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陳白衣和李笑月暢談了一整天,因二人都是武者,所以並未感到疲憊,相反陳白衣收穫良多,此次交談讓他對中三階層次感悟上了一個臺階。

“多謝先生!”陳白衣站起身,彎腰作揖道。

面對此景,李笑月搖了搖頭,擺手道:“無妨,同在獄中,只是解乏罷了。”

就在這時一道裂縫突然出現,而羋月一族的兩隻浮妖從裡面走了出來。

陳白衣立刻警惕了起來,作勢欲要反擊,可惜手上悄然出現的枷鎖將他打回了現實,而李笑月並沒有任何的反應。

就這樣兩個人,被壓進裂縫裡。

在裂縫裡,陳白衣似是走進一條很長很長的廊道,這條廊道很黑,充滿了令人作嘔的氣息,而陳白衣被一隻黑暗的手壓著,迫使他低著眉,一步一步的走在這黑暗的廊道里。

但他並不甘心,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將頭上抬了幾公分,他看見了一抹光亮,這抹光像一道希望一樣,照進了他的瞳孔,隨著他一步一步的向前進,這抹光強勢的佔據了他的這個瞳孔,似乎他在告訴陳白衣,生的希望,就在前方。

但這抹光也強的刺眼,迫使陳白衣閉上雙眼。

這條走廊很長,但也很短,陳白衣走到了盡頭。

受到白光的影響,陳白衣睜開雙眼,他看見只是一個個跳舞的白色小人,他晃了晃頭,將眼睛睜了閉,閉了整,眼前的景象,一幀一幀的顯現。

日月同輝,烏鴉齊飛,可是,這日這月卻是紅色的,腥紅,這滿天的烏鴉卻是白色的,蒼白。

詭異的白鴉,滿天飛,組成一個圓形,對應下方圓形的空地,空地四周則是密密麻麻的參天大樹,樹本是綠色的,但在強烈光輝的照耀下,大樹彷彿披上了一層紅色的外衣,紅的寂靜。

腥紅的樹影,很長很長,長到他照到空地中心的祭壇。

祭壇是圓形的,漆黑的,黑的可怕,黑到腥紅的樹影,到了他這裡便成了黑色,黑到周圍的一切都有紅色,只有他是純粹的黑色,彷彿一切的顏色到了他這裡只有被侵蝕的份。

可是祭壇的中心卻站著一個人,不,應該說是一隻妖,蒼白的妖,如果說烏鴉的白還參雜著一點紅,那他就是純粹的白,整個妖如同排骨一般,極瘦,而他的手中,握有一柄刀,這炳刀很黑,與祭壇是黑色一樣,本來應該是看不見,但偏叫人一眼就能注意到他,彷彿有魔力一般。

妖的身後,有一條憑空的繩子,繩子上如同掛衣服一般,掛滿了褶皺的書皮,不知道這些有什麼用。

蒼白的手,漆黑的刀,腥紅的樹,滿天的鴉,一切是那麼的和諧,但又是那麼的詭異。

寂靜,空白,黑暗,蕭條,一切的不良因素充斥在這片天地,那麼的和諧,那麼的可……

突然,祭壇的妖睜開了眼,望向陳白衣。

那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沒有瞳孔,沒有眼白,紅色充斥其中,直叫人十分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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