,安然的情緒開始變得低落。

夜域恆拉著她的手輕吻,小心翼翼放到自已膝蓋上輕撫,想用自已的方式安慰她。

“但是就一場車禍,我的媽媽和爺爺都不在人世了,我的爸爸不再是我的爸爸,我只有弟弟了。那一場車禍以後我對車就開始有一種執念。我接觸賽車後,每一次我坐在車上我感覺我能感受到爺爺和媽媽在我身邊給我的力量。這個比賽我每年都會參加,因為我想拿著這一筆獎金寄給山區的孩子,讓他們讀書,讓他們走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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