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小怒氣衝衝的回答了張玲兒後,便轉身拉著許永安準備走。

突然,張玲兒的聲音再次響起。

“既然是打賭,總得有個賭約吧!”

此時的林小小,已經在氣頭上,立即轉身,理直氣壯的問道;

“你想賭什麼?”

張玲兒輕拍腰間的儲物袋,從裡面飄出來兩顆翠綠色的鳥蛋來,她指著鳥蛋說道;

“我這是兩顆翠絲雀的蛋,如果你的許師兄,在接下來的兩年時間裡,敢走上這演武場,還能站著下來,我這兩顆翠絲雀的蛋就歸你了。”

此話一出,許永安便感到了陰謀,剛剛還打賭說自已不敢走出房間,現在又說自已不敢上演武場,更不可能站著走下來。

這一環套一環的,就是想讓閻風打自已一頓啊!

將自已打敗,以證實他的實力,好讓這些外門弟子們,叫他師兄。

幼稚,太幼稚了。

許永安自然不會上這樣的當,但他旁邊的林小小,卻完全不在乎,立即應聲道;

“好,一言為定!”

看著林小小信誓旦旦的樣子,張玲兒噗嗤一笑;

“什麼就一言為定了?我的賭約拿出來了,你的呢?萬一你的許師兄,從演武場上趴著下來,你拿什麼給我呢?”

這一刻,林小小瞬間安靜下來了,她也聽出了打賭的內容有些變化。

但她又不知道如何反駁,只能怯怯的看了看許永安後,假裝鎮靜的說道;

“我又沒有什麼鳥蛋,能給你什麼?”

她想借自已沒有什麼東西,讓張玲兒取消這次打賭。

然而,張玲兒並沒有給她反悔的機會,立即說道;

“我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鳥蛋,翠絲雀可是靈鳥,一顆價值一千靈石呢。”

“你沒有沒關係,可以用其他東西代替一樣的,比如說聚靈丹。”

“如果你的許師兄打的過閻風,我的翠絲雀蛋就給你,如果你的許師兄打不過閻風的話,你給我一百顆聚靈丹。”

許永安驚訝的看著張玲兒,心中暗道怎麼打賭的內容又變了。

他原以為,張玲兒跑來是給閻風來約架的,沒曾想,她是想趁著閻風對自已怨恨,藉機給她自已撈點好處啊。

此時,山峰上的外門弟子們,都慢慢的圍了過來,而且開始討論起來。

聽到打賭的內容再一次改變後,林小小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理直氣壯。

她也明白,修為的高低,直接影響實力的強弱。

雖然閻風比許永安只高一層的修為,就這一層,施展出來的法術,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此時的林小小猶豫起來。

看到林小小猶豫後,張玲兒當著這些外門弟子的面,立即提高了嗓門;

“怎麼,你不敢了,你也想學你的許師兄,當縮頭烏龜嗎?”

此話一出,許永安立即拉住旁邊的林小小,害怕她一時怒起,中了張玲兒的圈套。

然而,他拉住了林小小的手,卻沒有拉住林小小的嘴。

只聽到林小小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誰怕誰,我跟你賭!”

“好,一言為定!”

說完,張玲兒便瀟灑的轉身離開。

只留下怒氣衝衝的林小小,和一臉驚訝的許永安。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林小小,如此明顯的激將法,她竟然就這樣的中招了。

更讓他刮目相看的張玲兒已經走遠,他沒有想到十三四歲的年齡,卻有如此心機。

“人家都說你是縮頭烏龜了,你還盯著她看。”

正呆呆看著張玲兒背影的許永安,被林小小的一聲怒吼打斷。

回過神的許永安,還沒有說話,便看到林小小,一副被欺負的委屈樣,撅嘴、跺腳、轉身、離開,一氣呵成的完成。

許永安站在原地,再次愣神,他也想不通,自已是什麼時候,得罪了這麼多人。

更沒有想到,就是出門聽了一下大長老的訓誡,就無緣無故的成了,別人打賭的物件。

不過他也沒有太多糾結,他現在的主要目標,是儘快的將青銅拳修煉到二重。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許永安依舊待在房間中,不斷的用六極鏡中的靈氣,修煉青銅拳。

自從大長老允許他們互相切磋後,演武場上,每天都上演各種鬥法。

這些最大十五六歲,最小十一二歲的外門弟子,經過一年多枯燥的修煉,都想借機驗證自已的修煉成果。

一個月內,除了許永安的所有外門弟子,都登上演武場和別人切磋鬥法過,就連林小小,在這一月內多次和別人切磋鬥法。

唯獨許永安,在房間中沒有出來過。

自從開始鬥法後,這些外門弟子實力的高低強弱,也立即區分出來,地位也緊跟著區分出來。

閻風的實力最強,自然而然的成了這些外門弟子的老大,周圍時常有些人簇擁著。

現在的他,稱得上是春風得意。

不過,他的心裡依然有些不順和憤恨。

因為他總能,時不時的聽到,一些師弟師妹,口中依然討論著“許師兄”。

他雖然有心和許永安一決高下,但許永安一直待在房間中不出來,讓他沒有任何的機會。

而且,在演武場上,雖然可以相互切磋鬥法,但需要雙方同意,即使自已向許永安下戰書,如果對方不接,他也不能強迫。

因此,他要想辦法,讓許永安接受自已的挑戰,他不僅要打敗許永安,還要趁機好好羞辱他一番。

在過去的一年中,他聽了太多太多,再也不想聽到“許師兄”這三個字。

經過一個多月的修煉,許永安的青銅拳已經突破到二重。

也終於看到了,一雙比他的手臂,大出數倍的青銅手套,浮現在他的手臂上。

不過,這雙青銅手套上,是一層淡淡青色虛影,並不能完全遮蓋住,金鱗訣釋放出來的金光。

許永安在自已的房間中,不停的施展青銅拳和金鱗訣,並將六極鏡貼在牆上,自已則站在另一邊觀察。

不知道是心理問題,還是因為他知道金鱗訣的存在,他總能一眼看出,青光下面那若隱若現的金色。

經過深思熟慮後的許永安,最終還是決定,將青銅拳再提升一重,也許三重青銅拳出現的虛影會更深一點。

他再次進入到修煉的狀態。

演武場上。

林小小用一招自創的二連火球術,打敗一個和她實力相當的男孩子。

此時,站在演武場邊上的閻風,一邊拍著手,一邊冷言道;

“不錯,不錯,比你那縮頭烏龜的許師兄強多了。”

自從被允許鬥法後,閻風便自覺的成為了演武場的管理者。

天天在十多個小弟的簇擁下,站在演武場的邊上,彷彿在巡視他的領地一般。

林小小早看不慣,閻風這種居高臨下,指手畫腳的樣子。

但對於閻風的作為,她也無可奈何,畢竟對方的修為在自已之上。

更重要的她見過閻風和別人切磋鬥法,知道他的實力,遠在自已之上。

因此,她一直都隱忍著,私下裡更加刻苦的修煉,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親手打敗趾高氣揚的閻風。

不過,當她聽到閻風辱罵許永安後,還是沒有忍住,劍眉倒豎的怒視閻風。

看到林小小的表情後,閻風立即厲聲怒喝道;

“怎麼,你不服氣?”

“哼,縮頭烏龜的跟屁蟲,囂張什麼?”

聽到閻風的叫囂後,林小小一點也沒有膽怯,手指閻風回答道;

“對!我就是不服氣,我要向你挑戰。”

林小小的話音剛落,閻風的臉上立即露出邪魅一笑。

他正愁沒有辦法,逼許永安出來,如今林小小先送上門來。

他知道林小小和許永安的關係不一般,因此決定先拿林小小開刀。

“小丫頭片子,你要找死,就不要怪我了。”

說罷,閻風便翻身跳進演武場中。

林小小反應也不慢,看到閻風落地後,一連兩個火球,就激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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