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兄,天色不早了,這裡方圓百里也沒有部落,剛好我們這次下山的巡邏隊有幾十個人,在這裡東邊十多里的地方安營,不如你們跟我回去,咱們繼續把酒夜話如何?”

酒足飯飽,何必問向呂晨說道。

“如此就叨擾何兄了。”呂晨略一思索答應下來,崑崙也是名門大派,自已就跟著去沾點光,免得還得露宿野外,這兩天寧兒也吃苦了。

見呂晨答應下來,何必問也很高興,雖然剛剛相識,他對呂晨的感官很好,是個可以交的朋友。

略微收拾一下,呂晨牽著他們的馬跟著何必問他們一起向東走去。

崑崙的巡邏隊駐紮在青海湖東十多里的地方,何必問因為一時興起想來看湖,因為距離不遠也就沒有騎馬,和兩個師弟徒步而來,以他們的腳程也不費多大功夫,此時回去也不著急,加上呂晨牽著馬,他們也沒有展開輕功,就這麼走著,呂晨讓李素寧坐在馬背上,他手握著韁繩,幾人邊聊邊走,倒也覺得愜意輕鬆。

“何兄,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快要走到營地的時候,呂晨突然說道。

“呂兄請講。”何必問看著他說道。

“久聞崑崙派武功玄妙,在下這次遊歷江湖有一個心願,想要見識天下武功,不知能否跟何兄切磋一二?”呂晨道。

“哈哈,固所願爾。”何必問笑道,見過呂晨那招蛟龍吸水,何必問也想跟呂晨比試一下,年輕人血氣方剛不認輸的心理他也有。

不多時,幾人眼前出現一個帳篷,周圍的草地已經被清理出來,帳篷中間還點燃著火堆,隱約還能聽到帳篷後面的馬鳴聲。

“大師兄!”幾人剛剛接近營地,幾個年輕人就奔出來叫道。

何必問笑著點點頭,回應師弟們的叫聲。

“諸位師弟,這位是呂晨呂兄,是我剛結交的朋友。這是他師妹。”何必問向那些人介紹道,然後對著呂晨說道:“呂兄,這些都是我師弟。”

“見過諸位兄臺!”呂晨拱手說道。

“見過呂兄!”這些崑崙弟子禮儀都不錯,立刻還禮說道。

“何兄,沒想到你還是崑崙派的大弟子呢,真是失敬了。”呂晨笑道。

“嗨,什麼大弟子,就是入門早了點而已。”何必問擺擺手說道,“呂兄請,這草原上環境簡陋,等日後你到崑崙派來做客我再好好招待你。”

呂晨先將李素寧從馬背上接下來,然後把馬交給一個過來的崑崙弟子去安放,說道:“何兄客氣了,若不是遇到你我們兄妹二人今天還得露宿野外呢。”

“露宿也挺好玩的。”李素寧插嘴說道,“不過有帳篷住更好,謝謝何兄!”見呂晨臉色不對,她趕忙改口,還小大人似的向何必問行禮道謝。

“哈哈!”何必問笑道:“師弟們,晚飯準備好了嗎?”雖然在湖邊吃了不少魚,但走了這十幾里路下來也已經到了傍晚了,肚子又開始咕咕叫了。

“早就準備好了,就等你們回來了。”一個崑崙弟子回答道。

晚飯很簡單,一隻烤全羊,一鍋野菜兔子湯,配上崑崙自釀的酒,頗有野炊的風味,眾人嬉笑著吃過晚飯,又休息了一會兒,呂晨和何必問擺開架勢準備比武。

“呂兄,請!”何必問手持長劍當胸直指,他自恃年長不肯先出手。

“何兄,小心了。”呂晨唰地一劍刺出,劍尖落往何必問右肩,這一招乃是無量劍派中的金針渡劫,無量劍派的劍法雖然不是什麼一流劍法,但此刻呂晨內力深厚,隨便一招使來也是不容小覷。

“好!”何必問喝道,手腕一抬,長劍斜指向上,抬頭的蛟龍一般咬向呂晨手腕。

呂晨不等劍招用老,劍鋒一橫,一招萬卉爭豔橫削脖頸,何必問身子後傾,劍尖連點,唰唰唰,片刻之間兩人已經交換幾招,赫然不分上下。

“飛龍在天劍法,崑崙派絕技,一流劍法!”

腦中光人的聲音讓呂晨心花怒放,比武既能磨練自已的武功又能偷學到對手的武功,天下還有比這更爽的事情嗎,為了朋友,這異能學到的武功自已還是不能外傳的。

爭鬥之中呂晨無暇觀看光人演示的劍法,此刻全心施展無量劍派的劍法與何必問爭鋒。

他控制著自已將內力壓制在和何必問差不多的水準,大概也就使出兩三成內力,比武是為了磨練自已的戰鬥技巧,不然自已用內力壓制那也就不用比了。

不過話說真要是那樣的話,若是哪天遇到個內力跟自已差不多的高手估計自已就不堪一擊了,畢竟自已不能把每一絲內力都發揮到極致,只有這樣壓制內力才能起到磨練的作用,對自已以後也大有好處。

何必問手中長劍如游龍一般上下飛舞,呂晨先手的優勢幾招之後就不見了,轉為守勢,在何必問凌厲地攻擊之下步步後退。

“好!”崑崙弟子們紛紛為自已大師兄叫好。

“師兄加油!”李素寧也在一邊為呂晨加油,只是她一個人的聲音被崑崙派那十多人的聲音淹沒得幾乎聽不到。

何必問越打越興奮,他平時都是和自已師弟們拆招,互相熟悉對方的劍招早就沒有了新意,呂晨的劍法一開始還略顯生疏,卻是越來越熟練,雖然此刻處於下風,但招式嚴密,防守滴水不漏。

何必問今日剛剛看到龍吸水異象,對飛龍在天劍法又有了更深一層的領悟,此刻剛好施展開來,一柄長劍直化作飛龍。

呂晨頭腦清明,對方的長劍在他眼裡化作一條條清晰的痕跡,手腕一轉,呂晨以長劍使出天山折梅手的意境,天山折梅手可以將劍法化作拳腳之中使出,反之呂晨用長劍使出天山折梅手也不是不可以。

見招拆招,不過一頓飯功夫,兩人已經鬥了數百招,呂晨雖然一直落在下風,卻怎麼都是不敗,而且劍法越來越熟練,何必問的優勢越來越小,本來是八分攻勢兩分守勢,漸漸地變成了十招又七招進攻三招防守,再到後來竟然成了攻守各半。

再鬥一會,呂晨唰唰唰連出三劍,無形劍氣破空,這一招是用劍法使出指法,乃是大理段氏一陽指的一招被他用劍法使出,藉著何必問揮劍格擋,呂晨腳踩凌波微步,瞬間退到丈外。

“何兄劍法高明,再鬥下去我也不是對手。”呂晨還劍入鞘,見好就收道,他這套劍法磨練得差不多了,何必問也有些內力不支,再打下去讓他輸了也不好。

“呂兄承讓了。”何必問也停下來,他已經滿頭大汗,有些氣喘,眼見呂晨面不紅氣不喘的樣子,知道他的內力比自已強多了,不過轉念一想,他劍法生疏,可能是專修內力忽視了外功,也就釋然了。“呂兄內力深厚我遠不能及啊。”

兩人互相恭維了幾句,何必問讓師弟們騰出兩個帳篷給呂晨和李素寧,讓李素寧先去睡覺,呂晨他們又喝了會兒酒,吹了半天水,各自回帳篷睡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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