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陷入沉睡之中的格林猛然從夢中驚醒!

渾身大汗,疲憊的身軀,經過靈能中的險情讓格林更加認識到危險始終就在身邊並未遠離。什麼時候自已陷入沉睡的自已也不知道,只知道在醒來前看到了一個讓自已靈魂都為之顫抖的不可描述之物!在醒來那刻,夢中記憶也隨之消散,無論如何去回想,都想不起絲毫關聯,只知道因夢中景象,自已現在依舊是驚魂未定。

洗了把臉,開啟窗戶感受著凌晨時分的月黑風高,街道上充斥著各色醉漢和粉紅女郎,發情的貓兩兩相繞。

一陣陣哀嚎聲傳入到格林耳中,循著聲音看去,臨街小巷中,幾個男人正對著幾個衣衫襤褸的女人進行著凌辱,而在那幾個女人旁邊還趴著幾個小孩。

“大人,求求你,放過這些孩子,他們還小,大人,求求你了。”幾個女人哭泣著,哀求著。

一男人將身下的女人死死抵在牆上,一隻手抓住她的頭按在牆上,另一隻手擊打著她的腹部,那女人不顧疼痛依舊在哀求著。而那男人看著她不為所動,反而更加變本加厲的對她進行著暴行。

\"都給老子安分點,老子可是把這幾個小崽子送到城裡去享福,你們幾個別不識趣,臭婊子老老實實在這裡給大爺們賺錢,賺夠了就把你們也送去城裡和你們的小崽子相聚。\"另一個男人使勁壓著身下的女人說道。

身旁幾個孩子軟綿無力的趴在巷子旁,明顯早已經被下了藥控制起來了。

格林看著這一切,心中起了一絲惻隱之心,思慮良久,他還是選擇關上了窗。這世道就是這般,沒人能救得了誰,你不自救那誰也不可能去拯救你一輩子。

倒了一杯水,窗外再次嘈雜起來。

“你他孃的是哪條道上的,勸你少管閒事?”

“幹,大爺可是飛虎幫的,惹我們你們怕是不想活。。。。。。”隨著噗通一聲響,那男子聲音戛然而止。

格林推開窗戶,透過一條縫隙看向那處,幾個身穿夜行衣的人將剛才那幾個凌辱女人的男人打倒在一旁,其中更是有一人已經倒在血泊之中。

“殺你們幾個姑奶奶嫌髒了手,滾回去給你們老大說,打今起,這緬因鎮我們魚龍會接了,天一亮緬因鎮地頭上飛虎幫有一個姑奶奶就宰一個。”為首的黑衣人對著那幾個被打倒在地的男子說道。

那幾人見勢連忙起身就跑,狠話也不敢放一句。

黑衣人也不管那幾個男人狼狽逃跑,他們和那幾個衣衫襤褸的女人交談了一會,那幾個女人也就各自背起自已的孩子跟著他們離去。而領頭那黑衣女子在離去前突然轉頭看向格林處足足盯了幾秒鐘後才跟上隊伍消失在黑夜中。

關上窗,喝了一口剛倒的水。魚龍會?飛虎幫?看來這小小的緬因鎮也要不太平了,格林不由的在心中嘆了口氣,本想在這小鎮安靜過上一段時日,這前腳剛安頓下來,後腳緬因鎮就要亂起來了。

飛虎幫幾人一路逃竄到他們幫主張飛虎住處。

“幫主,幫主,堂主被人殺了。”

聽到屋外喊聲,張飛虎推開摟著他的女人隨手披了一件衣服走出門外,出門就看到幾個人圍在門口。

“哪個堂的堂主?”張飛虎眯著眼打量著幾人冷冷道。

“景,景堂堂主。”為首一人害怕的低著頭說道。

“誰!是誰他媽的這麼大膽,說!是誰幹的!”景堂堂主是張飛虎一手培養起來的嫡系,更有傳言說這景堂堂主是張飛虎的私生子。“給老子說清楚了,說不清楚老子把你們全送去下油鍋。”張飛虎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幾人。

幾人聽到張飛虎這麼說,皆是膽顫心驚,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人說道:“幫,幫主,我們幾個本來今天點卯陪堂主往城裡去送貨,貨收齊了原本也就是直接出發去黑山城的,哪知堂主突然有了性情,和那幾個婊子耍了起來,耍耍也沒啥事的,突然就來了群黑衣人,直接就把我們幾個給打趴下了,堂主他老人家剛報了號就被對方直接給殺了,他們說他們是魚龍會的,還,還說。”

張飛虎看著那人支支吾吾的說著,氣不打一處來,直接就是一巴掌,“你他孃的,直接說!”

那人捱了一巴掌,心一橫“幫主,他們說限我們天亮前撤出緬因鎮,天亮後對我們飛虎幫見一個殺一個。幫主,我們也沒辦法,對面全是高手,我,我們也是逃回來的。”那人說完,馬上縮回到人群裡去。

張飛虎聽完,心中一震,這魚龍會一直是和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平日裡他們飛虎幫把控著皮條和蛇頭生意,他們魚龍會就是販販私貨再不濟就是去一些無根商鋪收收保護費,什麼時候魚龍會膽子野心這麼大了?

看著當下眾人眼巴巴看著他,他一時也是犯難,要說實力他飛虎幫自然是不會怕他魚龍會,但這魚龍會居然敢殺我的堂主還放話要我飛虎幫離開這經營了十幾年的緬因鎮,難不成是和哪路新貴搭上線了?要不他區區魚龍會怎麼敢?

再三思索後,張飛虎開口道:“趙黑魚,你去給魚龍會帶個話,就說我張飛虎想請他魚龍會會長坐下聊聊,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然後吩咐其他人說:“把所有兄弟召集過來,讓煙堂堂主和信堂堂主到李副官府前等我。”

說完轉身回到房中,一把將床上赤裸女人扯下床,掀開床鋪,取出藏在下面的十幾枚金幣,簡單穿好衣服帶著幾個人向著緬因鎮衛隊駐守李副官府邸走去。

經過門房通報後,張飛虎進到李府後堂見到坐在大堂中被他吵醒的緬因鎮衛隊駐守李副官。

“飛虎,這半夜三更來找我是有什麼事?”面容消瘦的李副官沒好氣的對張飛虎說道。

“大人,您要為小的做主啊,景兒被魚龍會的人殺了。”說罷,張飛虎屈膝下跪老淚橫流道。

“飛虎,你我關係不必如此,快起來,仔細和我說說。”李副官坐在椅子上伸手向前虛抬。

“大人,今天原本也是按照慣例向城內上貨,哪知魚龍會從中作梗,不但截了貨還把景兒給殺了,大人,這飛虎幫可是您的產業啊,對城裡老爺上供也是您安排的差事,這魚龍會不知哪裡來的膽子,居然敢動您的東西,還揚言要在緬因鎮徹底剷除飛虎幫,大人,您可要為我們飛虎幫做主啊。”

看著眼前的張飛虎,思索一番後的李副官說道:“你確定只是魚龍會?”

看到李副官直勾勾看著他的眼神,縱使是張飛虎這般刀尖上行走的人物也不禁後背發涼,“大人,對方殺人後就是報的魚龍會,而且是指名道姓的說要在天亮後滅掉我們飛虎幫。”

“大膽,一群狂妄之徒。”李副官聽完怒的一拍椅子扶手,“張飛虎,立刻帶上你的人,協助城衛全城搜捕魚龍會逆賊,居然膽敢在緬因鎮當街殺人,豈有此理。”說完,李副官一揮衣袖離開椅子,待張飛虎離去,他招來一名手下,讓他去往緬因鎮鎮守府邸進行彙報。

入夜,街道上四處都是飛虎幫幫眾,他們拿著武器舉著火把對一些他們知曉的魚龍會地點進行搜查,他們身後是一小隊緬因鎮守衛官兵負責壓陣。

原本安靜下來的緬因鎮一下子又熱鬧起來,街頭巷尾有人追有人跑,反抗的直接就是一刀下去,飛虎幫的人衝進屋就是一陣搜刮打砸,女人小孩的哭聲,男人的慘叫,四處的追喊聲,此起彼伏。

突然的襲擊打得魚龍會眾人措手不及,魚龍會會長董魚更是面對這場鉅變不明所以,此時他正被圍困在住處。

咚的一聲,院子大門被砸開,幾個魚龍會好手迅速圍到董魚身旁。

“好你個董魚,到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敢打算盤到我飛虎幫頭上。”張飛虎提著刀一步步向著董魚走去,他後面跟著剩下的兩個堂主,官兵則是在董魚院子外守著。

“張幫主,你我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想必是其中有什麼誤會,我們好好談,不至於這樣大動干戈啊。”董魚向著張飛虎拱手求饒。

“井水不犯河水?好一個井水不犯河水!董魚,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也是你魚龍會的死期。”說罷,張飛虎攜刀而立,大手一揮,身旁兩個堂主提著刀就衝殺過去。

董魚見此情況也不多說其他,帶著魚龍會幫眾與他們戰到一起。

煙堂主使一柄鐵棍,信堂主手拿雙刀,兩人硬生生和十幾個魚龍會幫眾打的難分難解,張飛虎見已經沒了護衛阻攔,拖著刀就向董魚衝去。

不一會,張飛虎提著董魚的人頭領著兩個堂主從院門口走了出來,看到張飛虎手中人頭,飛虎幫一眾人都是大聲呼賀,一旁被看押起來的魚龍會成員皆是悲憤交加。

嗖的一聲響,一隻羽箭破空而來,煙堂主抖動鐵棍打落射向張飛虎的羽箭,嗖嗖嗖又是幾隻羽箭射來,信堂主見到圍牆上的黑色夜行服的弓箭手,直接舞著雙刀踩著屋簷襲殺過去。

見到有人衝殺過來,黑色夜行服中同時有多人越出迎戰上前,那信堂主見到迎戰幾人,手中雙刀舞得飛快,只剩下殘影可見,一路更是砍瓜切菜無人能擋。

大片血肉飛灑向空中,眼見弓箭手隊伍中射箭速度就要慢下來時,一清秀身形從陰影中越出,這是一名身材姣好的女性,梳著一頭長馬尾辮子,她直接越向信堂主,落地那刻一個身體旋轉,擲出一把暗器射向信堂主,隨後矮下身子近乎貼地右手持著一把直刀臨近揮手就是一橫掃,雙方武器相互碰撞間,那女子將辮子使勁一甩,直直面向信堂主面門而去,那辮子看似平平無奇,信堂主手中雙刀快速翻飛正和女子手中直刀激烈碰撞,他張嘴意圖用牙咬住向他面門散開的馬尾辮,想著用嘴控制住那女人辮子,再使勁拉扯讓女子身形不穩,尋找機會直接將其斬殺。哪知擊向面門時才發現這辮子有著千鈞重力!

信堂主向後仰去意圖躲避,依舊被馬尾辮末梢帶到嘴唇,連同掃出十幾顆牙齒。

信堂主站定身子,嘴被打得稀爛,正一股股湧出鮮血來,他面部扯出一個殘酷笑容,看來這女人和他還有煙堂主一樣,是有才能的人。

女子見一擊未殺,也正視起自已的對手來,使用辮子殺人能讓人出其不意防不勝防,可攻擊手段還是過於單一了,再次發動就很難有成效,同時明顯自已的對手也是擁有才能的人,從那人超越常人的手腕扭動速度來看,也肯定了這點。

還不及細想之後對策,面部缺失一塊的信堂主露出一種可怖的笑容衝了過來,手中雙刀揮舞得更加迅速。

女子左右騰移躲避刀鋒,依舊是被對方惡趣味的連同衣服削掉一塊塊血肉來。

正當信堂主思考著如何慢慢虐殺眼前女子時,又有一齊肩短髮的黑衣女人出現在他視線中,那短髮女子擋到馬尾辮女子身前,做了個手勢示意其後撤,此時馬尾辮女子渾身上下皆是破洞,那一個個破洞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信堂主見到來者,一種強烈的戰鬥慾望湧上頭來,他能感受到面前之人帶給他的緊迫感,這不是才能者之間對戰能帶來的,如果他猜的不錯,這女人應該是能力者!

短髮女子看著面前這個下顎滴淌著口水和血水的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以極度緩慢的姿勢走向他,這個速度太慢太慢了,但是就在所有人都看在眼裡的那慢動作下,短髮女子走近信堂主,伸出手一點點穿透他的胸腔,再摘出他的心臟,心臟被短髮女子緩慢擠壓捏碎同時,信堂主才相應緩慢做出防守動作,他步子後撤本能的躲避著女子的靠近,先前左右手揮舞出的刀花此刻也變得像小孩隨意揮舞一般,然後就是表情一陣扭曲隨著自已心臟被捏碎那刻,自已也軟綿無力的癱倒在地。

這一幕被所有人都看到了,在他們眼中所有東西都是那麼緩慢的進行著,甚至能清楚看到女子手指一層層穿透信堂主胸前衣服,再到胸腔血肉被穿透帶出血水肉沫的所有過程,最為可怕的還是無論女子的攻擊再怎樣普普通通,當事人就是無法躲過!

隨著信堂主倒下,一切又都恢復正常,短髮女子甩了一下手上沾染的血液和肉沫塊,跳下屋簷,看向不遠處的張飛虎和舞棍擋箭的煙堂主。

“副會長,殺了他們,替會長和兄弟們報仇!”那些被看押在一旁的魚龍會幫眾見到那短髮女子,皆是激動的大喊大叫。

而這女人,也正是之前格林從窗縫中看到的一切事件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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