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幽深的暗不見底的眼眸,安夏心臟猛地一縮,沒來由的害怕。

結婚三年,夫妻之間的親密生活雖然很少,但每次都讓安夏記憶深刻。

她最清楚陸北川接下來要做什麼。

“你放開我!”

“我們要離婚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之前的每次都是安夏主動求來的。

因為奶奶和宋蘭芝總是催生,急著要她生下孩子。她壓力巨大,所以每次和陸北川有機會共處的時候,她總是會想方設法地跟陸北川親近。

陸北川修長的指節抵在她細長的脖頸上,眼裡發出兇狠的光。

“以前你不是最喜歡這樣了?”

她越來抗拒,陸北川就越來越生氣。逐漸猩紅的眼眸恨不得把安夏拆骨入腹。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怎麼脫光了衣服站在我面前勾引我的。”

男人低啞的嗓音貼在安夏耳邊一字一頓道,逼著她回憶起現在她最不願意回想的那段時光。

三年裡為了討好陸北川,為了討好奶奶和婆婆,她逼著自己放下了所有的底線。

當初的這些落在陸北川的眼裡就是可笑的笑話,如今落在她自己眼裡更是。

不僅可笑,她還蠢得離譜!

怎麼就會相信自己放下了所有的底線就能換來陸北川的愛。

滾燙的空氣中響起布料被撕扯破裂的聲音。

安夏不堪受辱地緊閉著雙眼。

強行鑽入的生疼撕扯著安夏的神經。裹滿了委屈的淚再也繃不住地奪眶而出。顆顆晶瑩順著臉頰滾落墜下。

陸北川的手被狠狠灼到。

感受到溫熱的溼潤砸在手背上化開的剎那,陸北川陡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看著身下不停發顫淚流的女人,他心頭浮起一陣從未有過的慌張。

“你……”

“我恨你。”

男人強行侵入包圍在四周的氣味逐漸散開,重獲了自由的安夏忍不住的哭聲喊著。

“我恨你!”

她反覆念著這三字。

翻來覆去地控訴著自己所有的怨恨和委屈。

陸北川撐在一旁,眼眸低垂著,不知道在想什麼。須臾,他深深的看了眼安夏,然後起身抓起一旁的衣服奪門而出。

木門被摔上,一聲巨響幾乎要震破人的耳膜。

重歸安靜的臥室裡斷斷續續傳出女人低聲的啜泣……

-

從老宅離開,陸北川攥著火氣一路飆車到天台山。

從車道一路疾馳向上衝刺,塵土被揚得漫天飛舞。

剛放下木炭的陳易抬手扇了扇,看清那囂張的車牌號後蹙眉。

“川哥今天怎麼有興致這麼晚出來?你不是要陪著希羽在家裡好好養胎嗎?”

陳易向來是看不懂臉色說話。

更何況月黑風高,他也看不清陸北川此時堪比鍋底灰一般難看的臉色。

旁邊裴茗抬一記手示意他別多話。

今晚的陸北川看起來似乎有點不對勁。

可他提醒得太晚了,陸北川已經把話聽進耳朵裡去了。

“我一個有婦之夫陪明希羽做什麼。”陸北川扯開領口兩顆釦子,真是到哪都不順心。

最近他和明希羽的名字就跟鎖上了似的。

誰看到他都必提一句明希羽。

陳易和裴茗對視一眼。

陳易說:“你不是跟明希羽舊情復燃,重修舊好了嗎?”

裴茗跟著一句:“對啊,我還以為你都準備跟小安夏離婚了。”

陸北川冷冷掃去一眼。

“不知道叫嫂子?”

裴茗:“……?”

這麼多年他什麼時候管安夏叫過嫂子。

不一直都是小安夏小安夏的叫嗎?

之前陸北川也不對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這麼上心吧。

陳易也略感意外。

一向沒什麼眼力見的人此時都清楚地感覺到陸北川的情緒有點差了。

還沒問,陸北川又是怨氣開口。

“還有,誰說我要離婚了?”

最近也真是見鬼了。

走哪都要被提醒離婚這兩字。

光是從安夏嘴裡聽到已經夠煩了。

現在來這天台山的山頂想要尋個安靜,好好放鬆放鬆,結果又聽到這兩字。

陳易和裴茗又是意外對視一眼。

陳易咂了咂嘴:“川哥,你跟希羽的緋聞現在可是全網滿天飛啊。我還以為你這是打算跟希羽再續前緣呢。”

陸北川:“那種不入流的小道新聞你也信?”

陳易:“……”

不入流?

幾千萬粉絲的大V天天發營銷號宣傳呢。

誰能不信?

裴茗補一句:“那既然是假的你幹嘛不澄清了?小安……不是,嫂子要是看到肯定會多想的。”

裴茗和陳易跟陸北川也是從小就認識的,那時候他們都在一個院子裡長大,是一直到上大學才分開,開始實現各自的人生價值的。

他們跟陸北川從小一起長大,自然和明希羽和安夏都熟悉。

雖然他們不敢苟同安夏三年前對陸北川下藥的那件事,但畢竟也是從小看到大的妹妹,要說就因為那一件事就斷了所有對安夏的好印象也沒可能。

再加上後來安夏又跟陸北川結婚了,怎麼說也是名義上的嫂子,他們也不可能當陌生人一樣對待。

到底對她還是真心關心的。

“那是她的問題。”

提到安夏,陸北川又想起剛剛在老宅臥室裡的場面。

她輕易脫口而出的三個字,卻像是被燒得通紅的烙鐵一樣燙在陸北川的心口那樣難受。

這女人真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裴茗一噎。

真是……挺有種的……

“既然不是去陪明希養胎,那你每天那麼早下班回去都去幹嘛了?最近都見不到你人,叫你出來喝酒也不來。”

以前陸北川最喜歡來山頂露營燒烤,再叫上幾個好朋友一起打牌喝酒,愜意又放鬆。

因為工作忙,他能留在這裡的時間不長,所以總是格外珍惜。

留在海城一個禮拜,那必有五天會叫上他們這些朋友一起出來聚聚。

可現在定居留在海城了,他反倒天天缺席了。

野人一樣喜歡在外面流浪的人,最近倒是一下班就往家趕。

要不是明希羽肚子裡的孩子,裴茗和陳易還真想不到他所謂的家裡到底有什麼那麼吸引人。

總不能是安夏吧。

他又不喜歡。

甚至看到安夏就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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