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且美好的週末過去,星期一的早晨,童堇年兩兄弟正在幫星期天晚上返校的同學帶早餐。

童曉沫在星期天晚上的時候在班群裡問大夥有沒有需要幫忙帶校外的早餐的,結果當然是不少同學都想吃校外的早餐,因為學校裡的實在是太清淡了。

或許最主要的原因還是童曉沫為了拉攏人心,在群裡宣佈了透過他這裡帶校外早餐八折的優惠。

所以現在童堇年手裡拿著一堆包子麵條豆漿之類的早餐。

如果不是童曉沫答應今天下課回去往冰箱裡多添一點零食,他才不會幫童曉沫幹這些事情呢。

來到教室,童堇年不急不忙的把早餐都分給同學們。

沒睡醒的同學們則是坐在座位上等待小天使的投餵。

“這份是副班長的,這份是夏樂的,這份是楊組長的,這份是圓圓和清染的,這份是哥哥的,這份是我自已的。”童堇年在講臺上碎碎念著,然後準備去把每個人的早餐都放在對應的座位上。

對於夏樂,童曉沫沒想到他也會要幫忙帶早餐,此刻童堇年正把夏樂的那份早餐遞給他。

“謝謝。”夏樂輕聲說著,和記憶裡上一世那個咄咄逼人的夏樂完全不是一個人。

“哎呀,都小事。”童堇年也熱情的回應著。

即使剛才在校門口嘴上說著不想帶嫌麻煩,但是童堇年還是認真幫忙做好了這件事。

正是童堇年如此真心換真心,才導致上一世被霸凌後會患上抑鬱症,當然,他這個當哥哥的也難逃其咎。

這一世,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好弟弟。

童曉沫這麼想著,手已經微微握拳,當看到童堇年朝著他走來時,他又恢復了往日的狀態。

“你不是做的挺好的嘛。”童曉沫打趣道。

“嘁,那是為了同學們好,哪像你一個班長,竟然把這種事情交給我來做。”童堇年無力的回應道,本來早起就已經很難受了,還要用補覺的時間幫哥哥做這種事情。

“堇年曉沫,早上好呀。”傅家兩兄弟從教室門口走過來,傅雪方衝著童家兩兄弟喊道。

“早上好,呵欠。”童堇年有氣無力的回應道“你們的那份早餐。”

說完,童堇年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連自已的那份早餐都沒吃。

看著活力滿滿的傅雪方,童曉沫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雪方今天看起來這麼活力滿滿。”

傅雪方咬了一口肉包子,嗯嗯哼哼的說著一些童曉沫聽不懂的話。

一旁的傅清染只好充當翻譯“因為他剛起,等下上課就困了。”

因為在畫室住宿算走讀,所以也不用像在學校住宿的同學一樣還要一大早來教室上早讀。

再想到傅清染說宿舍還有空位置,童曉沫再次考慮了要不要住進畫室宿舍,和傅家兩兄弟住一塊。

上一世他並沒有這麼選,如此看來,這一世已經出現了變數,或許這件事他也可以試試。

不過自家弟弟有認床的習慣,看來有機會還得帶著弟弟去畫室宿舍看看才行。

叮叮叮。

上課鈴聲響起,一天的課程又開始了。

整個一天,童堇年有一半的時間都是在睡夢中度過的,還有一半是在進入夢鄉的路上。

作為班主任的劉新自然也看到了,但他也瞭解童堇年,所以也就隨他去了。

一晃眼來到下午最後一節課,星期一的最後一節課都是班會課,用來總結上一週的學習情況。

劉新在講臺上又講了一些話,什麼高中是你們最重要的三年,什麼你們讀書是為了自已,不是為了我。

童堇年認為劉新說的話很大一部分是有用有道理的,但是奈何他聽了實在太多遍了,坐在後排的傅家兩兄弟也是聽的昏昏欲睡。

“下面由班長髮言。”說完,劉新就讓出了位置。

這次走到臺上的童曉沫沒有上週競選時那種威壓,相反,現在是一種極具親和力的狀態。

試想一下,一個一米八長相干淨清秀的少年站在講臺上,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少年人獨有的朝氣自信,那該迷倒多少人。

至少童曉沫現在迷到他弟弟了。

坐在座位上的童堇年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的哥哥,心裡默默想著。

“不愧是和我長得那麼像的哥哥,真太帥了。”

好嘛,搞半天原來是在自戀。

忽然背後傳來被戳了戳的感覺,童堇年坐直身子,把整個身體都向後傾斜,靠在後排桌子上。

傅雪方則往前坐了坐,貼著童堇年的耳朵悄悄說道“月底的運動會你想報什麼專案嗎?”

每年九月底,江城中學都會舉行運動會,這次也不例外。

校運會時長兩天,開完之後緊接著就是七天小長假。

剛才童曉沫在臺上說的也是這件事情,只不過童堇年光顧著自戀去了沒注意。

“下課再說。”童堇年還想再自戀一下。

可是傅雪方就有點納悶了,什麼下課再說,難道童堇年真有想法?

他是不覺得童堇年有想法,於是他問向傅清染“哥哥,咱們報名嗎?”

“不報。”傅清染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雖然傅清染也將近一米八了,但是他實在是不喜歡運動,上個星期的體育課跑了一個八百米都累得半死,還被弟弟給嘲笑了。

“那好吧,哥哥不報的話我也不報。”傅雪方想了想回答道。

“你有想報的專案嗎?你報名的話我肯定會去給你加油助威的。”傅清染還以為弟弟有想報的專案。

“不,我不想。”

老實說,傅雪方不喜歡和別人比來比去,所以他才不會參加運動會。

“好,馬上放學了,那暫時就這些,還有想報名的明天再來找我吧。”說完,童曉沫拿著一張表跟著劉新去了辦公室。

剛好下課鈴響了,同學們紛紛開始收拾書包,回家的回家,回宿舍的回宿舍。

傅雪方想起剛才自已問童堇年的時候童堇年說下課再說,於是他又問了一遍童堇年。

“哦,我和我哥哥什麼都不參加。”

傅雪方“……”

還以為有什麼大計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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