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的美國紐約,秦宴剛下飛機便趕往白婉住處。

“阿宴”,典型的一座美國白色別墅前,一個身穿白裙,坐著輪椅的女孩嬌柔的叫了一聲。

“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讓你在房間裡等嗎?”秦宴佯裝怒道。

“我想你嘛,誰讓你走這麼久的?”女孩仰頭,嗔怪道。

跟易小楠不同,她的長相是偏豔麗明媚型,眼尾上吊,說不盡地嫵媚妖豔。

“我才走了幾天而已,這不是就趕著過來陪你了。”秦宴不禁笑了笑,俯下身在她額頭輕輕地吻了一口。

白婉趁機兩隻胳膊圈住了他的脖頸,柔柔地道:“阿宴,我要你抱我進去。”白婉鮮少這個樣子對著自已撒嬌,自從腿受傷後,她倒是少了一些從前的傲氣。

旁邊站著的惠姨抿嘴笑了笑,識趣地往旁邊讓了讓,示意秦宴進屋。

“好。”秦宴雙手抱起她向房間裡走去。常年練習舞蹈讓她的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挺拔且凸凹有致。

一陣絲絲縷縷的香氣鑽入秦宴的鼻子,不同於易小楠身上那種帶著甜甜味道地香味,是一種高階香水的味道,一種淡淡地夾著茉莉香味的味道。

把白婉放入一張寬大的搖椅上,她的手才依依不捨地放開他。

秦宴在她旁邊坐下來:“醫生今天來過了嗎?”

“嗯,來過了,說恢復地很好。”白婉眼裡的光暗了暗,長長的睫毛掩蓋了她的情緒。

因為練習舞蹈導致她失重跌倒,腳踝骨折處打入了幾顆鋼釘。她一直在擔心恢復後是否還能正常跳舞,也一直擔心傷口處是否會有疤痕。

“恢復的好應該高興才是,怎麼反而不高興了?”秦宴難得說話這麼溫柔,也只有在面對白婉時。

“可是如果落下疤痕怎麼辦?而且半年後還要再進行第二次手術取出鋼釘,我有點害怕。”

“怕什麼?美國這邊醫療條件這麼好,你會很快恢復的,到時候就可以重新跳舞了。”秦宴安慰地撫了撫她的頭,就在手縮回的一霎那,白婉用小指勾住了他的手指,轉而五指與他交握,輕輕搖晃著,明眸中閃過一絲憂慮:“阿宴,以前是我太任性,我不該拋下你硬要到美國來,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怎麼會?我不是每個月都來美國陪你嗎?”秦宴寵溺地笑道。

其實剛開始白婉執意要來美國時,他也很生氣,因為兩個人的感情正處於發展期,她一走就要四年,雖然現在飛機很方便,可是總不如在國內時時能見的好,不過秦彥也不是隻顧兒女情長的人,發了一通脾氣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他們在一起時甚少像現在這樣親密,像白婉這樣的女孩子長得漂亮,家庭條件也是數一數二的好,從小被人眾星拱月寵到大的女孩,難免會有些傲氣,而秦宴也不是那種會哄人的性格,所以兩個人在一塊總有種相敬如賓的感覺,反倒是現在骨折後,白婉會時不時地向他撒撒嬌。

“可是我爸媽也不能時時來陪我,你一個月也才來幾天而已,我真的很悶。”白婉扇動著長長的睫毛,假意嘟起嘴生氣道。

“不是還有惠姨她們在照顧你嗎?你每天也可以和他們聊聊天,而且現在影片電話那麼方便,也可以隨時隨地的打給我。”秦宴安撫道。

白婉父母的生意也都在南城,一年中須得大半年待在南城。惠姨一家是白婉媽媽的遠房親戚,從白婉來美國時就被特意請來照顧她的起居生活,畢竟自已人用著放心。

“惠姨他們懂什麼?我跟他們也沒什麼好聊的。”白婉不樂意的撇了一下嘴角,但是忽然想起在秦宴面前還是需要維持自已懂事的形象,忙又微笑著說:“惠姨他們每天除了做家務就是做家務啊,也很悶的,”頓了頓,又輕輕搖晃著他的手道,“我想讓你多陪陪我,可以嗎。”說完她望著秦宴,黑眸中流出一絲期許。

在南城上流社會中,他們雖是大家公認的一對,但是畢竟秦宴從未當面向她表白過愛意,她也清楚是他的性格使然。這樁親事是秦老爺子當面和她父親敲定的,只等她畢業回國兩個人就訂婚。

而且秦宴對她始終如一,她出國也有兩年了,他身邊始終連個女人都沒有,相熟的人都在打趣她,說秦宴為了她守身如玉,這在他們那一眾人中,多少是個特殊的例外。當然,她相信自已的魅力,也享受這種特殊的例外。

“我每個月都會盡量抽出時間來看你,畢竟南城的生意還是要顧的,再說兩年的時間也很快,等你畢業回國我們就訂婚。”秦宴輕輕鬆開她勾住的手,不等她回話,便道:“時間到了,該喝牛奶了,我去叫惠姨熱牛奶。”

“阿宴,”白婉叫住了準備起身的秦宴,不理解他今天怎麼有一絲不同,以往自已說的話他即便不是每一句都言聽計從,但是也會耐心地和她解釋說明,今天的他好像在刻意迴避她的問話。

“我的腿醫生告訴我最少需要半年恢復,而且恢復後是不是可以馬上跳舞誰也說不清,也就是我有可能會在美國再多待上一年時間才能完成我的學業,我真的只想讓你多陪陪我而已。”話音未落,她已經掩面抽泣起來。

秦宴最怕的就是女人哭,偏偏易小楠是這樣,白婉現在也是這樣。或許自已不該招惹易小楠的,這樣他面對白婉時也不至於心存愧疚。

還記得他10歲,媽媽因為發現了爸爸有了別的女人而跳樓自殺,他一個人把自已關在黑房子裡好久好久,直到白婉父母帶著白婉上門看望他爺爺,他才被硬生生叫出房門。

他現在依然清晰記得,8歲的小白婉身穿一襲白裙,綁著俏麗的兩個馬尾,口裡喊著“你就是阿彥哥哥嗎?這個玩具給你。”手裡的白色兔子帶著她身上的馨香和溫熱塞進了他懷裡,長長的兔耳朵帶著些許俏皮,一抹紅色的三角唇瓣鮮豔而奪目,這是他在母親去世後收到的第一份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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