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目視前方,抬頭挺胸,保持住。”陸辭對著一名女生說。

許楠看見那個女生的耳朵泛著粉色,也不知是太陽曬的,還是羞的。

“你,雙手自然下垂,中指貼緊褲縫。”許楠拍了拍安陽的手。

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所有人都穿著迷彩服,我沒注意到是他。

他的手指修長,指蓋上的月牙顯得他更加溫潤如玉。

一個捲髮女生(羅瑤),似乎不滿這樣的安排,小聲抱怨。

“那邊那個女生,捲髮那個,出列!”

許楠瞧見陸辭的臉色變化,在他開口懲罰前,先下手為強了。

“你加罰五分鐘軍姿。”

女生到底還是會不自主地偏袒女生,陸辭是什麼性格,許楠還是清楚的,他臉色變了,說明他很生氣。

如果不先罰她,等待那個女生的恐怕不止罰五分鐘軍姿。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許楠吩咐大家原地休整十分鐘,除了剛剛那個女生……

站了那麼久,許楠也累了,直接坐在草坪上摳塑膠跑道,陸辭也沒那麼多講究,直接坐在了許楠旁邊。

“你剛剛攔著我幹什麼,這種人就該好好罰一罰,不然不長記性。”

“原來你知道啊。”

陸辭故作思考,“你還可以再明顯一點。”

休息的途中,一道怨恨的眼神頻頻向許楠望過來。

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不出所料,五分鐘過去,就能看到羅瑤和她的姐妹聊的熱火朝天,那股怨氣不加半點掩飾。

不巧的是,被陸辭聽到了,許楠覺得有很大機率是羅瑤故意說給他聽的。

本著想抹黑許楠,襯托她的美,可陸辭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告訴她——在他這裡不可能有加罰軍姿,而是罰跑操場五圈。

羅瑤聽完後,那個臉啊,宛若那個變色盤,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一會兒青,一會兒黑。

她這點小心思,還是不夠看滴。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

同樣鬱悶的還有安陽。

就在剛剛,旁邊的人在議論的主角是我,安陽側耳傾聽。

“我們教官妥妥的御姐啊,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男朋友?”

“怎麼,你還想追教官?你知道她多大歲數了嗎?”

“這還看不出來嗎,算一下應該二十出頭,不過看起來跟十八九歲似的。”

“那也輪不著你,你自已看咯。”那個還特意指了指我和陸辭的背影。

“許教官早就名花有主咯,一看就很般配啊。”

“是啊,許教官面對我們的時候那個臉臭的,只有跟陸教官一起,才可以看見她臉上的笑意。”

“別的不說,單看這兩人站一塊兒,還真有那麼點夫妻相呢!一個冷麵冰山,一個溫柔似水;一個剛硬如鐵,一個柔情萬種。嘖嘖嘖……可真是絕配啊!”

聽了半天,安陽的耳朵邊始終只縈繞著“夫妻相”二字,很不爽。

心裡排貶:陸辭就會裝,以我對許楠的瞭解,兩個人明明就只是普通朋友。

可是,自已現在連她的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安陽覺得自已再不努把力,許楠就要跟人跑了。

整個軍訓期間,安陽的眼神時時刻刻追隨著許楠,除此之外沒有出現什麼么蛾子,軍訓圓滿結束。

——

“差不多可以了,我們要聽小楠講故事了。”

周予若和宋靜逸是我們寢室的活寶。

“我記得在我很小的時候,我被一隻鬼給盯上了,她說她太孤單了,想讓我去陪她。

那天,我們班主任不知道發什麼瘋,把我們班留了一個多小時,害得我和我朋友小胖差點沒趕上末班車。

小胖就是你們上個週末見到的那個許淮,高高瘦瘦的這四個字彷彿一道驚雷,在腦海中炸響,讓人不禁毛骨悚然。仔細思考之後,才發現背後隱藏著如此多令人恐懼的細節,真是不寒而慄啊!每一個細微之處都充滿了懸念和詭異,讓人越想越覺得後怕。這種感覺就像是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卻不知道前方等待著什麼恐怖的事情。又或者是在平靜的表面下,湧動著巨大的危機,但自已卻渾然不覺。想到這裡,一股寒意從脊樑上升起,使人無法忽視那潛在的危險。且先不論其他,單就這一點而言,許教官那展顏一笑,當真是美豔動人至極!其笑容如春花綻放一般燦爛明媚,彷彿能夠驅散世間所有陰霾;又似夏日清風般和煦輕柔,給人帶來無盡清涼與舒適感受。這一笑,不僅令周圍眾人皆為之傾倒沉醉,更使得整個氛圍都變得輕鬆愉悅起來。”

學業繁忙,先湊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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