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世界人物劉存勖要完事出來了。”槐夏數著時間正無聊的時候,鼠鼠突然出聲提示。

“你說你怎麼這麼犟,給我轉播一下子怎麼了?害得我還得費這個勁數時間。”槐夏心裡無語的抱怨道,身體依舊伏在原處一動不動。

“大人,禁止傳播淫穢色情,請大人關注心理健康,綠色發展。”鼠鼠有些心虛的回答。

槐夏:ok,被其他同事排擠是我的命運,我知道。

又等了一會,披著黑色斗篷的劉存勖和一個小廝從門裡匆匆出來,往馬車走去。

院門一關,槐夏就動了,扯上面罩她飛身下去,下面的兩人還沒來得及看清是人是鬼就被麻袋兜頭罩住打暈過去。

用棍子戳了戳倒在地上的兩個人,槐夏面罩下的唇角一勾,這條小命要留著親眼看著桀國覆滅,她先收點利息。

槐夏手裡的棍子專往劉存勖的頭臉肚子上招呼,十幾小時後,她擦了擦汗,中間他差點醒過來,又被她一棍子呼暈了過去。

收起棍子,槐夏拔出匕首,算了,萬一明早才發現他的時候已經流血而亡怎麼辦?

反正肋骨已經打斷了三根了,沒個三兩個月也下不了床,先就這麼著吧,便宜他個大粑粑了!

翌日,桀京城炸開了鍋,昨日夜裡三皇子被人刺殺,重傷昏迷,一夜未醒。

“哎,他嬸子,你聽說了嗎,三皇子昨夜被人刺殺啦!”

“哎呦喂,我知道我知道,我弟弟的表兄的舅舅的兒子的好友的妹妹是三皇子府裡當差的,他說呀,昨晚三皇子被抬回去的時候,都快不行了……”

“什麼?三皇子不行了?”

“啊?怎麼?三皇子成太監了?”

“……”

三天後的傍晚,槐崇飛被抬進將軍府,大伯槐崇志,大伯母胡慧嵐,大堂兄槐榮,堂弟槐睿,養子周研衡,以及槐夏一家聚在一起。

母親玉伶檢查了槐崇飛的傷勢,一道刀傷,從左前胸一直劃到右下腹,幾乎開膛破肚,所幸並未傷到裡面的臟器心肺,皮肉之傷被軍醫草草縫起來。

“傷口有些感染,我重新清洗換藥包紮了,萬幸沒有發燒,好好養著會好的。”玉伶洗了洗手衝著等在外間的眾人道。

“讓大哥大嫂擔心了,是崇飛的錯。”槐崇飛中氣十足的開口,聽起來是沒什麼大問題。

槐夏看著走出來的槐崇飛一個激靈,好一個魁梧大漢!

“研衡和榮兒剛剛已經和我們詳細說了,胡副將會那樣做大家都沒想到,你也莫要多想。”槐崇志低聲勸慰道。

槐夏默默打量了一下週研衡和槐榮,兩個青年身量修長,目光清明,都身著褐色束袖缺胯衫,周正的面龐上有些還未癒合的擦傷。

左邊那個眉眼之間與大伯孃有些相似,那另一個長得還不錯的小哥就是周研衡了。

此人生父是槐崇飛的部下,戰死時周研衡才五歲,他的母親得到訊息後跟人跑了,槐崇飛就把他接到了自已家養著,十五年過去已經把他當成了半個兒子。

原劇情中此人流放路上重傷逃亡,後來聯絡了一些槐家軍舊部,揭竿而起,殺入桀國皇城時有他一份。

“我此次能活著回來也多虧了衡兒和榮兒,如果不是他們兄弟兩個,回來這一路我就死了八百回了。”槐崇飛斜靠在他夫人身上從內堂出來,語氣略帶些壓抑的怒氣。

“義父\/叔父言重了,這都是衡兒\/榮兒應盡之事。”兩人齊聲應道,周研衡看著出來的義父上前兩步,扶住了槐崇飛的手臂。

槐崇飛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將抽出的手臂搭在玉伶的肩上,有些心虛的開口:“你不用扶我,有你義母就夠了。”臭小子哪有娘子香香,別來妨礙他跟娘子貼貼!

玉伶側頭瞥他一眼沒說話,這老匹夫心裡想什麼她能不知道?這種時候也不知道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今日大家都早些休息,明日寅時差役就要過來。”槐崇志又吩咐了幾句,幾人散了各自回去休息。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雞還沒叫,將軍府的門就被人踢開了。

槐夏一家已經收拾妥當在堂廳等著。

換上囚服,給男子頭上戴上枷鎖,腳上戴著鐐銬,女子只頭上戴著枷鎖。

出了城門後,胡慧嵐衝自已的小兒子使了個眼色。

槐睿因為年紀小沒有戴枷鎖鐐銬,因此走到獄差頭子身邊,偷偷遞過去一錠金子。

“官爺,我叔父身上有傷,女眷也多柔弱,戴著枷鎖恐怕會拖累您的速度,眼看著也快要中秋了,小子也是想著咱們快點到您也能早點回來交差和家人團聚,您看……”

獄差頭子顛了顛金裸子,少說也有十兩,這趟差已經賺了,於是低聲開口:“我這也是看槐將軍征戰沙場不容易,現下出了這種事情咱們心裡都清楚,等過了十里亭我給你們取下來,你們一路上安分點就是了。”

“如此,多謝官爺了!”槐睿面帶感激的躬身一禮。

槐睿走回隊伍,低聲交代了一番。

槐夏看著他小小年紀沉穩的和官差交涉,怪不得如果槐家不亡對小世界統一有巨大推動。

單看這家人:有人能文,有人能武,有人能醫,有人經商做錢袋子。

只要遇明君,何愁大事不成?

正午的太陽正毒,道邊的知了聲此起彼伏,解下枷鎖的槐家眾人看獄差一臉疲倦,也都裝著疲憊不堪的樣子。

“前面林子後面有條小溪,咱們快走幾步,中午在那裡歇息一會。”差役頭子抹了把額頭的汗說道。

“是!”手下人應聲,然後推搡著槐家眾人讓他們快點走。

走了大概一炷香的功夫,眾人就聽到潺潺流水聲,沒一會就看到了一條清澈的小溪。

“原地休息,一個時辰後繼續趕路。”

怪家人聽到這話走到一邊坐下休息,槐夏和槐榮拿起水囊去灌滿了水。

“爹的傷口流血了,”槐夏看著槐崇飛胸前滲出的血跡,擔憂的小聲開口,“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估計還沒等咱們走到陸縣我爹先沒了。”

槐崇飛聞言翻了個白眼,“你可真是我的大孝女,就這麼咒你爹。”

“夏夏說的是事實,”玉伶伸出瑩白的手指按在了他的傷口上冷笑道,“再這樣下去,我就離改嫁不遠了。”

槐崇飛傷口疼的一顫,聞言一噎沒說話。

“爹,大伯,我在野豬山安排了人,從野豬山穿過去向北走,不過兩日就能到北關邊境。”

槐崇飛和槐崇志對視一眼,沒想到自家這個閨女\/侄女還安排了退路。

“我同意。”槐榮沉思巧了投了贊同票,“北關雖環境惡劣,但北關兵強馬壯,關主也是個正直聰慧之人,據說北關百姓甚至夜不閉戶。”

“北關是個好去處,幾年前我與檀知衍有過幾面之緣,此人是個值得信服的上位者。”槐崇飛想起當年那個驚才絕豔的少年,距今已有數十載,他應當也成家立業了。

想當初,要不是與劉氏守仁有約,他當時就跟著去北關搞事業了,也不至於害得家裡人跟著他遭這個罪。

周研衡看了眼自已這個歷來不著調的義妹,總覺得她經此一事變了之後,連長相都順眼了幾分。

“夏夏,你找的人可靠嗎?”他警惕著四周,低聲問。

槐夏聞言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我找的,就是北關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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