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場‘公平’的交易
逛了一會回到餐館前，現在晚上十點鐘，還有三三兩兩的人進出餐館。
朝明澤走了上去，這種小餐館一般都是老闆自已坐在收銀臺。
“老闆拿瓶礦泉水。”
“哦好”
“老闆你這是不是有個40多歲的婦女，有個17，8歲的孩子，我是她女兒的同學，有事找她，請問她是在這工作嗎？”
“哦，那個女人是做兼職的，她每天晚上打烊的時候才會來，工作內容就把碗洗了地掃了，把東西擺回原位。”
“本來我也不想要的，但想了想她這種不貴，而且省事，現在自已倒也可以早點回去，於是就同意了，她現在還沒來，你要不要吃點東西在這等裡會，應該還有1個多小時。”老闆對我熱情的說道。
“好，老闆來碗麵。”坐在椅子上的朝明澤刷起了短影片，這世界除了VR技術好像沒什麼區別，看了看市場上的VR遊戲，末日生存,精靈寶可夢，QQ飛車，很多都是些手遊轉化過來的。
朝明澤看了一會便放下來，給家裡打了個電話有事晚點回家，看來公司的事情到大學再說，自已現在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合適的合夥人，還不如照舊。
過了一段時間，店鋪裡已經走完了人，只留下了老闆和坐在座位上的我，“老闆，我來了”一箇中年婦女的傳來。
“嗯好，那個小夥子是你女兒同學說來找你有事談，我先回去了，記得鎖好門。”老闆擺了擺手，然後駕著輛紅旗H5離開了飯館。
女人往這邊看了看，朝明澤在收盤子，“不用再收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女人走過來坐在了朝明澤的對面。
女人名叫秦慧妍，面容帶著憔悴，歲月的痕跡刻印在了她的臉上。
“秦阿姨你好，我叫朝明澤，是你女兒的追求者。”朝明澤笑了笑。
剛剛還坐著的阿姨，當即都準備攆人。
你緩了緩隨即說道：“只不過你女兒還沒給我回答，於是就想和你做筆交易。”
女人臉上冷了下來，“我不會賣女兒，不管你有什麼。”女人說完還帶著些許怒氣。
“阿姨，你先別激動，你先坐下我們好好談談。”朝明澤笑了笑。
女人眼神中帶著思思寒意，但也坐了下來。
於是你緩緩開口“辛苦了。”
女人反問道“你為什麼對我說。”
“不，我是替蘇沐雪說的，你從來沒讓蘇沐雪打扮畫過妝，也沒讓她和別人交談，是因為你知道這份漂亮不應該出現在貧窮人家裡吧。”朝明澤回道。
“看來你很瞭解我們家，你見過了她的樣子了？”女人帶著敵意說道。
“算是吧，您不必這樣，我沒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我今天來找你也不是這件事”。朝明澤說道。
“那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想說什麼”，女人的敵意沒有消失。
“我是來想說，蘇沐雪並不喜歡現在的生活，她已經遵從你的意願生活很久了。”朝明澤回道。
“你懂什麼？”，女人帶著質問的語氣，“我看你這穿搭應該也不便宜吧，你又怎麼理解過我們的人生。”
“你經歷過什麼叫無家可歸嗎，你知道我一天奔波是為的什麼嗎？為的是我們母女一口吃的。”
“你讓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女孩，去跟他們交流，和羊入虎口又有什麼區別。”女人帶著些嘶吼的聲音說道。
“所以我說了辛苦了，但你有考慮過蘇沐雪是什麼感受嗎，你認為成績能改變現狀所以便把她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學習了，你顧及她的外貌，你從未讓她畫過妝，你斬斷了她與外人所有的聯絡。”
朝明澤接著說道“你什麼時候在乎過，她一天是否開心，你的愛就像一根根鐵鏈束縛著她，在你眼裡或許出人頭地真的很重要吧，而在我眼裡家人的陪伴和鼓勵，與家人的幸福遠遠勝於一切。”
“你可以一時不讓她跟別人交流，難道你想讓她一輩子都不和別人交流嗎，重點不在與別人交流，而在如何教她在與人交流期間知道自已的不同的正確身份。”
“您現在應該知道我來這裡說什麼的了，我不希望有一天站在這裡和您說話的是你的女兒。”
“您好像很想知道原因。”朝明澤看了下女人，“原因我早就說了，我向你女兒表了白，可她還欠我一個答覆。”
“事情我說完了，我說過這是一場交易，那我們說一下交易內容吧。”
“我知道您們生活很困難，我可以供蘇沐雪的學費與大學住宿伙食，和一筆錢當作為交換條件。”
“我想讓您給我一個機會，給我三年時間，如果你對我任何改變，你自可以拿著錢帶著蘇沐雪離開，如果三年內你對我產生了改觀，三年後我便登門提親。”
“你放心，三年期間我不會碰她，如若違約，你大可以用我給你的那筆錢告我。”
女人愣了愣她清晰的感覺道，這個男孩的和她見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女人思索了眼下的處境:“好我答應你，但小子你也記住你說的話，三年之內，不許碰蘇沐雪。”，女人說完帶著一絲狠厲。
朝明澤笑著回應道“好，我鄭重說過的話從來不會反悔。”朝明澤起身走到門口。
朝明澤回頭又說道：“盤子我已經洗完了，桌子擦了，地我也拖了，您手裡剛接過的是最後一個客人的。”
“早點回家，注意身體，蘇沐雪很想您！也很在乎您！”朝明澤說完邊說邊擺了擺手示意再見，隨後便消失在了城市夜色裡。
這一刻秦慧妍好像已經感受到了與這世界截然不同的男孩。
秦慧妍做完了工作，回到家時，蘇沐雪直接走過來接自已，蘇沐雪問道：“媽，你今天怎麼回來的時間變早了。”。
這次的秦慧妍摸了摸蘇沐雪的頭：“好回來陪陪你，以後媽媽不會再強迫你做任何事了，你原諒媽媽好不好。”
“媽你說什麼呀，我從來沒有怪過你。”蘇沐雪走過來抱住了她。
這一刻母親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自已或許錯了，或許早就錯了。
“媽你今天怎麼了？”
“沒事，對了你覺得你們班那個叫朝明澤的孩子怎麼樣。”
沐雪的嘴巴變得有些結巴:“他很好啊，很優秀，你怎麼知道他的。”
“那你喜歡他嗎？”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少女停頓了一下“媽我說真話你會生氣嗎？”
“不會，從今往後我不會再對你發脾氣了，相信媽媽這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