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到我家門口來幹什麼?”

葉千帆站在門口,義正言辭的質問。

黃信深向裡面看了一眼,立刻知道眼前的年輕人就是個窮棒子,想怎麼欺負都行。

“把李建中叫出來,這個混蛋欠我的錢不還,我來要賬的。”

黃信深眼珠一轉,先給自己找了個藉口。

“你們找錯地方了,李建中不住在這裡,這裡是我們葉家的暫居地。”

葉千帆心中冷笑,配合對方演戲。

“少跟老子說廢話,老子說李建中住在這,李建中就住在這。

李建中欠老子五十兩銀子,今天必須把銀子還給老子。

要是沒有銀子還,老子就拿這裡的娘們抵債,把人給我抓出來。”

黃信深原形畢露,惡狠狠的大叫。

幾個手下露出凶神惡煞的表情,氣勢洶洶的要衝進院子。

“我看你們誰敢,根據大晉帝國律法,擅闖家族宅地者,一律殺無赦。

我們葉家雖為寒門,也在家族之列,你們膽敢肆意妄為,定讓你們有來無回。”

葉千帆一聲斷喝,亮出家族徽章,以示震懾。

幾個狗腿子看到家族徽章,臉色立刻變了,舔著嘴唇不敢上前。

黃信深同樣一楞,又向著裡面看了一眼,裡面破敗的情形,讓他膽氣一壯。

“你不過是個區區的破落戶,竟然敢冒充家族,真是罪大惡極。

小的們,用不著怕他,把他給我廢了,將裡面的娘們抓出來。”

黃信深惡向膽邊生,打算來個殺人滅口。

“既然你們如此不知死活,就別怪本少爺心黑手狠了,大家動手。”

葉千帆退到院子裡,發出一聲怒吼。

早就埋伏在一旁的護衛隊,立刻衝出來,邁著整齊的步伐,把這夥人圍在中間。

黃信深看到護衛隊的裝備,心頭不由的一緊,擁有如此私兵,怎麼可能是破落寒門。

“誤會,全都是誤會。

這位少爺,你聽我說,是李建中那個卑鄙小人,把我給騙了。

就是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和家族少爺放肆,等我找到李建中,一定要讓這個混蛋付出代價。”

黃信深見情形不好,立刻卑躬屈膝,想要逃得一條生路。

“你想要見李建中,本少爺就成全你,現在送你去見他,動手。”

葉千帆一聲令下,護衛隊立刻衝上去,揮動手中的防爆警棍,狠狠的打向這些人。

按照這兩天的訓練,全都是向著這些人的腦袋招呼,三兩棍下去,腦漿就出來了。

黃信深有兩把刷子,手裡拿著一把短刀,勉強還能支援。

李建樹看到這個情形,頓時大怒,抽出背後的單刀,惡狠狠的撲向黃信深。

他一招力劈大山,劈頭蓋臉就是一刀。

黃信深用短刀一擋,沒想到李建樹的刀特別鋒利,直接把短刀砍斷了。

李建樹跟上去又是一刀,將黃信深的腦袋砍下來,發出得意的長嘯聲。

護衛隊的人受到鼓舞,繼續兇狠的擊打那些狗腿子,把他們全都送下地府。

“大家做的非常好,為了慶祝勝利,我決定給你們每人獎勵五斤精米,二斤豬肉。”

葉千帆本著皇帝不差餓兵的原則,為大家發放實物獎勵。

護衛隊的年輕人,本來還被殺人感覺有些發怵,聽到有米肉可拿,立刻將一切拋之腦後。

葉千帆讓李建開把護衛隊帶下去,隨即將目光放在這些屍體上。

肯定有人知道黃信深到這裡來,所以毀屍滅跡是沒有用的,只能使用之前的藉口。

“二叔,你帶兩個人,用騾車把屍體送到鎮上的衙門口,將事情告訴鎮長老爺。

你可以給鎮長老爺看咱們的家徽,相信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回來的時候,再去鎮上的大集,買幾頭騾子或者驢拉車回來,村裡總不能只有這一輛車呀。”

葉千帆決定先發制人,主動向鎮上報官。

只要鎮長的腦袋不缺根弦,肯定知道在這個時候,最應該做的是把黃信深的家產拿到手。

這麼做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讓鎮長知道,下面的村裡來的一個寒門家族。

免得等到豪宅建起來,在被上面知道,惹出不必要的麻煩來。

李衝白言聽計從,立刻帶著他這支的幾個人去做事。

葉千帆在李衝白離開後,再次來到蓋房子的地方,可以安下心來弄房子了。

他打算先弄一道圍牆,把這個地方圈起來,證明這塊地是有主的,免得讓別人佔便宜。

葉千帆先把圍牆的位置確定好,然後回到城市,這次的目標是北山監獄。

沒有比監獄的圍牆更結實的圍牆了,至於怎麼把圍牆弄出去,葉千帆還得好好的研究研究。

根據之前打通住宅的經驗,葉千帆首先對圍牆進行切割,形成一段一段的牆體。

這樣就可以把牆體拿到外面立起來,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怎麼將牆體連在一起。

葉千帆找到一些爛尾樓,把上面的主柱薅下來,在柱子上刻出凹槽,方便圍牆連線。

幸虧在城市裡,葉千帆就是神,要不然想做到這一點,簡直是白日做夢。

葉千帆在城市裡忙活了大半天,總算是把這些全都做好,就好像是製作積木一樣。

他回到外面,又到了太陽要落山的時候,揹著手邁著方步,向著家裡慢慢踱。

葉千帆一邊走一邊琢磨,路還是要修一下的,現在的路太差了,走著都硌腳。

他回到家,看到李衝白已經回來,剛才似乎在說什麼,福伯的臉色不太好看。

“福伯發生了什麼事,誰惹你老人家生氣了。”

葉千帆眉頭微微一皺,板著臉詢問。

“報告少爺,是我去見鎮長老爺的時候,鎮長老爺對我們家族的真實性有所懷疑。

我給鎮長老爺看了家徽,鎮長老爺才沒再說什麼。

不過在我離開的時候,鎮長老爺的管家暗示我,說少爺應該去拜會鎮長老爺。

我和福伯說這件事,福伯覺得鎮長老爺太放肆了,所以才生氣。”

李衝白急忙把事情說清楚,免得被葉千帆遷怒。

葉千帆在心中合計了一下,覺得不能丟了這個範,於是做出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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