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盤山,顧名思義,遠遠望去像一條蛇盤踞在此處,木武鉉等人進了山中一路披荊斬棘,原來的山路過了幾十年早已被雜草覆蓋,只能靠著記憶一點點向山頂摸索。

“早知道真換個地方了,這荒山走起來真遭罪”木武鉉用刀胡劈亂砍,累的滿頭大汗,身後的風煜倒是悠閒的很,反正前面有人開路,跟著慢慢走就是了。

“木大哥咱們要是這麼走,仇人還沒見到你就累趴在這了”風煜玩笑道。

“累趴?你木大哥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有使不完的力氣”木武鉉回應著手裡的刀揮起來又快了幾分“真她孃的熱,柱子,你來開路,我去後面喝口水”

木武鉉抓過來一個壯丁,自已光明正大的躲到後面跟風煜一起清閒起來,“這小子這幾天瘦了不少啊?”木武鉉回頭瞄了一眼處在隊伍中間的呂建成,此時的他雙目無神,嘴唇乾裂,甚是“可憐”。

“本來也不壯,呂家整天山珍海味的也沒養個肥豬,一看他就不是富貴命”風煜也回頭看了一眼,而後調侃道。

“哈哈,你這張嘴還真是毒啊,等會替我好好罵一罵那個老傢伙,先把他氣個半死”。

一番折騰過後,眾人終於到了山頂,正是蛇頭的位置,此處是一片開闊的平地,原本是呂家的大本營,現在已經是一片廢墟,開路的柱子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木武鉉對他伸出了大拇指,並且給出高度評價,“年輕人,精力就是旺盛”。

“五哥怎麼沒來?”風煜發現木武洪竟然沒有在隊伍之中,而且山寨中肯定不止這幾十號,顯然少了一部分人。

“我讓老五帶著一批人在另一處接應咱們。以防萬一,我這上沒老但是下有小啊,保命要緊”木武鉉回道。

“想不到你這糙漢心還挺細”風煜不由得高看了木武鉉一眼,想來這麼多年在山中摸爬滾打沒被官兵抓住,光靠一身腱子肉可不行。

正午的太陽毒辣非常,眾人拾了一些木樑在空地架了一個簡陋的棚子乘涼,不急不躁的聊起閒話來。

一晃幾個時辰過去,眼看著天邊泛起了紅,闊地外圍才有了來人的動靜,“木兄,一別幾十年,過的可好啊?”呂銘遠遠便打起了招呼,木武鉉起身望去,呂府的下人抬著木輦走了過來,身後跟著一群人抬著幾個木箱。

“跟你稱兄道弟,我怕我的兄弟們在九泉之下不能安息啊”木武鉉看見來人殺意驟起,隨後又壓了下去,平靜的說道,“想不到你還真敢親身前來,人雖然老了,膽子倒是大了不少。”

“事關吾兒,又是木兄相邀,我豈能不來?”木攆安穩落在地面,呂銘起身走到木武鉉面前,“人老啦,這幾里山路都是要人家給我抬上來的,讓木兄見笑了”

“你呂家金山銀山,就是再僱上幾百個抬攆的也不過是說句話的事,不像我們這些山野草寇,有吃穿就不錯了”木武鉉抬手示意,手下拉著呂建成扔到了呂銘面前,“令郎這幾天不吃不喝,想家的緊吶,原本令郎和我兄弟只是有點小恩怨,我想著教訓一下便讓令郎回去算了,可我這些手下跟我講這山中虎狼不通人性,最喜偷襲食人,沒辦法我也只好將他帶回山寨中住上兩天,要不是你親自來接,我還真不放心。”

呂建成看到自已親爹來了,抱著呂銘的腿就嚎了起來,“爹,你可要給我報仇啊,他們給我關在洞裡,不給我飯吃,還騙我喝尿,我要讓他們全都不得好死”

呂銘低頭看了一眼自已不爭氣的兒子,壓下心中怒火,“多謝木兄這幾日照顧小兒,銀兩我帶來了,算是給木兄的兄弟賠罪了”

風煜迫不及待的跑過去開啟木箱檢查了一番,確認都是真金白銀後拿起一錠銀子朝著木武鉉晃了晃,木武鉉笑著點了點了頭,“呂家出手還真是闊綽,去把箱子都抬過來”

“想必小兒就是跟這位小兄弟有過節吧?”呂銘看了一眼一身白衣的風煜,開口詢問,“能將跟了我幾十年的兩個手下一擊斃命,身手不錯嘛”

“確實有點過節,不過既然你都賠罪了,我也不好再計較,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他了”風煜一開口木武鉉這邊的人都吭哧吭哧的憋不住笑,“至於你那兩個手下,他們是自已不小心摔倒了又正好磕到了頭,我好心給他們安葬了,安葬費我就不收你的了,你可不要不識好人心。”

“好好好,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吶”呂銘突然笑了起來,“此事已了,木兄若無他事,我就先走一步了,家中賤內念子心切,我若回去晚了,她定要急得焦頭爛額。”言罷呂銘起身準備向木輦走去,木武鉉的手下卻擋在了身後,“木兄這是何意?”

“這筆賬咱們兩清了,幾十年前的賬是不是該算一算了?”木武鉉站起身來,身後的手下也都向前逼近,呂家的人看此形勢也都抽出刀跑了過來,一時間劍拔弩張。

“人死不能復生,冤冤相報何時了呢?更何況我也是被逼無奈,須知人如江水當順勢而為,官府招安於我,我豈敢逆天而行?你若心有怨氣,大可怒於官府,何必為難我這寄人籬下苟延殘喘之人呢?”呂銘一臉無辜的說道。

“你惺惺作態的模樣真讓人噁心,我只知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今天你若沒有別的手段,就準備永遠留在這吧”木武鉉不想再多說廢話,抽出腰間長刀,蓄勢待發,“或者,你也可以選擇現在自刎於此,我可保證放你兒子和你呂家的隨從安然離去,畢竟我也不願多造殺孽”

“唉,我本不願和木兄兵戈相向,為何木兄如此咄咄逼人?既然如此,我也只好領教一下木兄的刀法了”話落呂銘突然抬手震飛身後兩人,伸腳勾起碎木砸向木武鉉,木武鉉揮刀便斬,可惜遲了一步,轉眼間呂銘已經提著呂建成飛身撤回到了呂家人群中。

“木兄,一別多年,你的身手毫無寸進啊”呂銘緊了緊腰帶,戲謔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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