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主眼皮子底下刺殺凰女她怕是命也不會太長久。她瞞著凰主找江湖勢力刺殺你,只需花費些金銀,便為五凰女除去一個隱患,何樂而不為。即便日後凰主知曉了你死於她手,也不會過多追究。畢竟凰主對母親、對你,大概是沒存了善念的。”

桑十拍拍黎鎖手背:“當然了,這些也只是我們猜測而已,還是要隱在凰城的姐妹們多費費心才好。”

黎鎖點點頭:“母親舊部我們不要聯絡,還是儘量尋錦姐姐安插在各府邸的姐們傳遞訊息為好。”

咚咚咚的敲門聲傳來,桑十開啟房門,一個白淨小哥站在門口對著桑十咧嘴笑開了花:“桑夫郎好久不見。”

入夜,魏靖一身喜服由喜婆婆引領著踏過火盆走進梧桐宮正殿,一身紅衣的新娘端端正正坐在床邊,等著新郎跪拜。

手持團扇的新郎眉眼低垂著俯下身去:“妻主在上,新夫魏靖,敬請妻主垂憐。”

新娘向前俯身,紅色廣袖露出纖纖玉指,緩緩向左推開遮擋在新郎面前的團扇,食指勾起新郎下頜,迫使他與自已對視,媚眼如絲淺笑道:“侍童好容貌,姨母疼我!”

魏靖瞧見黎鎖這副登徒子模樣,握著團扇的雙手更加用力,皮笑肉不笑咬著牙道:“凰主自是疼愛小宮主的。”

黎鎖勾著魏靖的手附上扇柄上的大手,唇瓣貼近地上跪著的人兒面頰,聲音魅惑道:“勞煩喜婆婆將我夫送來,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宮便不留婆婆您晚膳了。”

站在一旁努力面部管理的喜婆婆這才反應過來:“哦哦~老奴恭賀宮主與侍童新婚大喜,這便回去覆命,宮主您忙!您忙!”

說罷後退兩步轉身對眾宮女揮著手示意,還沒見過這般猴急的,快些走吧,再不走都要看現場啦~

宮門緊緊關閉,室內只剩下二位新人一坐一跪。魏靖甩開黎鎖,起身坐在床邊,用團扇給自已扇風,扇了幾下後,掀開被子一角,抓出一把花生,自顧自的剝皮吃了起來。

黎鎖走到梳妝檯前卸下發冠,摘掉耳飾,一邊梳理自已秀髮,一邊瞧著專注吃花生的魏靖。

“午後沒進食?”

“也...不知...是...哪個先人定的...狗屁...規矩。” 魏靖一邊嚼著滿口的花生,一邊走到桌前大口飲茶後應答黎鎖 “行禮前竟不允進食,莫說熱茶,一滴井水都不許入腹!”

“神女殿國師與侍童不該是鸞姿鳳態、 神仙中人?”

忙著剝花生的魏靖看傻子一樣看向黎鎖:“神仙中人也是人,是人就會餓!”

黎鎖對魏靖抱拳道:“是在下淺薄,受教!”

魏靖往嘴裡扔著花生盯著黎鎖:“她也如此嗎?”

黎鎖不明所以反問道:“誰?”

“浩渺小宮主,黎鎖。”

黎鎖看著魏靖片刻,忽然笑了:“你知曉我是替身?”

魏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扒拉著花生:“師尊說了你是假的,真黎鎖今日才到凰城,我猜此刻她大概還在頭疼著怎麼進來將你替換出去。”

黎鎖放下梳子,解下外袍:“哦,或許吧。”

魏靖見黎鎖脫得只剩裡衣,立即警鈴大響,一雙小鹿眼警惕瞪向黎鎖,拉緊衣袍:“我們說好啊,你是假的,我們...我們不可同寢的!”

黎鎖好笑著反問道:“真的便可同寢?”

魏靖水靈靈的大眼睛轉了轉:“不可!”

“哦?凰主親賜,婚儀已成,為何不可?”

魏靖對上黎鎖雙眸,緩慢且堅定:“因為我還並未心悅於你。”

黎鎖拍拍床榻:“好,不同寢,但你要過來。”

“不,我不過去。” 魏靖的頭搖的如同撥浪鼓。

黎鎖無奈:“過來吧,我運功將你守宮砂散去,否則明日凰主派人驗身,我們都無法交代。”

魏靖將信將疑向著床邊挪步,緊靠著坐在床尾:“師尊說過,世間只有凰女訣六層以上功力可化掉守宮砂,而你如今八層。”

黎鎖雙眸微不可察眯了眯,輕笑出聲道:“天下事皆逃不過國師神算。”

她?魏靖甩掉廣袖露出手來舉在半空指法變幻,瞪圓了雙眸震驚道:“你是黎鎖!”

“是。就算我說不是,你與國師的神算也讓我無所遁形。”

“你怎麼進來的?又進來的這般快?”

黎鎖狡黠一笑:“你不是能掐會算嗎?你算算。”

“師尊說過,若無大事,不必耗費心血為人掐算,人各有命。”

“那我是大事嘍?”

“算了,你愛怎麼進來便怎麼進來吧,都一樣。” 魏靖又偷偷瞄了眼黎鎖,背過身去解下外袍,背對著黎鎖爬上床榻坐好,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說道:“來吧。”

黎鎖盤坐在魏靖身後,雙目緩緩閉上,雙臂開啟凝聚功力,髮梢隨著她體內功力運轉微微揚起,黎鎖雙手快速聚在一處一上一下翻轉後,右手食指與中指上亮起一道藕荷色似火苗狀的光來。黎鎖左手大力拉過魏靖左臂,令他旋轉面對自已,迅雷不及掩耳扒開魏靖胸前裡衣,在魏靖呆愣之際,右手點上他胸前那顆硃砂痣。

紅櫻在火光下慢慢消散,如同一顆盛放的玫瑰漸漸隱入了雪山,再不見一點蹤跡......

光暈漸漸散去,喉結上下,滿眼的紅色錦緞襯著一張潔淨的面,如夢如醉...鐫骨銘心......

“妥活兒!” 黎鎖起身掀開被子,將‘早生貴子’們推去一邊,看著被子被面色紅紅的公子壓在身下,提醒他道:“好了,起來呀?”

“哦~哦~” 從臉紅到耳根的魏靖,連忙拉緊了裡衣,退坐去床邊看著黎鎖收拾床鋪。

將堅果們全部推到床裡的黎鎖伸了個懶腰:“安心睡吧,我去榻上。”

放下窗幔的魏靖扒開一角,偷偷看著一身大紅裡衣剪燭的黎鎖,唇角勾了勾,放下床幔。

只剩月光灑地的內室,男子的聲音低低:“即是有替身替你,為何還要來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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