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白衣,這才符合你的氣質嘛!”鎮南天望著陳白衣身著白衣的樣子笑道。

二人來到四樓後,鎮南天用一塊三階妖丹為陳白衣買了一件黃階中品的白色戰鬥服。

起初陳白衣是不肯同意的,直到鎮南天說出不收就是不認這個叔叔的話後, 陳白衣才無奈收下。

不得不說,身穿白衣的陳白衣,堅韌的臉上多了幾分英氣。

“走吧,我們再為你挑一柄劍。”鎮南天說道。

聽到話,陳白衣立即認真的說道:“好,不過南叔,這次錢我來給!”

嘭!

話音剛落,鎮南天給了陳白衣一個腦瓜子。

“別亂說,搞的隔壁道兄以為我買不起是的。”

“可是,南叔我……”

“你什麼你,快點走了……”

………

四樓的空間依舊很大,鎮南天兩人穿過了丹藥區和陣法區,才來到售賣武器的區域。

“就是這柄,飛鳥劍!”來到一個櫃檯前,鎮南天指著一柄劍身上印有一隻鳥的三尺長劍說道。

“阿彌陀佛,鎮施主,好久不見。”就在鎮南天欲要買一下飛鳥劍之時,一名老和尚帶著一個少年儒生,來到二人面前雙手合掌,緩緩開口說道。

“彌勒大師!”鎮南天表面作揖以還禮,心中卻暗道這死禿驢怎麼來了?

“小生穀梁月拜見前輩,見過仁兄!”後面的儒生也行禮道。

陳白衣連忙還禮,不過心中也暗道,這二人好生奇怪,一個儒生,一個和尚,怎會走在一起?

那儒生連面都沒見過,便叫仁兄,也當的奇怪?

“鎮施主此劍與我徒兒有緣,可否忍痛割愛?”彌勒天望著櫃中之劍,緩緩說道。

怪哉?怪哉?

話音剛落,陳白衣心中暗道這和尚和儒生又怎會成為師徒關係?

不過也只是心中想想,並沒有說得出來。

“大師,這飛鳥劍應當還有多餘,何來割讓一說?”鎮南天不由奇怪,一般在天祁山脈客棧販賣的東西,都並不是珍貴之物,所以會有很多庫存,這禿驢何故與他爭搶?

“鎮施主有所不知,貧僧剛剛得到訊息,如今客棧與外面失去了聯絡,且庫房所有物資一律被盜,所以這把飛鳥劍也是現在唯一一把還在售賣的黃階上品的武器”彌勒天在心中思考一番後,不急不緩的說道。

話音剛落,鎮南天,心中暗道不妙,如若這禿驢所言當真,恐怕客棧外面橫生了變故,不然不會與外面失去了聯絡。

不過鎮南天並未回答彌勒天的話,而是繼續問道:“大師當真可笑,這客棧實力如此強悍,怎會與外面失去聯絡?這庫房又怎會被盜?最主要的,大師又怎會知道?而我們卻絲毫不知?”

彌勒天並未正面回答,而是緩緩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施主信我也罷,不信我也好,只是我這徒兒實力微弱,又修的是御劍術,還請施主忍痛割愛。”

來者不善!

鎮南天心中暗笑,能夠進入天祁山脈的哪一個不是達到了二階?你徒兒實力微弱?白衣實力就強大?

可笑!!

“大師,我恕難從命,我這侄兒實力也微弱,且這幾日在天祁山脈廝殺,武器早已千瘡百孔,如若再不換,恐怕不好。”鎮南天指著陳白衣,緩緩說道。

“想要什麼條件,施主請隨便開?”彌勒天索性也不再裝,單手背後,向前一步,略帶強勢的說道。

“大師,恕難從命!”鎮南天也向前一步,更加強勢的說道。

兩人對峙時,這邊的情況也被周圍的一些修士察覺,紛紛圍了上來。

“怎麼回事?……”

“不知道呀。……”

“好像是為了一把劍?……”

“這位道友能不能別踩我的腳?”

“你說啥?……”

……

“兩位,客棧禁止私鬥!”嘈雜的現場,立刻引起了客棧工作人員的注意。

一名身穿黑色工作服的中年男子,擠過人群,來到二人面前。

“二位,所為何事?”工作人員直直的望著兩人。

“大師搶我的飛鳥劍!”看見工作人員,鎮南天立即說道。

饒是彌勒天沉穩的性格,聽到鎮南天的話,也不由著急的說道:“我什麼時候搶你的飛鳥劍了?不對?飛鳥劍什麼時候成你的了?”

身穿工作服的中年男子,聽到周圍人七嘴八舌的吵鬧,也知曉了事情經過。

“二位,既然二位都是為了各自的晚輩爭奪這把飛鳥劍,不如根據客棧的規矩,讓他們在三樓演武場鬥上一鬥,誰贏了這把飛鳥劍就屬於誰,如何?”

本想把飛鳥盡收走的工作人員,突然收到了樓上的訊息,隨後對著二人緩緩說道。

“施主此番有理,鎮施主不知你可敢否?”彌勒天強忍心中怒火,緩緩的說道。

“怕你不成!”鎮南天強勢的說道。

“走!”

“走!”

就這樣眾人浩浩蕩蕩的朝著三樓演武場臺的方向走去。

“南書,我……”

“我知道,我知道,沒事的,白衣,打得過就打,打不過沒事的,但是氣勢不能丟,知道嗎?”

剛想說話的陳白衣就被鎮南天打斷。

南叔呀!其實我想說,這飛鳥劍不要也罷。

不一會,二兩人就來到了三樓演武場,各自站在了場地兩邊,相對而望,不由一笑。

“白衣,加油,打爆他!”

“小月,師父為你祈福!”

……

“鬥賭了!鬥賭了!……”

“穀梁月一比二,陳白衣一比五,……”

“我壓陳白衣……”

“兄臺,這穀梁月可是滄月城學府的天才呀……”

“關你屁事?老子有的是錢……”

聽到要鬥賭,眾人一哄而上。

“大師敢不敢賭一賭?”鎮南天來到彌勒天身旁對著他說道。

“有何不敢?我賭二十塊,三階妖丹!”

“我也是!”

……

就這樣陳白衣和儒生,在兩個長輩的爭吵之下稀裡糊塗上了演武臺。

演武場是一個極大的圓形武場,武場兩邊分別設有一個出口。

武場的上方,則是一個更加大型的環形 觀戰席。

鬥賭也在觀看席上,由客棧的工作人員負責。

此刻觀看的修士,鎮南天和彌勒天,都在上方俯視著兩人。

“陳兄,不好意思,以這樣的方式認識你。”穀梁月站在場地的一邊,撓了撓頭,大聲望著陳白衣的說道。

“我也是!”陳白衣苦笑著臉。

就在這時,一名客棧的老者,緩緩從觀看席上落到演武場的中間。

隨後開口道。

“戰鬥!開始!”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高達:我在各個世界造高達

坦特

鬥羅問道

一杯敬遠

內心敏感的少女

石榴敏敏

重生之我在抖音開遊戲直播公會

劍指白雲東

傭空:不可兼得

曦晨亂霧

軟飯硬吃的我,其實是幕後大佬

曾經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