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飯飽後的兩人回到那個八角院子,安可梵依舊住在女子帶她去的那間屋子。幻境裡的並無任何變化,窗戶依舊是那個窗戶,舊樸的邊框裝著混了光的玻璃,推開時還吱吱呀呀。月上了枝梢,窗外還有蟲鳴鳥叫,這一切都太舒服了,直叫人安逸的想留下。

不對,不對不對。如果真如師伯說的那樣,這裡是造的夢,那安可梵自已現在是因為太過於執著找到拾得和自已的失憶,出現的幻覺嗎?

想到這那顆放鬆的心立刻崩了起來,馬不停蹄的跑到了拾得的門前大聲拍門。

“師伯,師伯,你還在嗎?”屋子靜靜的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像從來不曾有過人一樣。

臥槽…該不會師伯也是我幻想出來的吧…

安可梵看著剛剛還覺得安逸的清風夜晚此刻變得說不出的詭異。

別介呀,晚上開這種玩笑,玩大發了…雖然不怕黑,但是這種全村都是npc的恐怖谷一樣,一時很難適應啊。

“師伯師伯、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啊,是的話你快出來啊。”安可梵扯著嗓子在院子裡吼叫。

“哎呀,你這丫頭片子,你煩不煩,你半夜不睡覺你吼啥呢?”

“你人呢?我剛剛拍你的門,你屋子還沒人呢,我以為你是我的幻覺裡的npc呢?”

“說的什麼玩意兒?再說了這種低階的幻覺哪能迷惑住我們?”拾得擺了擺手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

“那你剛剛怎麼沒人?”

“人有三急好吧,剛剛出了個恭。”

“拉屎就拉屎,你關什麼燈啊,真是的。”

“嘿,你這膽子,也就比你師父大一點。”

……

“算了,睡覺去。”安可梵給了拾得一記白眼轉身回去。

拾得一邊搖頭一邊嘆息,事事都這麼毛躁,不像自已這麼淡定從容大方得體。

自從知道了自已和拾得一樣是個時間佬,安可梵開啟了和拾得一樣的擺爛生活。

白天去村口聽聽那群長嘴嚼些小道八卦,村尾去戲臺聽聽小生花旦的戲曲兒。溜個貓逗個狗。到處蹭些飯菜吃食,一時間真信了那個瘋女人的話,確實是個幸福小鎮。

時間一晃,過去了六七天。

這天天氣不冷不熱兒,格外舒坦。安可梵跟著拾得在鎮上看李寡婦的夢。夢裡她那個死鬼丈夫變得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夫妻倆人一副琴瑟和鳴的好好夫妻模樣。但是村口八卦裡,是李寡婦自已親手藥死她丈夫。當然誰也沒有證據,嘴皮一張一合反正故事就這麼來了。李寡婦身上還有淤青,即使在她的夢裡她都在極盡討好的伺候著她的丈夫。這讓安可梵感到不適應。扭頭走開了。

懶得看這人間百態,不幸,亦或者苦難。

安可梵在鎮子裡的小山坡上來回踱步,又或坐下半仰著。欣賞著茵茵樹蔭打下來的清涼。

忽發現遠處一份個人影顯得很是熟悉,安可梵一個鯽魚翻身坐起來,仔細了眼睛看去。

臥槽…出現幻覺了嗎?那不是謝安嗎?他怎麼出現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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