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過後的明月,彷彿經過了一場洗禮,格外皎潔,它高懸在溼潤的夜空中,灑落銀輝,映照著徐大鑫與李富貴二人。

林執安又在徐大鑫這裡打劫了40多塊靈石,心滿意足的已經走遠。

“師兄!你說趙師兄也送給他靈石,到底是不是真的?”李富貴揉著又被林執安踹痛的嬌嫩臀部,齜牙咧嘴的說道。

林執安在城中玉福樓揍飛周長青的事情還未在學院傳開,徐大鑫二人此刻並不知情。

“我哪裡知道?兩邊都得罪不起啊!一沒實力,二沒背景,你以為我願意給他們當孫子!”

被林執安前前後後擄走那麼多的新生保護費,徐大鑫這下也真的慌了,趙宗實若執意找他索要靈石,他拿啥抵賬!

李富貴腦瓜難得清醒一回,眯著綠豆眼,開口說道:

“林執安要說的是真話,不如咱們投奔他算了,反正在誰手底下都是受氣,不如找個厲害的!”

“等趙師兄回學院再觀望吧,趙師兄來了,還能跟他周旋周旋,也許能把靈石給要回來,畢竟他是內院三傑之一,又是四大家族出身,但願林執安這次又與我們說了假話……”

這時一縷明月銀輝透過樹梢,灑在李富貴光溜溜的碩大腦袋上耀眼反光,晃的徐大鑫一時睜不開眼,徐大鑫似是意識到了什麼,出口罵道:

“蠢貨!你找個水潭照照你這反光腦門!我的眼睛差點被你晃瞎!我可算知道林執為啥能發現我們,都是怪你不戴你下午時的大花帽,害的我們被他瞅見!”

“師兄,我那頂大花帽不是讓你在山上給打飛了嗎!”李富貴心中一陣委屈犟嘴道!

“你還敢還嘴了!”

徐大鑫不依不饒的拍打著李富貴的光溜腦袋……

“師兄別再拍我的腦袋了,會不長頭髮的!”

李富貴抱頭就逃。

二人身影慢慢被夜幕吞噬

……

門楣與簷頂間的金色趙府牌匾在夜晚中熠熠閃光,顯然之前被木靈兒一劍劈碎的牌匾已經換上。

此時趙府廊道里不斷有人快速穿梭,匆匆而過,手裡不是端著藥液,就是拿著靈丹,嘈雜的腳步聲和慌亂的低語聲交織在一起,凝成一幕緊張壓抑的氣氛。

趙府大廳,燈火通明,猶如白晝,金色的光芒在華麗的吊燈上跳躍,映照出趙金明那張陰晴不定的蒼老臉龐。

趙金明身穿一襲深紫色的長袍,高高的坐在主位上,面容透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嚴,深深的皺紋堆積在眼角,訴說著他的風霜經歷。

他緊閉著雙眼,空蕩蕩的左袖隨著深沉呼吸而輕輕擺動,趙金明正是被木靈兒一鞭拽斷胳膊的那位趙家老祖!

身下是已經跪了三個時辰之久的趙宗實!

此刻的趙宗實臉色蒼白,眼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身上昂貴的綢緞已經被冷汗打溼,雙腿開始發麻,身體卻不敢有一絲靈氣遊走!

旁邊是他坐在輪椅上的父親趙浩塞,趙浩塞因為騷擾木靈兒一事被打的下身殘廢,修為大跌,如今只能在依靠輪椅行走度日。

這時大廳進來一人,邁著急促腳步跑到趙金明身前,恭敬的對著趙金明耳語了一番,隨後向場上三人施禮退去。

待來人走遠,趙金明睜開雙眼,緊盯著趙浩塞父子,目光中充斥了不滿與厭惡,接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要將所有的不滿與厭惡都吸入肺中。

跪在地上的趙宗實聽到老祖這時有動靜發出,嚇的身體發抖,不停的用衣袖擦著臉上流下的冷汗。

“你們,真是讓我失望。”趙家老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壓抑著心中的不滿與憤怒,終究是自已作的孽,一直慣著他們,才導致今天的局面!

趙浩塞,趙金明的親生兒子!人如其名,玉陽城有名好色之徒。

仗著自已是趙家族長,欺男霸女,納妾無數,經常在城裡調戲良家婦女,最終殘廢在木靈兒劍下,連毀了趙金明的一條胳膊!

趙宗實,趙金明的親生孫子!雖不如他爹那麼好色,但也在玉陽城橫行霸道,欺壓百姓,喜歡惹是生非!

這次做的事兒更絕,自已狂妄找事,趙家背後依靠的金陽門少門主被別人打的至今昏迷不醒,他卻一點事兒都沒有!

雖然趙家與金陽門長期合作,交情匪淺,趙金明還把自已的女兒送給金陽門門主金頂義當夫人 。

但周頂義老來得子,周長青又是金靈體,平常對周長青可是溺愛的很,如今出了這麼檔子的事兒,周長青無事還好說,若是死在了這裡,趙家拿什麼來彌補!

萬幸的是,剛剛醫師來報,在二品頂級療傷丹藥復元凡的作用下,周長青現在脈象平穩,已經沒有大礙,很快就能甦醒。

趙家的未來怎麼在這兩人的手上!

想到這,趙金明心中的不滿與厭惡更濃烈了,忍不住朝身下跪著的趙宗實大聲吼道:

“孽障!還有臉跪在這裡幹嘛!還不快滾去祠堂,給你表哥祈福!你表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吃不了兜著走!”

趙宗實聞言,惶恐不安,連連磕頭:“老祖,不關我的事兒啊,是那林執安出手傷了表哥……”

“住嘴!你還敢狡辯!要不是你與慕容家的小子爭強好勝!你表哥被打的昏迷不醒?他慕容家也好沒眼色,得罪了金陽門,死到臨頭了都不知!”

趙金明還並不知情周長青與林執安賭鬥的事兒,慕容家的人把周長青送來,還以為是自已孫兒趙宗實囂張,惹惱了慕容博,連帶著周長青被打!

“不,不,事情不是這樣的……”趙宗實跪在地上連連搖頭,想要解釋。這罪名,趙宗實打死都不能認,要是認了,周頂義能把他打成殘廢,他可不願與他爹一樣在輪椅上度日!

“爹!給宗實一個的解釋機會吧!”一旁坐在輪椅上的趙浩塞也開口求情道。

“你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說出來!膽敢有本句假話,我扒了你的皮!”趙家老祖按下怒意,渾濁的雙眼散發凌厲的目光,盯向趙宗實。

“是林執安……”

“老祖,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都因那林執安一時氣不過,惡意偷襲表哥,才導致表哥……”趙宗實訴說完前因後果後,顫顫巍巍的低下了頭。

“依你所言,這林執安仗著有學院撐腰,周公子點到為止收手的時候,林執安賭氣出拳偷襲周公子,才導致周公子昏迷的?你沒有說假話?”

趙金明扶住晃動的左袖,似是不願相信趙宗實的一面之詞。林執安這個晚輩他聽過,前陣子玉陽學院招生大典上,林執安特殊體質鬧的沸沸揚揚,滿城皆知。

“孫兒絕無半句假話,有今日隨從為證,那林執安就是一個卑鄙小人!”趙宗實拍著胸口,一臉信誓旦旦。

“傳今日隨從來議事廳,我要問話!”

趙宗實陰柔臉上,閃過一縷喜色,今日隨從我早就收買了,林執安你大禍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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