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域恆其實也並沒有想過要讓她在自已弟弟面前丟了作為姐姐臉面,畢竟他也知道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意味著什麼,如果真自已真的在一個孩子面前把事情挑明,恐怕會對她造成不小的打擊和傷害。

在安澤面前夜域恆哪怕心中有什麼情緒,但是也不會輕易做出讓她難堪的事來。

“安澤的家屬是吧?”一個老醫生進來問道。

“是的,醫生。我是他姐姐。”安然看著醫生說道。

“這是手術的知情同意書,簽了字準備好就可以進行手術了。”老醫生拿出材料給安然過目。

安然仔仔細細地看完後,拿起筆,簽上了自已的名字。

“醫生,謝謝你,我弟弟就交給你了,麻煩你們盡全力,希望手術一切順利。”安然語重心長地跟老醫生和他旁邊的同事請求。

“放心吧,女士。我們作為醫生的,本著救人為主,我們也都會盡全力去做好的。你們先溝通一下,準備一下進行手術了。”說著老醫生就出了病房去準備手術物資。

安然看著弟弟,讓他把心態放平,就是一個小手術,不用太過於緊張,一閉眼,一睜眼就過去了,自已都會在外面等著他。

安澤看著姐姐,點點頭,他也不想姐姐一直為自已擔心,只要手術過去了,自已很快就可以恢復健康了。

安澤被推進了手術室,手術中的燈牌亮起,安然的心也隨之提了起來,她一直盯著手術室,想象到安澤在裡面害怕的樣子,實在不放心。

夜域恆早已經離開了,他已經把事做到這份上了,安然看不透他,但很感謝他。

“嗡嗡嗡。”安然的手機響起,拿出來一看,是楚姣姣的電話。

“然然姐,你身上的傷恢復的怎麼樣了?”楚姣姣關心地詢問。

“還可以,在慢慢恢復了,不用擔心啊!”安然沙啞發出聲音。

其實她身上的傷恢復的不怎麼好,畢竟自從受傷以來就沒有機會去處理它們,昨晚又被夜域恆折磨的不盡人事,傷痕更重了,但是她為了不讓楚姣姣擔心,只能撒謊了。

“那就好,我這裡有一個恢復傷疤的藥,藥效非常好,你現在在哪裡,我給你送去?”楚姣姣詢問她。

安然覺得自已身上的傷確實需要處理一下了,以免以後留疤就不好了,一會楚姣姣來了看到臉上的傷再跟她好好解釋解釋,說自已又不小心弄傷了。

她覺得像楚姣姣那麼善良的小姑娘願意跟自已交朋友,是自已的運氣。她就像小妹妹一樣,軟軟甜甜的,相處起來很舒服。

“姣姣,我現在人在醫院呢,但我在夜氏的私人醫院,這裡安保應該比較嚴格,所以一會你要是到了,你告訴我一聲,我到門口等你,好嗎?”安然回應道。

楚姣姣聽到安然在夜氏醫院,她知道安然以前跟夜域恆的事,還以為她又生病了,自已也緊張起來,但是在電話上也不好說,一會到醫院再問問她怎麼了:“好的,然然姐,我現在就過去,你等我啊!”

安然讓她不要著急,路上注意安全。

楚姣姣發了資訊給自已那位忙碌的哥哥,自家哥哥不努力,只能自已幫他的幸福生活盡上一份力了。

“哥,然然姐在夜氏的私人醫院,我把恢復傷疤的藥膏給她送過去,順便看看然然姐怎麼了!”楚姣姣發完資訊順便去買了一些吃的就去找安然了。

安然掛完電話就繼續在手術室外靜靜地等待。這已經是已經是她第幾次在手術室外等待了,可從手術室出來的,都是讓她悲痛欲絕的結果,她看著自已親人一個個離開她,她只剩下安澤了,她想起以前的事,緊張得渾身發抖。

很多很多次,在相似的地方,看著自已親愛的爺爺和媽媽離開人世,如果安澤……縱使再強大的抗壓能力,恐怕自已也支撐不下去了,希望一切平安,安然合起雙手在祈禱。

夜域恆人已經在中東了,中東的局勢持續緊張,上級下令讓他趕緊去處理。

夜域恆很多身份,其中有一個隱形的身份,就是軍隊的領頭人,夜家家大業大,夜域恆的身份非常特殊,不只是對京城而言,甚至是對國家都有影響。

有一批石油被中東的一個幫派扣住了,這批石油是國家好不容易購買的,沒想到半路被截胡,所以國家秘密出手,讓夜域恆領著一支精良的特工隊伍去解決。

夜域恆深知這次任務的艱鉅性,他可以拒絕,上級絕不會強制壓著他去,但是他看到醫院那個女人,自已不想面對她,一想到她做的事,自已就會忍不住想捏死她,他一次次地讓步,就是一次次地揭開自已的傷疤,她總是向他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是他就是忍不下心。

他覺得自已一遇到她就會失策,會控制不住自已。

夜域恆覺察不到自已的心已經在悄然變化。

他想躲、他想忘記、他不想讓一個女人影響了自已,所以他馬不停蹄地離開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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