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少女身姿綽約,一頭粉色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至腰間,隨風飄動,彷彿春天裡盛開的櫻花。

她身著與巫女服相似的武道服,衣袂飄飄,英姿颯爽。腰間佩劍,劍柄上的金屬部分雕刻著一朵櫻花,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與她嚴肅的神情相互映襯。

她的眼神專注而堅定,好似透露出一種不屈的意志。

微風輕拂,粉色髮絲飛舞,她卻如若雕塑般站立,彷彿在守護著什麼重要的東西。

那身武道服與巫女服飾的混搭衣裝,似乎代表著在村落當中複雜的地位。

“有事嗎?”

少女的語氣從見面的溫和開始變得有些不客氣。

“最近村落內有人失蹤嗎?”北辰芽衣道。

少女警惕神色並未緩解,但是還是給予兩人回答:“沒有,從來沒有聽說過。”

“村子內大多不喜歡和外人交談,如果沒事的話在我家中借宿一晚,明早下山。”

“好。”

村莊排斥外人這種事情其實也想的通,世代生活在同一個地方的鄰里即便是沒有展露出敵意,長時間的生活在這種環境中,和都市中冷漠的人際關係相差不多。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八重……櫻,是這座村子內的巫女。”

“八重小姐的巫女身份還是要佩劍嗎?”

“一些原因吧……快到了。”

順著階梯向上,陽光散落在林蔭小道上,午後的暖陽讓冬天憑添一份暖意。

八重櫻所居住的地方就是在村落的最高處。

“八重小姐可沒有說是神社。”

北辰芽衣面色古怪,不知道說些什麼為好。

“算了,反正我們到時候先離開。”卡斯蘭娜道。

兩人這一次的出發,沒有帶任何的搜查檔案,找尋失蹤的情報員也是不符合規矩也不合理。

兩人跟隨著八重櫻從神殿路過,北辰芽衣能夠從暗淡的室內明顯的看到,供奉的是一座疑似狐狸雕像的神明。

“是稻荷神嗎?”

“看來小姐對於神道教十分的瞭解,只不過這是村內流傳下來的神明,無名小神罷了。”

八重櫻的語氣不太對,不太符合一個宗教人員對於神明的尊重。

隨著木製的走廊,兩人被八重櫻帶到了一處十分簡單的日式房間內。

“儘量在神社的周圍活動,夜晚的話我的父親大概會回來,有什麼問題可以問他。”

八重櫻說完,也就離開了。

卡斯蘭娜如同一個大字,躺在榻榻米上,能夠嗅到一股木製的清香。

“還真是古怪的村落,唉……”

“先詢問總帥,反正調查文書之類的材料讓西琳送來就好。”

……

“聽說你們兩個又不在京都了。”

總帥的語言當中帶有些許問責的意味,兩人立刻說明自已接受委託。

“事情我知道了,情報人員失蹤……授權書稍晚一些會發給你們。”

“這次的事情儘量仔細一些, 神道教的神明和高天原下界的神重合度較高。”

言外之意,也許某位神明已經被一些狂熱分子保護起來。

對於八重村內的情況,也要小心警惕。

彙報完情況之後,北辰芽衣兩人也是在神社周圍調查一番。

兩人來到了神殿,湊近仔細端詳一番狐狸神像。

神像上已經佈滿了厚厚的一層灰,已經很久沒有打掃了。

“真是奇怪,這座神社到底是在供奉著什麼人?”

八百萬神明是對於自然萬物力量的崇拜和泛神信仰,萬事萬物都有成為神明的可能,八重櫻所說的無名小神也是這個原因。

“算了,不要處理。免得被他人看見落得一個不好。”

“也是,算得上是尊重神明嘍,反正自已人都不尊重。”

卡斯蘭娜將自已的手在臉前不斷的扇動,十分的嫌棄。

“算了,先離開吧。”北辰芽衣說道。

神殿的算得上是神社當中比較重要的區域,兩人走到了來時的樓梯當中。

三小時過去,卡斯蘭娜自已攜帶的遊戲機都陷入了電量危機之中。

“芽衣,拜託你了,荒山野嶺的也沒有電源,幫我的充個電吧!”

“會沖壞的吧。”

北辰芽衣還沒有試過給便攜裝置充電。

“給你……”

從手鐲空間內抽出「鳴」便讓卡斯蘭娜自已去研究電量的事情。

北辰芽衣單手杵著腦袋,另一隻手上電流、火焰、冰霜不斷的出現,北辰芽衣藉著這種鍛鍊自已對於能力的適應性。

如果持有「鳴」,北辰芽衣可以將物質壓縮到一種程度。

能夠支援製作核反應的細微操作。

一種行走的聲音來到耳邊,北辰芽衣順勢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是你們啊……”

八重櫻略顯疲憊地站著,身上的衣服有些凌亂,還沾染了些許塵土。

她的臉頰上有幾道輕微的擦傷,透出一絲血色。頭髮也略顯散亂,幾縷髮絲拂過臉龐。原本清麗的面容此刻帶著一絲狼狽。

“發生什麼了。”

北辰芽衣順勢將自已的手搭在八重櫻的身體上。

“唔……遇到了熊。”

“我幫你治療一下。”

“沒事,一會我自已可以上藥。”

八重櫻的語氣當中,充滿疲憊已經不想和北辰芽衣多做無用的交流。

不過以「磁」修補傷勢也只是眨眼之間的時間。

“借過。”

北辰芽衣依舊是跟隨上去,八重櫻也並未阻止來到了另一處房間。

“凜,我回來了。”

八重櫻在房門外的身影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的落寞,語氣當中充滿了一種說不清的情緒。

“凜,你在休息嗎?”

“姐姐……”

一道綿軟無力的聲音響起,似乎已經用盡全部的力量。

“我進來了。”

八重櫻進入房間之後,也未將門帶上。

八重凜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她的身體看起來無比虛弱。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就像被抽走了生命的活力。

雙眼黯淡無光,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彷彿沒有一點力氣去支撐自已的身體,每一次輕微的移動都顯得異常艱難,八重櫻立刻上前將其扶起。

“我回來晚了。”

“姐姐是有客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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