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對面的秦師傅,只顧著自已喝了。一會功夫,她的臉泛起了紅暈,我感覺不能再喝了。

“師傅,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我說道。

“陸晨,其實你知道嗎?師傅今天很高興!多喝點沒事的。”秦師傅一邊喝又一邊倒了起來。

我趕緊起身去拉秦師傅,說道:“師傅,有什麼高興的事?說說唄”

“你知道嗎?在家裡,事事我都要聽父親的,不讓做這個不讓做那個,什麼事情都要人伺候著,保鏢一直跟在身旁,不允許一個人去外面,一點點自由都沒有啊!雖然時間不用發愁,可我覺得活著真沒有什麼意思。”秦師傅一下子說了很多。一邊說一邊又喝了起來。

我也是第一次聽她講這些她自已的事,我不知道原來她的家世那麼優越,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安慰了。

那麼多時間對於我和老媽來說卻是可望不可及的。

“那師傅你是說服父親出來工作的呢?”我問道。

“我以死相逼,還能怎麼出來呢?”她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在想何至於此呢。

“啊,這麼嚴重嗎?”我好奇的問道。

“當你每天重複著同樣的事情,當你身體不再變化,而神志衰老,當你活了很久這樣的生活的時候,或許你想做出改變吧。一切總害怕改變,自那以後我想開了。”秦師傅回答道。

原來她已經活了很久了,但容貌並未發生變化。

“來到公司以後,我從小職員做起,也從未向別人說過我的身份,我想憑自已努力,做出點成績,讓父親看看,我不只是好看的花瓶,我可以做很多事情,這麼久了我一直做的很好,不是嘛?”秦師傅道盡了苦水,字字有力。

可以看出,她真的在乎父親的感受,也有很努力的工作,做到主管的位置也都是一步一個腳印。

“是的,師傅,你在我心裡一直很優秀。工作上給予我支援,生活上給予我幫助,真的很謝謝你。”我由衷的感謝道。

“小陸,客氣什麼。我已經把你當成了朋友,以前有苦沒人可以訴說,現在有你可以聽我講廢話了,哈哈!”秦師傅笑著說道。

“小陸,以後就出了公司就不要叫我師傅了,叫我貝姐就行,不然顯得我們關係生疏的。”秦師傅接著說道。

“真的可以嗎?師傅。會不會不太好,我都叫習慣了。”我說道。

“這有什麼不好的,沒事,多叫幾次也就習慣了,是不?”秦師傅說道。

“也是,貝姐。”我答道。

“哎,哈哈,這不就對了。”秦嬌貝笑著答道。

“好啦,吃好了沒?吃好了我們就去休息吧。”秦嬌貝問道。

“好了,貝姐。”我說道。

“行,那我們就去休息吧,時間不早了,明天我們再返回幻想之都吧。”秦嬌貝說道。

我點點頭,連忙答應。心想:能在這裡住一晚,不更是賺了嘛。

秦嬌貝先起身往外走,拉開凳子,剛走一步,一個踉蹌摔倒了。

我連忙過去拉她。

“剛還沒感覺,頭竟然暈乎乎的。”秦嬌貝說著,用手捂著膝蓋。

“我扶著你吧,貝姐,剛你喝的確實有些多了。你走慢點。”我自責的說道。

剛確實應該攔著點的。怪我怪我。

前往房間的走廊上,我扶著她慢慢的去所在的房間休息,可能是靠的近,酒味夾雜著香水的氣味撲入耳鼻,讓人有種說不上的感覺。走廊的燈不均勻的灑在秦嬌貝的臉上,勾勒出她高挺的鼻樑和柔美的輪廓,讓人忍不住驚歎。我搖了搖頭,喃喃自語:在想什麼呢,不可有非分之想。

不一會兒送她到了房間,讓客房服務幫她換了衣服,收拾好之後,我回到了自已的房間。

躺在床上,看著房頂,我若有所思。其實秦嬌貝是師傅亦是朋友,她有著動人美貌、優越的家世,換作誰能不喜歡呢?可是我又怎麼能配得上她呢。想著想著,睡了過去。

醒來的秦嬌貝看著床頭的涼白開和解酒藥,會心的笑了。

離開繁華之都-帝城,跨過孤獨之城-守護者所在的時區,我們返回了幻想之都-貧民窟。依舊花費了2年時間費用,而看向手掌的5:11:17:8:22:15的時間我,心理暗暗感嘆時間的匆匆。

像往日一樣,日子恢復了平靜。

我繼續了了我的打工仔生活,老媽也在一家小單位繼續上班。今天是老媽的五十五歲生日,是一個很重要的日子,我們約好了晚上去常去的餐廳吃飯。

下班後,我花費了一些時間費用來購買蛋糕、鮮花,雖然我們的時間消耗比不上我們的收入時間,可過一歲少一歲,不想留下遺憾。

我早早的到了餐廳,擺好了鮮花,讓後廚準備好了生日蛋糕,點了些老媽愛吃的飯菜。開始等待老媽赴約。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我時不時的看向窗外和老媽來的路,我有些焦急了。按理來說,從工廠到這裡坐車用不了多少時間。我心中忐忑不安。

我有些不詳的預感,我拍拍腦袋,不會的不會的。我起身走向老媽要來的路,邊走邊加快速度,我跑了起來,用盡全身力氣跑著,我心中默唸,一定沒事的沒事的。

在轉角處,我終於發現了跑向我的老媽,我也向她飛奔而去。

“懷九,懷九,老媽看到你了。”老媽急促的聲音喊道。

我加快了步伐,同時我把手伸向了媽媽,我知道她一定快要用完時間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老媽還了一筆房租,還有一些貸款花費了太多時間,她以為夠坐一趟車時間的,但是所有的物價又上漲了。

她沒能坐上最後一趟車,在我快要抓住媽媽的那一刻,我伸出手,而她卻沒有被我抓住,時間走完了。

看著躺在懷裡的老媽,我感覺到無助無奈。

“啊,啊,啊啊啊……媽媽,媽媽……”我歇斯底里的吼叫著。

“我還沒有陪你過五十五歲生日呢,你怎麼能不守信用呢?”我難過的說道。

我的天塌了,我再也沒有親人了。我抱著媽媽泣不成聲。

這一刻,我更加埋怨這世界的不公,為什麼出生在幻想之都的人就該每天奔波,就只為活下去這麼困難。而繁華之都的人就可以,享盡種種美好,親人永伴左右。為什麼?為什麼?

在極度的悲傷中,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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