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拿著關東煮,神色輕鬆的朝比奈花巖突然察覺,好像她和泉十忍已經翻牆出來很久了,“啊—我們快點回去吧,不然鬼佬發現了我就要遭殃了啊。”

手上拎著一大堆購物袋的泉十忍半月眼,“你還知道要回去啊…”……

朝比奈花巖正準備翻牆出去買些東西,但就在她即將成功翻過去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你在幹什麼?”

這突如其來的質問讓朝比奈花岩心中一驚,身體猛地一抖差點從牆上摔下來。

她緊張地轉過頭去,只見一個人影。

“巖巖?你在幹什麼啊。”

朝比奈花巖又被聲音嚇得渾身一顫,身體摔下圍牆,掉在了地上。

“唉!!?這樣很危險啊巖巖。”

“嘶……嚇死我了啦,我還以為是教官,真是的啊小忍,你害我摔到手了啦。”她吃痛,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衣服,又轉過身不看泉十忍。

“那還真是抱歉啊,請問尊敬的小巖公主翻牆是要出去幹什麼呢。”

朝比奈花巖身體一僵,“我在訓練啊……呵呵呵……”話音未落又被泉十忍打斷,“真的嗎。”

“我招了QWQ其實我就是想出去買點零食……再順便買點其他的而已嘛……”聲音越說越小。

泉十忍看著委屈巴巴朝著她撒嬌的朝比奈花巖嘆了口氣,拉起朝比奈花巖的手帶著她翻過圍牆,“下不為例啊,小巖。”“小忍天下第一啊!!”……

泉十忍左手右手都提滿了大大小小的購物袋,跟在不緊不慢向前踱步的朝比奈花巖身後。

她額頭上掛滿了細密的汗珠,嘴裡喘著粗氣。

而前面那個被他亦步亦趨緊跟著的女人卻顯得氣定神閒、悠然自得。

一頭紫色的短髮垂落在雙肩上,隨著腳步輕輕搖曳。

陽光灑在她身上,彷彿給她整個人都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然而這一切美景對於累得氣喘吁吁的泉十忍來說已經無暇顧及——此刻的她只希望能快點到達目的地,好放下手中這些沉重的負擔。

當她漫步經過那家外守洗衣店時,朝比奈花巖腦海裡突然閃過一絲記憶的火花。

彷彿一道閃電劃破夜空,照亮了她內心深處某個被遺忘的角落。

她停下腳步,目光凝視著洗衣店的招牌,思緒漸漸飄遠……

“怎麼了,小巖。”

“這些衣服要洗一洗再穿,但是帶回去手洗的話好累的啊,而且一會翻牆也不太方便呢,那就送到洗衣店吧。”她手指著外守洗衣店。

泉十忍半月眼,她還以為小忍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兩個人走進去時,裡面一個人影也沒有,朝比奈花巖感到十分疑惑,泉十忍也十分奇怪,今天難道不營業嗎?

“有人在嘛!老闆在嗎?”花巖喊完後左顧右看還是沒有發現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似乎有其他人推開了門。

“喂!外守大叔!”松田陣平推開門後就大喊。

朝比奈花巖和泉十忍轉過頭看向他們。

七個人對視,共同發出“欸?!”

“這裡就只有你們兩個嗎,你們有沒有看見外守大叔?”諸伏景光發聲詢問。

“沒有啊,我們也是剛剛進來哦。”

“他今天休息嗎……”

這時降谷零走到了洗衣機旁,似乎發現了什麼,想要觸碰,但被松田陣平阻止了。

“別碰!!!”降谷零手一頓。

“這是炸彈。”“炸彈?!”

“嗯,店內的洗衣機全都連在了一起,這威力搞不好能將整條街都炸飛啊。”

“現在的洗衣房老闆都這麼厲害了嗎……”朝比奈花巖有些震驚。

松田陣平蹲下身看向最右邊的洗衣機,開口說著:“看來這臺洗衣機應該就是主機啊,只要把他拆除了就行。”

伊達航神情嚴肅,“松田,你留在這裡負責拆彈,零你和萩原一起去疏散民眾,我和諸伏一起去找外守大叔。”

“我也跟著去吧。”泉十忍出聲,伊達航點頭答應。

“等一下。”松田陣平伸出來了自已被貓抓傷的兩根手指,“我的手指現在成了這樣,沒辦法處理精細的工作啊,hagi可以替我拆。”

萩原立馬應下,但又話鋒一轉,“雖然我也想這麼說…”他也把兩根手指伸出來,“但是其實我也被那隻貓給抓傷了。”“不會吧!?”

松田陣平沉思了一下看向了降谷零,“我,我來嗎?!小巖你好像是會拆的吧!”

“抱歉啊……其實我的手在翻牆的時候摔下來受傷了了哦,而且小忍不會拆彈呢,我還是和萩原去疏散民眾吧。”朝比奈花巖撓撓頭。

“感覺你的手指應該很靈活的樣子,我來教你拆吧,怎麼樣。”

“拆炸彈的任務就交給你們了。”“好。”

降谷零扭頭看向洗衣機中的炸彈。

伊達航三人走上樓梯,伊達航喊著:“外守大叔?你在嗎,外守大叔?”

到二樓時三人開啟門發現了正抱著一個小女孩手裡拿著控制器的外守一。

“你們都小聲點,這孩子好不容易睡著了”外守一抱著那個女孩笑著,“你要和爸爸我一起去那個世界郊遊對吧……有裡。”

諸伏景光上前解釋,“那個孩子不是有裡。”“你在說什麼啊,不是你讓我見到她的嗎……”

泉十忍的目光死死地鎖定在外守一手中的炸彈控制器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絕,似乎已經做好了應對任何可能發生情況的準備。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泉十忍始終保持高度警惕,不敢有絲毫鬆懈。

他知道,只要稍有不慎,後果將不堪設想。

而此時此刻,他所能依靠的只有自已過人的反應速度和冷靜的頭腦。

外守一剛想按下炸彈控制器時被諸伏景光說的話牽制了一下,諸伏景光一腳踹向外守一的手。

外守一吃痛一聲手一鬆,泉十忍馬上上前奪過炸彈控制器,外守一還想要搶過來,但被諸伏景光按住。

被按住的外守一神情落寞,諸伏景光又開口:“不過在這之後,有裡她又說,等郊遊之後,要回去和爸爸道個歉。”

外守緩緩地轉過頭去,目光落在了諸伏景光身上。

他的眼神裡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痛苦,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隨時都可能滾落下來。

“哦?看起來進展很順利嘛。”“搞什麼嘛,我們好不容易疏散了居民,結果都白乾了。”萩原研二看著走下樓的幾人有些不滿。

“好了好了,別發牢騷了。”

“現在幾點了。”低著頭的外守一突然開口。

諸伏景光抬起手看著手上的表,“我看看……下午四點二十九分。”

“對不起了啊,孩子,我去那個世界向你父母道歉。”身後突然傳來爆炸聲。

“遭了!二樓也有炸彈嗎?!”

外守一跑向二樓,諸伏景光和泉十忍跟在他後面,面對同期們的阻攔,諸伏景光大喊一聲:“外面!櫻花!”

松田陣平秒懂,剩下幾人有些呆愣。

兩個人朝著二樓跑去,看見了躺在地上的外守一。

諸伏景光和泉十忍抬起外守一,往陽臺跳下去。

下面的幾人把諸伏景光設計的班旗展開接住了三人。

在一旁靠著牆角的朝比奈花巖舒了一口氣,“呼啊……你們五個瘟神,每次看見你們都沒有什麼好事。”說完又看著五人露出半月眼。

降谷零湊到她身邊,仗著自已的身高,抬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朝比奈花巖的頭頂,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說道:“但是小巖並沒有選擇躲開我們,對吧?”

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彷彿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魔力。

朝比奈花巖聞言,她有些不情願的嘟囔:“真是的啊,果然還是最討厭你們了。”

然而,儘管嘴上這麼說著,她的眼中卻閃爍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微風拂過,吹起了兩人的髮絲。降谷零靜靜地看著朝比奈花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在這一刻,時間似乎都停止了流動,整個世界只剩下他們彼此之間那份純真的情感。

—————————————

“哈?你們碰巧找到了那個被綁走的女孩,又碰巧抓到了綁匪,而那個綁匪正好是十五年前殺害諸伏父母的嫌疑犯?!”鬼冢八藏看著面前站的筆直的降谷零和朝比奈花巖驚恐大喊。

兩人:“你說的沒錯!”

“你們在逗我嗎?!降谷你們不好好打掃衛生偷懶溜出去還找這麼爛的藉口!”鬼冢八藏邁著大步向著澡堂走去,他那高大威猛的身影看起來十分有氣勢。

而降谷零則緊跟其後,小心翼翼地保持著一定距離。

與此同時,朝比奈花巖卻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悄悄地轉身溜走了。

鬼冢八藏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身後發生的事情,他專注於前往澡堂的道路。———————————————

“哼。”“怎麼了嘛,小遙~”“呵。”“對不起對不起嘛,我錯了啊QWQ。”

丹羽遙在聽完泉十忍所講述的事情經過時就默默的生著悶氣,這時朝比奈花巖正好撞槍口上了。

“你錯哪裡了。”“呃呃呃?”

丹羽遙情緒突然就有些失控。

“啊啊啊為什麼你們都要摻和進這麼危險的事情當中啊!萬一就…萬一就剩我一個人了呢!!”丹羽遙蹲下抱頭痛哭。

“欸欸欸?!”朝比奈花巖手足無措的蹲下抱住了丹羽遙。

“你們這些天才…為什麼總愛多管閒事把自已置身於危險的地方啊……明明根本不關我們的事吧……!”“抱歉啊……遙。”

“萬一你們都……嗚…”“不會的啦,我們是在這個世界裡彼此最親近的人,不是嗎,那麼我和其他人都會好好護住自已的小命,爭取不讓最親近的人所難過啊,三三。”

朝比奈花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輕柔地將丹羽遙的頭從臂彎中抬起,然後慢慢地把她的頭湊近自已,直到兩人的額頭緊緊相貼。

這一刻時間似乎都停止了流淌,周圍的一切變得安靜而祥和。

他們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體溫,這種親密無間的接觸讓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又拉近了許多。

在這短暫的瞬間裡,朝比奈花巖眼中流露出無盡溫柔。

“我發誓,為了某個害怕孤獨的可愛小女孩,我不會再將自已置於危險,也會盡量不讓真琴他們置身危險的。”

“不然…那個害怕孤獨的小女孩就會坐在地上又哭又鬧嗚嗚嗚嗚好可憐啊。”“才沒有又哭又鬧啊。”

朝比奈花巖小心翼翼地用手擦拭著丹羽遙臉頰上晶瑩剔透的淚水,她的眼神充滿了溫柔和憐惜,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格外輕柔。

當最後一滴淚水被抹去時,朝比奈花巖緩緩地靠近丹羽遙,朝比奈花巖的唇輕觸到她的臉頰,如微風般輕盈。

接著,她稍稍用力,將唇印在了丹羽遙的臉上。

這個吻帶著無盡的溫柔,讓丹羽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暖。

她心中的悲傷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幸福。

“不要再傷心了啊,三三。”說完就轉身離開,只留丹羽遙一個人坐在地上發愣。

“巖巖這傢伙……真的太犯規了啊……”丹羽遙嘀咕著又把頭埋進了臂彎,露出的耳朵卻悄悄的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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