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在劇組,除了拍戲的時候有些嚇人,其他的時候過的都很舒心,跟關紋他們幾個人相處的也很好,算是半個朋友了。

大家還約著下次吃飯。

尤其是黎嘉賜,這小子看著冷漠,實則是個典型的外冷內熱。

只要熟悉起來,那話都不帶停的。

能跟關紋聊一晚上不帶重樣的,除了魏湖,總是看他不順眼,不過他也不是很介意。

也就是因為這幾天過的太舒服,才有人想來添堵。

比如沈遇儀這個晦氣玩意。

“打了,怎麼著?你去哄唄。”

沈遇禮說完就掛了電話,也不管那人怎麼生氣,反正沈遇儀不開心,他就開心了。

再說了,他打王熠那都是幾天前的事兒了。

這個時候才質問,也不知道沈遇儀這幾天沒找他茬的時候是幹什麼去了。

“886,能查到沈遇儀這幾天在做什麼嗎?”

【他這幾天跟陸景明出去旅遊了,昨天才回來。】

陸景明。

沈遇禮知道這個人,是沈遇儀池塘裡除了王熠外身份最高的一條魚。

同時也是陸景然的弟弟,也知道他給沈遇儀當替身的事兒。

很護著沈遇儀。

那天宴會上給王熠通風報信的,就是他。

沈遇禮歪著腦袋靠在椅背上,閉著眼想這幾人的關係。

“想什麼呢?”

見他蓋著毛巾半天不說話,厲華池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沈遇禮睜開眼,看見那隻白淨修長的手在自已面前晃,透過陽光好似天使想撫摸他一樣。

透過指縫,望向那藏在後面的蔚藍色的瞳孔,沈遇禮微微一笑。

“在想,你還沒問過我名字。”

厲華池靜靜的跟他對視了一會兒,收回手,看著那雙明明在笑,卻笑不到眼底的眼睛,很想嘆氣。

“名字,很重要嗎?”

沈遇禮在心裡下意識的回答道,很重要。

這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因為他現在用的不是自已的名字,所以他很在意。

甚至他想對著這個問他重不重要的人大聲說出來,他很在意,他叫沈遇禮!

可當他看著厲華池那充滿複雜情緒,亦或是不在意的眼神時,他覺得好像也沒那麼重要。

甚至他覺得,厲華池可能知道他到底是誰。

這個想法讓沈遇禮怔住了,他怎麼……怎麼會冒出這種想法呢?

“可能,不重要……”,沈遇禮垂下眼簾,盯著手裡喝了一半的甜牛奶,說話的聲音也很輕。

厲華池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但他說:“其實我很期待,你自已告訴我,你的名字。”

他說這話時,聲音又低又沉,每一個字都咬的很清晰,就像是在跟人告白似的,生怕戀人沒聽清自已在說什麼。

聽在沈遇禮的耳朵裡,就好像這句話裡含了一層別的意思。

他抬手搓了搓自已的耳朵,掩飾般的喝了口牛奶,最後側過臉看著遠處好半晌,才應了一句。

“好吧。”

等其他人拍完戲回來已經是晚上了。

大家坐在一起吃飯聊天,聊的最多的就是在醫院裡的各種恐怖事情,尤其是那些工作人員做的一些準備。

真是嚇死人了。

“你別說,我覺得最嚇人的還是儀哥說的在直播間看到的提醒,我當時真的汗毛都炸起來了,現在晚上我助理不陪我睡覺,我都不敢一個人睡!”

宋森莉咬著串,瞪著眼睛看向沈遇儀,嘴上說著恐怖,嘴裡的肉是一口沒少。

幾人都被她的樣子給逗樂了。

“沈遇儀”好笑的看她一眼,“別說你了,我也怕啊。”

他們吃到十一點多才各自散夥。

沈遇禮躺在床上還不是很困,就在房車裡投屏看電影。

看到凌晨一點多準備睡覺時,房車的門被人敲響。

他起身仔細聽了一下,尋思誰大半夜來敲門,就聽見一句,“哥,那位來了。”

那位?

沈遇禮皺著眉,睏意全都沒了。

他知道是誰來了,只是沒想到會挑在這個時候。

沈遇禮起身去開門,開之前,他又退了回去,拿起手機點了幾下才去。

一開門就見陳圓身後跟著個人,帶著口罩和帽子,一身黑,全身上下都遮擋的很嚴實,生怕被人發現一樣。

那人看都不帶看兩人一眼的,徑直上了車。

沈遇禮讓陳圓先回去。

陳圓看看他又看看裡面那位,不是很放心,可又知道耽誤不得,只好咬牙走了。

房車門一關,車內一片安靜。

“你為什麼打王熠?”

沈遇儀就像是在自已家一般,打量著房車內的東西,坐在卡座上摘掉了臉上礙事的東西。

跟沈遇禮一模一樣的桃花眼卻是掩蓋不住的怒氣和陰鬱。

“打就打了,還需要理由嗎?”

沈遇禮走過去坐下,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眼神淡漠的看著那張跟自已一樣的卻又不太一樣的臉。

沈遇儀眯起眼,上下掃著他這個“哥哥”,說話時還拖著長腔,意有所指的說:“你最近不是很安分啊。”

“哦,”,面對沈遇儀的質疑,沈遇禮滿不在乎,甚至這一天是他早就預料到的,“是個人被逼到這份上,都會不安分吧。”

說著,他忽然撐著桌子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弟弟,“我就是不安分,你又能拿我怎麼辦呢?”

他的反應顯然是不在沈遇儀的意料之中,所以在聽到這句話時,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提前準備好威脅的話一時間也說不出口。

沈遇儀愣愣的看著這個哥哥,想起了那天把他趕出酒店時看自已的眼神。

那不是他的錯覺!

這個人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

即使是有這樣的認知,沈遇儀也不覺得能怎樣,畢竟在他看來,王熠是向著自已的,爸媽也是向著自已的。

沈遇禮能做什麼?只是一隻在做著無謂掙扎的臭蟲罷了!

他能跳的了一時,還能跳的了一世?

想到這,沈遇儀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即使是仰視,也掩蓋不住他骨子裡對沈遇禮的輕蔑。

“難道你不在乎那個老太婆的死活嗎?”

這是他慣用的威脅。

雖然老套,但是管用,每次都能把沈遇禮拿捏的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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