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老年雙煞，瘋批廚子

無餓不做。

是一家餐廳，生意一般，勉強溫飽。

老闆不是別人，正是姬小純。

一個兩進出的院落。

前院做餐廳，後院有三間臥房。

西屋兩間，東屋一間。

為了方便修煉，東屋的一間自然就是柳如煙居住了。

姬小純和程靈素在東屋，只有一牆之隔。

程靈素覺醒了廚藝技能，自然不能浪費資源。

餐廳，就缺一個像程靈素這麼專業對口的老闆娘。

手裡有十萬塊的津貼，

先找個洋鬼子設計師，把餐廳重新裝修一下。

怎麼高檔怎麼來。

前凸後翹腿子長，膚白貌美腰身細的美少婦親，穿著旗袍親自接待。

是不是感覺倍有面子？

什麼金餐具、銀餐具全都安排上。

主打兩個字兒——就是壕橫！

選單也重新換掉，以後只賣小面和米飯套餐。

一份，售價五萬。

嘿，你還別嫌貴，

小店每天限量五十碗，概不打折。

甭管有人買沒有人買，先打造好自已的產品定位。

你得研究食客的購物心理，願意掏五萬塊錢吃個套餐的，根本不在乎再多掏五萬。

先不說眼神勾魂，美若天仙的美嬌娘。

就說，一枚一品氣血丹的售價是十萬塊錢，只能增加二十點氣血。

我五萬塊錢一碗套飯，卻能讓你增加12點氣血。

一碗套飯，不僅能吃飽吃好，還能過足眼癮，增加氣血。

你說，那些個武者，是去買氣血丹，還是來吃套飯？

所以，無餓不做的口號就是：

——食客們不吃一份套餐，出門都不好意思和熟人打招呼。

“我出去找個中介，然後去武者大廈了，吃飯不用等我。”

姬小純隨即又囑咐程靈素母女道，“切記，天火街區沒好人。天黑之後，街道上就看不到人。就算是看到了，也可能不是人。”

程靈素母女，重重地點點頭，表示就待在家裡，哪都不去。

天火街區，有兩個狠人。

一個是抖腿比發報機還專業的老韓。

他只做黑市生意，諸如武器、盔甲、爐鼎、違禁藥物等。

因為視刑法於無物，所以圈裡人都親切地稱呼他老韓腿；

另一個是賣鴨血粉絲的老高。

凡是需要牽線搭橋，需要中間人的生意，他都做。

諸如，僱傭殺手、打探訊息、人口奴隸、五臟六腑等等。

因為中介有做無類，主顧們都熱情地叫他高血鴨。

此二人，並稱天火街區的老年雙煞，無人敢惹。

但傳聞，天火街區還有一個瘋批：

那就是，窮得叮噹響的——廚子。

廚子是臥龍城主親自頒發居住證，安置在天火前線的，原因至今未公開。

鴨血粉絲攤，不大。

僅有兩張桌椅，四條長凳，一個簡易的灶臺。

吃了一碗鴨血粉絲，姬小純滿是嫌棄：

“好好的一顆香菇貢丸，沒魚味兒又沒香菇味兒，失敗！”

“蘿蔔沒挑選過，渣太多，失敗！”

“粉絲煮得太軟，沒咬勁，失敗！”

“鴨血太鬆，一夾就散，失敗中的失敗！”

“最慘的還是那些大腸，裡邊沒洗乾淨，還有塊屎，你有沒有搞錯？”

高血鴨斜著眼睛看著姬小純，“我又不吃，我管那個幹嘛？”

“老高，食客都沒拿你當猴耍，你是真拿食客當狗喂啊。”

高血鴨無所謂地聳聳肩，“食客願意當狗，我有啥辦法？”

“老高，我覺得你在罵我，可我又沒證據。”

姬小純放下筷子，熟練地找出來刷卡器，biu的一聲後，傳來提示音：轉賬八萬元。

“臥槽！”老高滿眼錯愕，“你又出去黑吃黑了？你小子喪良心啊，這麼下作的事情居然不帶上我？”

“我是良民，正人君子，怎能做那麼骯髒齷齪的事情！”姬小純晃了晃手中的武者徽章，“老高，找人把我的餐館裝修一下，高階大氣上檔次的那種。再幫我置辦點兒金餐具和銀餐具。”

“姬小子，你這是八萬塊錢，不是八萬靈石！”老高猛地站起身，氣得直跳腳，“你當我這裡是什麼？善堂嗎？不行，沒十萬這活兒不接。”

“老高，你這麼辦事兒就不對了。”姬小純用手指挖挖耳朵，“我為黑市流過血，我為黑市立過功，沒有我……”

“停停停，打住！”老高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無餓不做，六萬，翻裝一下。只有一個要求，逼格要到位。在置辦十套金餐具、十套銀餐具。”

“……”姬小純：臥槽，老高，你黑吃黑都不揹人的嗎？

就在這時，隔壁衚衕走出來一個人，手裡拿著電話大聲嚷嚷著，“無餓不做，四萬，翻裝一下。只有一個要求，局氣！再置辦十套金餐具、十套銀餐具……我他媽不想聽預算兩個字，三天完不成，那就給你爹我……收屍吧！”

“……”姬小純眯起眼，神色複雜地看著老高，“高血鴨，我他媽把你攤子掀了，你信不信？”

“這就是中介。”老高嘴角露出奸商一樣的笑容，“我賺的也不過是辛苦費、血汗錢罷了。”

“不行！”姬小純氣到發瘋，“老高，再給我填三張床，要大、要軟、要有彈性！”

“成交。但我有個事兒……”老高壓低了聲音，“我最近接了一個大活兒，你有沒有興趣試試？”

“多大的活兒？”姬小純來了興致。

“大概有三十層樓那麼大吧。”老高略微思考，“這個活兒，和你覺醒的特長對口。”

“老高，展開說說。”既然專業對口，姬小純的興趣就更濃厚了。

“你知道大衍財團吧？”

“知道。大衍財團號稱神話世界中的女兒國。”

姬小純點點頭，“整個財團內全是女子，沒有男子。我聽說，她們是自產自銷，孩子跟母親姓。在財團總部內，有一條子母河，喝了子母河的水，只能生女兒不能生兒子。”

“就是因為子母河過於特殊，財團三公主才委託我找一個有特長、又能百發百中的人……”

老高環視四周，用只有姬小純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她想體驗一下，懷兒子是什麼感覺！”

“……”姬小純瞪大眼，憤怒地瞪著高血鴨，“你個老癟犢子，我姬小純正人君子，你卻忽悠我出去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