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面色完全沉了下來。

兩名禁衛在這時入殿。

徐哲見此,有些不解。

還沒有等他開口詢問,天子怒斥:“身在皇家,手段狠點不算什麼,朕本想給你一個機會,但你卻急於求成,忤逆欺君,還妄想天子劍?你太讓朕失望了!”

話落。

徐哲身軀猛顫。

全然不知其中緣由。

自已獻策解洛北饑荒,父皇怎還會震怒?

“兒,兒臣不解!”

天子一甩手:“不解?你為私吞焰硝礦場,想要強娶蘇氏之女,瞞而不報,是為欺君,禁足入宮,無視聖意,學老六獻策,妄想天子劍,不是想篡位是什麼?來人,將三皇子拖出去,領昨日剩餘庭杖,生死不論!”

“啊?”

徐哲一臉錯愕。

他明明是佈局良久。

就等今朝獻策,好立下大功。

怎麼就成了學老六獻策了?

等等。

難道說……

老六已經先我一步,利用蘇氏的焰硝礦場獻策了?

我真他孃的服了。

容不得徐哲解釋。

兩名禁衛架起徐哲,出門便打。

數十杖責,毫不留情落下。

徐哲僅是叫了兩句,便沒了聲響。

天子身側,韓常侍小聲言語:“陛下……”

“不用勸朕,老三太著急了,必須敲打敲打他,他身邊有華神醫在,死不了的。”

數十杖責之後。

徐哲的身後已經一片模糊。

看其傷勢,沒有數月難以下榻行走了。

徐哲被人抬了回去。

而與此同時。

太和門外。

四皇子徐璋在此踱步。

一人從宮內廊道快步行來。

徐璋見此,附耳上前。

“四殿下,三皇子哲被陛下杖責了,現昏迷不醒,正被人抬往家中。”

徐璋聞言,滿意點頭,呢喃自語:“射穿楊之事該發酵了,此行父皇未給老六一兵一卒,等老六入了洛北便是必死之局,此局你當如何破呢!”

歸府途中。

徐元與蘇伯庸父親同乘馬車。

“六殿下之恩,我蘇氏無以回報,日後蘇氏上下,全憑殿下差遣。”

蘇伯庸拱手致謝。

直到現在,他才算是代表蘇氏,真正的站了隊。

蘇破虜更是直接跪在了徐元的面前:“六殿下,讓我跟在您身邊,學習劍術吧!”

徐元擺手:“捲入皇嗣爭儲,危機四伏,跟在本皇子身邊,隨時都有生命之危,你不懼?”

“不懼,只要能跟在殿下身側,破虜什麼都不懼!”

蘇破虜信誓旦旦。

蘇伯庸也在旁附和:“殿下,就讓破虜跟著您吧!這小子自幼跟我跑礦,對礦非常瞭解,而且他對洛山一帶也很是熟悉,殿下用得上他。”

洛山群山連綿。

若是沒有熟悉的嚮導領路,尋常人進去很容易就迷失了方向。

“那就跟在本皇子身邊吧!”

眼下急需用人。

多一個人好辦事。

而且蘇伯庸讓蘇破虜跟在自已身邊,是為表依附的決心。

同時徐元也不用擔心蘇氏反水。

馬車行至六皇子府。

府門前聚了不少人。

一眾人束裝懸劍,應是武人。

見徐元歸來,便一擁而上。

不等徐元詢問,眾人抱拳,單膝跪地。

“參見六殿下,我等瞻仰殿下威儀,願投入殿下門下,誓死追隨殿下,唯殿下馬首是瞻!”

“唯殿下馬首是瞻……”

徐元一眼看去,應有二三十人。

本以為要晚些。

沒有想到這麼快便有人前來投誠了。

看來文武飲之舉,效果甚佳。

“阿元,你一離開文武飲,這些人便上門來了。”

這時,南宮璃自府內走出,輕聲解釋。

她也沒有想到,徐元在文武飲百勝斬首驚蟄,會引來這麼多人的追隨。

徐元心中歡喜。

目光再次掃過眾人。

幾人面孔有些熟悉。

其中一人,身負長槍,年不過三十。

徐元記得。

武試之時,此人在自已手上走了好幾個來回,實力實屬不錯。

“你叫什麼名字?”

徐元問話,男子立馬應答:“回殿下,下官姓聞,當一個青字。”

“官?”

聞青連忙解釋:“殿下,我本是飛騎營中一名夫長,數月前已經卸甲歸鄉,一時沒能改口,還望殿下恕罪!”

聞青十六參軍。

軍中待了十二載,立下赫赫戰功。

然上將不識賢才,只提聞青為十夫長。

大小也算是個官。

數月前。

聞青家中變故,無奈卸甲。

如今家事已畢,又逢文武飲召開。

聞青便打算一試。

有幸見徐元威儀,便生了擇主之心。

徐元掃視眾人,心中滿意。

“爾等既然想追隨本皇子,那便在此候著,什麼時候需要你們了,本皇子自會吩咐!”

話畢。

徐元告別蘇伯庸父子,便與南宮璃入府。

只留下聞青一行人在門外,頂著烈日等候。

“這算怎麼回事?殿下是收沒有收我們呀?”

“我也不知道呀!殿下尚未明說,只讓我等在此等候,這等到什麼時候去呀?”

“烈日當空,難道我們就在此乾站著麼?”

眾人還在質疑。

聞青卻是站在府門一側,耐心等候起來。

府院。

徐元止步:“璃姐,你去妓館尋些歌姬和紅倌人來,我要徹夜笙歌,歡慶文武飲武試奪得冠甲。”

南宮璃臉色拉了下來:“你才轉性兩日,怎就忍不住了?”

“我自有用意!”

徐元一本正經。

南宮璃倒也不再言語。

很快。

一眾花枝招展的歌姬招搖過市,湧入了六皇子府。

這夜,六皇子府燈火通明。

府內不斷傳來女人歡愉的聲音。

府門外,一眾武人面露難看神色。

“憑什麼他六皇子就在府內歡愉,我們就要在這裡乾站著,一天了,連口水都沒喝,這分明就是沒有把我等放在眼裡。”

“不等了,我要走了。”

“我也走!”

眾人不悅,過半人數嚷囔著離開。

聞青則是依舊站在一側,耐心等候。

翌日。

又是一批歌姬湧入六皇子府。

整個洛京城,幾乎都知道了此事。

無不議論。

府內後院。

徐元剛搗鼓完。

“是時候了。”

他自語一聲,然後喚來南宮璃和贏詡。

“贏詡,你去府門前,告訴聞青一行還在等候的幾人,讓其回去稍作準備,隨本皇子入洛山。”

“是!”

贏詡應聲,直接去了。

徐元又看向南宮璃:“璃姐,你留在府上,每日讓人送來歌姬,在府上飲酒作樂,記住,三日之內,不許她們任何人離開。”

南宮璃見徐元突然這般認真。

又聽徐元準備入洛山,她也猜到了徐元的心思。

“不行,你入洛山前往洛北,危機四伏,我必須跟你一起去!”南宮璃擔憂。

在洛京城內。

諸位皇子不會明目張膽的取徐元性命。

可一旦離了洛京城,非天子眼下。

要取徐元性命就簡單多了。

屆時危機一起,殺機頓現呀!

“你若離府,外人便知道我不在洛京,那才是危險,有贏詡在,無人能傷我,此行我還會帶聞青等人前往,我不會有事的,你在家等我回來!”

徐元信誓旦旦。

南宮璃沉思:“不準有事!”

“璃姐放心!”

南宮璃這才點了點頭,但眼眸之中的擔憂卻不斷掠過。

徐元又道:“此行洛北,我會以趙豔娘為首,偽裝成趙氏護衛,洛京城除你之外,不會有人知道的行蹤,我現在便去趙府,通知趙豔娘準備出發。”

南宮璃:“我替你去通知她吧!”

徐元擺手:“不,我親自去!”

南宮璃白了徐元一眼。

“你小子想什麼,我會不知道?”

徐元嘿嘿一笑,從後門離府。

行至趙府。

趙豔娘見徐元前來,立馬上前。

她跪于徐元跟前:“奴家見過主人!”

徐元一掃:“身子如何了?可經得起折騰了?”

趙豔娘一愣。

心中立馬會意。

她直接將裙袍盪開,露出裙下光景。

徐元不過是想問趙豔娘身子情況,準備隨他長途跋涉,前往洛北。

不曾想。

她竟這般懂事。

“殿下,讓奴家侍奉您!”

徐元卻道:“趙氏經商多年,不僅在洛京有產業,族中與洛北各地也有商業往來,對洛北應是熟悉,你府上可有洛北各族分部的輿圖?”

聽徐元發問。

趙豔娘連忙回答:“奴家這便去取來。”

片息。

趙豔娘取來了輿圖。

徐元接過:“轉過去,趴著!”

趙豔娘面色一紅,照做。

徐元一掀趙豔娘裙衣,挺身將那輿圖鋪在其白昝的背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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