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在她妹妹的肚子裡摸索著,彷彿發現了寶藏般珍惜地撫摸著。

他臉上露出了一絲愉悅的神色,讓張慄感到一陣恐懼和不安。

緩慢地,男人將手從肚子裡拿出了一團東西,讓張慄看到後頭暈目眩。

因為那不是器官,而是一個五個月大的嬰兒!

這個五個月大的嬰兒居然在母親肚子裡還未成熟就被活生生地挖了出來!

刺鼻的血腥味瀰漫開來,讓張慄感到噁心到了極點,幾乎忍不住要嘔吐。

但與此同時,她卻被嚇得目瞪口呆,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臉色蒼白如紙,冷汗如雨般地從額頭淌下,打溼了她的睫毛和眼眶。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張慄顫聲說道,她的聲音帶著深深的恐懼和不解。

接著男人表情還癲狂喃喃自語地說道:“太棒了,生了,真好!”隨即男人抬起手臂,將嬰孩高舉過頭頂,瘋狂而猙獰地笑了起來。

“你看,它多可愛?哈哈哈哈……”

聽著他的話,張慄只覺得渾身冰涼。

嬰兒已經死了。

被活生生地挖了出來。

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男人的笑容更加誇張、瘋狂,讓整個後山子都充斥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

他又用手輕輕的捏了捏嬰孩的臉。

嬰孩滿身都是紅色的鮮血沒有生命氣息沒有反抗,任憑男人肆意地對待,沒有半分痛苦之色。

張慄驚悚地看著這一切,她知道這不是夢境,而是真實地存在著的。

男人表情好像又想到什麼事情,嘴角勾勒起邪魅的笑容,眼睛微眯著。“對,那有孩子剛生下來就沒有母乳餵養”

緊跟著,他低下頭,將嬰兒又小心翼翼的塞回了女人的肚子裡,繼續說道:“你乖一點別哭,我馬上給你喝奶。”

男人又從口袋裡拿出了那把小刀,眼神犀利的將地上躺著女孩的衣服扒了下來,用刀對著她的母乳割下。

很快,一顆紅色鮮血包裹著的肉球出現在男人的手中。

男人將肉球塞進去了嬰兒的嘴裡,隨後他的眼神變得溫柔慈祥,彷彿是在照顧自已最心愛的寶貝一樣。

“什麼,你感覺還不夠?”

男人皺眉看向肚子裡的嬰兒,語氣似乎有些焦躁不安。

但他並沒有立刻行動,反而耐心地等待著幾秒。

又拿刀對著女孩的另一邊母乳割了下來,然後再次放進了嬰兒手裡。

男人做著這一切,表情越發地柔軟慈祥,甚至透著一絲憐憫。他彷彿在呵護一件絕世珍品,眼神也越發的慈悲,就連他的表情也變得無比認真而莊重。

他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這個嬰兒上,眼裡只剩下了它的存在。

隨後,男人才終於露出了笑容。

“吃飽了?那就好……”

男人將刀放進了口袋,這時他的表情恢復了正常人該有的平淡和冷靜,不含一絲雜質。

只見他站直了身體,走到張慄面前,蹲下身體,拍了拍她的臉頰。

張慄被突然襲擊,身體猛地一震。男人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笑,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張莉……記得我說的話。”

張慄的腦海一片空白,不知所措,只能本能的往後退縮著。

接著男人走出了後山,由於天色暗沉,張慄根本看不清他是怎麼離開的。

她呆滯的望著他消失的方向,身體依舊劇烈地顫抖著,不敢相信發生的一幕是真的。

她明明只是接了個電話,為什麼會有這種事情的發生?

接著她感覺地一陣冰冷的氣息撲來,讓她激靈了一下。

她睜開眼睛一看,遠處躺著她的妹妹被割了乳……,而肚子被撕裂出一道口子。

口子裡還有具嬰兒。

她們的目光好像是同時看著她;

張慄頓時感覺胃部翻江倒海起來,捂著嘴巴乾嘔著,眼淚都流出來了。

向宿舍跑去……張慄把她昨晚所經歷的故事講述後。

嘴裡不停說著。

“我是張莉,我是張莉,我就是張莉。”

陳述站在一旁仔細地觀察著張慄。

這一刻的張慄看起來十分脆弱,好像隨便推搡一下就會倒在地上一樣。

不過他沒有選擇上前安慰。

像是正在思考著什麼。

張慄的精神狀況非常糟糕,看來需要花費一段時間來調理才行,而且還必須儘早治療,否則可能留下嚴重後遺症,甚至可能變成精神病!

接著,陸凡叫了醫生將張慄送去了醫院。

這時房間裡就只有小高,陳述,還有陸凡三個人了。

陸凡思考了幾秒鐘,看向陳述:“你有什麼線索嗎?”

陳述也正在思考張慄昨天她遇到恐怖場景的事。

“第一,她跟我推測的一樣,她確不是張莉,而是張慄。”“跟自已想的一樣,她的確見到了未來的自已,她也見過這把類似的刀。”

說完陳述又拿出他的那把小刀。

“第二,她們同時喜歡一個男孩子,她受到了未來的“陳述”蠱惑,並看見了殘忍的畫面。

受到強大的刺激,她也害怕恐懼一直自我催眠自已,所以她潛移默化地覺得是她害了自已的妹妹,她覺得她就是張莉,張莉就是她。”

說到這裡,陸凡眉頭忽然一蹙了挑眉頭。

“那你又怎麼確定她就是張慄的?而不是張莉呢?”

“因為,名字錯了,電話沒有錯!”

陳述現在更加確定了自已的推測。開始將他的分析告訴了兩人。

當初三年前,她問張慄的名字時寫錯了名字。

陳述只是下意識隨便想到了這個字,卻沒想到,她有個雙胞胎妹妹真的叫張莉。

“你叫什麼名字?”

“張慄。”

“是茉莉花的莉嗎?”

“隨便吧,都可以。”

剛開始,陳述打她電話,問起懷孕的事時。

還以為張慄是在騙她。

但陳述完全想多了,她其實並沒有騙,因為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少了三年前的記憶。

不應該準確來說,只要在陳述的患者病單裡的人。

這些人像是重新復活了,並刪剪了三年人生。

因為現在正在殺人的“陳述”是來自三年後的自已。而被殺的另一個“陳述”是來自六年後的自已。

6-3=3,當6沒有了,兩個3卻在同一個時空,永遠不對等加在一起,就會發生了錯亂,導致時空必須要減去一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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