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軒命令,紮營,休息,埋鍋造飯。

將近四萬人極為沉默,就在山腳下一側的平原處。

入夜時分,軍帳之中,林軒耐心的等待著,等了一個多時辰後,探馬來報。

:“殿下,對方也在安營紮寨,看樣子是準備明天的決戰。”林軒就納悶了,自已有火藥箭,對方要跟我決戰,難道他們不採取夜襲的方式。

一群將士也是打起精神,隨時防止偷襲呢,怎麼對方還安營紮寨了,沒辦法,林軒只能把所有的探子外放,隨時關注對方動向。

半夜時分,有一半的探馬陸續來報,對方真的是在休息,只有幾個在大營外面巡邏,連個探馬都沒有沒有見到。

林軒都開始打盹了,眾人也是一陣嘀咕,對方準備幹什麼,別告訴我白天在平原上想跟我們決戰。

對方一系列騷操作把林軒都看懵了,只有一個探馬小心翼翼的說:“殿下,對方的將領,好像是個女的,應該是還有身孕”

林軒頓時來了興趣,但是又打聽不到有用的資訊,只能讓探馬在密切關注。

其實林軒不知道,對方是天皇的第三房小妾,在孩子懷孕的時候,在德川家族的暗中操作下。瀛島也有夏朝類似欽天監的官職,在日本叫做陰陽師,德川家族買通了陰陽師,在他們的天皇哪那裡經過一系列操作,讓天皇認為這個孩子是天照大神的代言人。

其實日本的天皇對於林軒的隊伍根本沒有可靠的訊息,就連這個小妾都以為就是跟瀛賊去東海一樣的,最大掠奪一番就走的,所以自已就自已請纓帶著軍隊來的,天皇對於肚子的孩子寄予厚望,那肯定是相當支援啊。就連他的小妾都以為無非就是來走個過場,十萬人,對戰三萬多人,畢竟還是日本的算是中央軍。

他們對於烈家軍的瞭解還僅限於東海,一是訊息閉塞,二是火藥箭他們沒見過,三是對於自已盲目的自信。

以前他們對於東海就是自已的後花園,也跟東海世家勾結埋伏過林烈,林烈的軍隊是有戰鬥力的,現在林軒的隊伍他們以為就是普通百姓組織起來的,能有什麼戰鬥力,而且人數還比自已少一半多,這妥妥的刷名望的機會就被這個小妾爭取到了。

但是這可是苦了這群探馬,輪番監視,甚至都聽到對方軍帳之中的鼾聲了,連個探馬都沒有放出來,可憐林軒的探馬只能輪著休息,然後監視。

天微微亮,探馬回來稟告,對方是真沒有任何動作,得,林軒也傻眼了,在對方前進的路上,還埋上了一些炸藥也就沒用了唄。林軒甚至都懷疑,他們是來打仗的嗎,是他媽的來旅遊的吧。

日出東方,探子看到對方的營帳之中出來一小支隊伍,騎馬飛快的朝著林軒這邊飛馳而去。

兩個時辰後,在林軒的焦急等待中,終於看到對方的隊伍,十個人,領頭的趾高氣昂,林軒都看呆了,自已這麼多人,對方才十個人怎麼這麼神氣。

對方一揮手,呈上來一封書信,並且用不流利的漢語說道:“我們天皇大人仁慈,還有我們的王妃大人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準備,我們王妃大人在營帳之中準備接受你們的投降。”

林軒拿過書信一看,目瞪口呆,招降書,林軒根本理解不了對方的腦回路,帶著十萬大軍不打,就是來炫一下,然後讓我投降,林軒剛想把招降書撕碎,然後看到安彪衝自已眨眼睛。

林軒破口大罵,眨什麼眼睛,有事說事,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垂涎本世子的身子呢。

安彪小聲說道:“不如就假意投降,我寫投降書,晚上我帶人炸了他們大營去,您安心等著”

林軒罵罵咧咧的回去了,讓安彪負責一切事宜。安彪那憨厚的笑容露出了討好的表情,然後跟對方嘰裡呱啦說了一通。

對方才趾高氣昂的走了,安彪一直陪著笑,等對方走遠,安彪露出了殘酷的笑容。

安彪這才跟林軒說道,不如假意投降,直接大軍過去火藥箭招呼就好,對方根本就沒有設防,林軒說道“你安排就好,但是我有一點一直想不明白,對方怎麼就這麼盲目自信呢”

安彪卻笑了笑,:“殿下有所不知,來東海的瀛賊都是瀛島沿海的各個幕府,天皇估計根本就不知道咱們的戰力,他們對於咱們的認知還停留在東海,只是以為咱們就比東海普通百姓強點,所以他們很自信”

林軒明白了:“去東海的都是各個幕府的私軍,日本是允許幕府有自已的軍隊呢,天皇就是名義上管轄,其實根本管不著,這十萬的軍隊估計就是幕府和天皇一起湊起來的,那要是滅了他們咱們不就更是如入無人之境了”

安彪深以為然。林軒說道:“那打完這一仗,我就回去了,不在這裡了,估計對方也沒有什麼軍隊了,你們負責掃尾就好,讓新卒們也練練手”

安彪說道:“殿下,瀛島不用擔心,別說四萬大軍,我覺得五千我就能莽穿對方十萬大軍。”

林軒對於軍事不太懂,但是他懂吹牛逼,看著現在都有點吹牛逼嫌疑的安彪,林軒哭笑不得:“軍事我不太懂,但是我知道戰略上蔑視敵人,戰術上重視敵人,這種自大的心理可要不得啊。”

安彪連連稱是,其實不知道的是,安彪他們以前跟瀛賊打交道可不少,吃不飽的時候都基本零戰損,現在吃得飽,又有神器,那不得就是手到擒來的事。在安彪眼中,除了溫家,其他州都是他眼中的渣渣,溫家現在也就是大大的渣渣而已。

林軒也放權了,全權由安彪負責,畢竟專業的事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林軒成了後勤部長,給大軍負責後勤。其實後勤也不難,主要是那些成小山的銀子要拉回去,說是後勤,不如說的找人搬家而已。這大概是史上最輕鬆的後勤工作了吧。

安彪則是進行著詳細的安排,老卒在前,新卒在後,五千老卒揹著火藥箭,並且一再安排:“大家給我收起你們仇恨的目光,張麻子,來,你笑一個給大家看看”

張麻子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安彪笑罵:“不行,你這個笑容太假了,你到新卒中去。”斜眼一看,孫言,安彪樂了,孫副帥也去後邊新卒中去吧,孫言罵罵咧咧的走開了。

安彪的想法很簡單,每人揹著火藥箭,負責外圍,安彪帶一小隊人馬過去跟哪個什麼妃子去交涉一番,裡邊談判投降的條件,外邊負責把敵人包圍起來。

等安彪出來的時候,孫言射火藥箭,就是各處進攻的開始,安彪想讓大家衝進去,就是射,一個勁的射,直到每人的火藥箭用完了在衝進去,以減少最大的已方損失。

要不說還是天皇的王妃會享受啊,安營紮寨找的一處有花有草的平地,還有一條小溪流過,地勢平坦,那是來打仗的,分明是郊遊野炊呢。

等到了晚上,安彪就帶著十來個人準備去跟對方談判。後邊的大軍則是準備包圍對方。

安彪到了以後,拿出降書,對方竟然讓安彪等人等待,等了大概三炷香時間才讓他們進去,安彪不知道的事,王妃正在沐浴呢,這個點基本是不見人的,也是見了對方降書才勉強同意見一面。

安彪得知事情原委,心裡這個憋屈,他奶奶的就是投降也要看時候,沒辦法,只能咬牙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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