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女肉眼可見的躲閃,江菀然這幾日的劍也不是白練的,有了些武功的底子。她反手遏制住侍女的手腕處,侍女吃痛,神情痛苦:“饒命饒命,我就是奉命來給六皇子送點酒的。”

江菀然將侍女放開,拿起她手中的酒壺:“你走吧。”

話音剛落侍女就迅速的跑了。江菀然湊近酒壺口聞了聞,眉頭皺了皺,又聞了聞。這是,毒藥?她心知這裡肯定不是單純的酒水,提起裙襬就朝著六皇子的住處跑去。

急匆匆趕到,這副身體雖然比往日強壯了些。但這劇烈的奔跑還是讓江菀然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厥了過去。在門口處看見幾人正在亭臺中下棋,這才放下心來。

陳鳶鳶正對著大門而坐,察覺到動靜,抬頭,看見了江菀然。她放下手中的棋子,往江菀然的身邊跑了過去。

抬眸就看見陽光下的陳鳶鳶笑容燦爛的朝著自已奔了過來,竟感覺到有一絲的幸福感。陳鳶鳶拉著江菀然的手臂,圍著她打量了一圈:“小姐,你沒事吧,可把我們嚇壞了。”

江菀然淡淡的笑了笑,搖頭:“沒事,對了,你們在幹嘛呢?不釣魚了?”

陳鳶鳶拉住江菀然的手往亭臺內走去,江聞卿接替了她剛才的位子,接著與金樂聞博弈。

“我就說你妹妹沒事吧,看把你們一個個嚇得,像我父皇能今日吃了她一樣。”話語間金樂聞手中的棋子落在了棋盤上。

江聞卿執子將金樂聞剛落下的棋子吃了:“我知道我能把你的棋子給吃了。”

陳鳶鳶與江菀然坐在一旁觀棋局,金樂聞感受到壓迫,眉頭緊皺觀察著走勢:“這不算,這是因為剛才陳鳶鳶佈局布的好。江兄,你容我再想想。”

陳鳶鳶忽感有些熱意,將袖子擼了上去。江菀然察覺問道:“剛剛那壺酒你們誰喝了?”

聞言,幾人頓住了手中的動作。金樂聞指了指陳鳶鳶:“都給她喝光了,你這小丫頭酒量還不錯。這酒是荔枝酒可昂貴了呢。”

陳鳶鳶憨憨笑了兩聲,我也不知道你們古代的酒壺看著不小,喝起來都沒幾口,甚至沒有現代的一瓶RIO多。

雖是盛夏,但陳鳶鳶並無運動,且不是暴露在太陽之下。江菀然抬眸觀天,天上的雲朵也多,今日並不似那麼炎熱。

剎時,陳鳶鳶扯了扯領口,神情有些焦躁:“小姐,我好熱,你熱嗎?”說著還拿起一旁的摺扇,給自已扇風。

見狀江菀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剛剛那酒壺裡裝的不會是……

“哥,快走,備馬,我要回府。”江菀然站起,眉頭緊鎖。

聞言,江聞卿放下手中的棋子,笑容凝固,沒多問緣由就和金樂聞道別:“今日有事,改日,改日再聚啊。”

江菀然拉著陳鳶鳶的手,快速的往皇宮大門處走去。江聞卿業邁著步子跟在她身旁,憂心道:“妹妹,這是怎麼了,你忽然走的這樣匆忙,身體要緊。”

江菀然來不及多解釋,只想快點上馬車回府,趕在陳鳶鳶的藥效發作之前。

幾人匆匆離去,留下金樂聞呆坐在原地:“不是,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說走就走了,真是奇怪。”

四皇子府上,侍女鞠躬行禮:“拜見四皇子,已經將那春藥放在了荔枝酒裡。”

金鴻軒頷首:“做的好,沒被人有所察覺吧。”

侍女跪在地上搖頭否認:“沒有沒有。”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只等著找個藉口讓蕭念玥去金樂聞的院子裡送東西就可以看這齣好戲了。

沒想到,忽然門外傳來了金樂聞的聲音:“四哥,你在忙嗎?”

金鴻軒心頭一緊,怎麼會。這時候他不應該藥效開始發作了,怎麼反而會出現在這裡。金鴻軒擺了擺手,一個眼神,示意丫鬟趕緊離開。

金樂聞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金鴻軒的對面,手上還拿著幾顆荔枝:“本來江家兄妹陪我玩的好好的,突然就走了,太無趣了。想著四哥剛受賜婚,應該要忙些,所以我就過來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金鴻軒心裡詫異,不知道是哪一環出了問題。直到聽見說江家兄妹匆匆離去這才約莫知道了原因。他等著的這齣好戲,竟然就這麼被破壞了。

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對面的金樂聞道:“六弟小孩子家家的也不懂這些事,還是去玩吧。哥手中還有別的事務要處理,怕是沒有時間和你玩樂。”

“好吧,那哥你忙完早點休息。”金樂聞語氣中不難聽出些失落。他明明記得兒時四哥總和自已一塊玩樂,怎麼長大了就變了呢。四哥好像永遠有忙不完的事情,久而久之,二人的交情也越來越淡了。

看著金樂聞遠去的背影,金鴻軒不屑一笑:“長這麼大還是個廢物,也就今天讓你誤打誤撞逃過一劫,下次就沒這麼好運了。”

不過目前金鴻軒更擔心的是到底是誰喝了準備給金樂聞的春藥。

相府馬車在急速行駛著,藥效上來了。陳鳶鳶感覺腦袋有些昏沉,逐漸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她撫上江菀然的臉頰:“怎麼會有兩個小姐,這是真的嗎?”

坐在對面的江聞卿見狀,眼睛不停的眨巴著,這要對面坐的不是他自已的妹妹。就這場面,他真的懷疑這兩人有一腿。

陳鳶鳶扯開衣領,趴在江菀然的腿上:“小姐,為什麼這麼熱?我記得我喝白酒都不會這個樣子,這荔枝酒效果這麼猛的嗎?”

雖然沒聽清陳鳶鳶嘴裡在嘟囔著什麼,江菀然只覺得事情不妙。“哥,回府後,麻煩你秘密去請一個郎中,一定要快!”

在江菀然的催促下,馬車很快到了相府的門口。陳鳶鳶想要解開衣服,卻一把被江菀然擋了回去,順手將那絲巾蓋在了陳鳶鳶的臉上。

江聞卿見狀也覺得事情不太簡單,跳下馬車就去尋大夫去了,沒有驚動府上的人。

陳鳶鳶曾背過她,這次輪到江菀然背起陳鳶鳶了。

瘦弱的背勉強可以撐起陳鳶鳶的身體,將她背在身後。邁著艱難的步伐,徑直往自已的住處走去。

這江菀然的身體真的是太弱了,背起區區一位女子都很是吃力。

推開房門,江菀然輕輕將陳鳶鳶放在床上,而後去關了房門。好在一切察覺的夠快,現在只等郎中過來了。真沒想到這四皇子竟會給自已的弟弟下藥,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坐在床邊的江菀然在思考著這些問題,忽然一雙手勾住了她的脖子。她身體一僵,嚥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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