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沈京澤這樣子,柳溪心裡一震,“你、你不會皇帝當爽了,你真不想回去了吧?

沈京澤你這真的不地道了,總不能你享福,我受罪吧,那我多憋屈啊!”

沈京澤不由自主地攥緊拳頭,指甲在掌心裡掐出痕跡,“如果我能讓你也享福呢?”

“不是吧,沈京澤你別逗我玩啊!我跟你講,我們想回現代特別簡單,只要你承認你不是皇帝,咱們立馬就回去了。

在古代呆這幾天,就當體驗人生了,怎麼樣?”柳溪不依不饒地勸解他。

聽到這番話,沈京澤的唇邊不由漾起苦笑。

果然,他們倆是相悖的。

要想把小溪從那個世界帶來,需要沈京澤堅持自已是皇帝。

而要把小溪放回去,只需要讓沈京澤否認自已的皇帝的身份。

該慶幸還是該悲哀。

慶幸的是,小溪身在何處,由沈京澤全權掌控。

悲哀的是,他要想和小溪在一起,就註定要當個壞人。

沈京澤捨不得,他貪戀跟小溪在一起的那點溫暖。

柳溪驚了,“不是,沈京澤你說話啊,你笑什麼?你笑得我特別沒有安全感知道嗎?

你要是堅持要在這裡當皇帝,我會恨你的,我真的會討厭你的。”

“小溪你就當在這裡多玩一段時間行嗎,我向你保證,今天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出現了。

以後我的皇宮你做主,你想飛到天上去都沒人管你……”

沈京澤小心翼翼地勸他。

這次沉默的人換成了柳溪,柳溪認真地注視著沈京澤,他終於明白自已始終感覺到的詭異感出自何處了。

沈京澤,沈京澤說的每一句話都非常有邏輯,一點都不像個神經病。

“沈京澤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不是神經病?”柳溪問他。

沈京澤抿著嘴,沒說話,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柳溪看著沈京澤,不由自主地後退兩步,伺候了沈京澤一年多的時間,柳溪現在看著沈京澤,卻覺得格外陌生。

就像他從未真正看清過眼前這個人一樣。

柳溪說出了自已推斷的內容:“所以你是精神狀態很正常地在這裡當皇帝,而且你不想回現代了,是這個意思?”

但柳溪沒猜出來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沈京澤從頭到尾都是這裡的皇帝,並非跟他一起從現代穿越來的“戰友”。

所以這,就註定是一步死棋。

沈京澤唇邊苦笑愈濃,“暫時來說,你也可以這樣想吧。”

“我靠!沈京澤你別給臉不要臉,你要我再呆幾天可以啊,你現在給我跪下道歉,然後把皇位禪讓給我!

那我陪你想呆幾天呆幾天!”柳溪徹底被燎了毛,他拍桌而起,伸手向他勾了勾掌心。

邏輯無懈可擊,毫不理虧,柳溪瞪著他,勢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架勢。

可到底,皇位不是兒戲,一國的興衰成敗都攢聚在那高高的龍椅之上,並不是可以隨意讓出的禮物。

沈京澤微微頷首,搖了搖頭。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

柳溪怒極反笑,苦澀盡顯。

他笑夠了,對著沈京澤舉起大拇指,“你了不起,沈京澤,你清高!

你坐在這裡當皇帝,我給你當太監,你還不放我回去,你牛b。”

柳溪重新坐回桌邊,又給自已倒了一杯茶水,“原本,我都不想跟你計較你扔我去辛者庫的事情了。

我想著,等咱們回現代,你賠我一筆精神損失費,我回校準備畢設。

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再也不見,也就沒必要再糾纏了。

但是你偏不,那你別怪我把你的皇宮攪得一團亂!”

說完,柳溪把茶杯用力一放,起身就走。

“小溪你去哪?”沈京澤站起來留他,“你就在養心殿的偏殿歇下吧?”

“不用,我回辛者庫,幹活!”柳溪語氣不善,還在氣頭上。

柳溪不顧沈京澤的阻攔,大搖大擺地離開養心殿,一徑往辛者庫走。

他就不信了,沈京澤能演到什麼時候,又能忍到什麼時候。

此時,經過白天的大鬧辛者庫,柳溪的名字徹底傳遍了整座皇宮。

關於他的事蹟也傳得神神鬼鬼,沒一個正形。

“哎你說,皇上到底為什麼對小溪子那麼好啊?”

“你們都快把小溪子傳成神仙了,真有那麼牛嗎?”

“你是沒看到,皇上看到小溪子要被上刑的時候,肺都快氣炸了,真的嚇人。”

“就是就是,白天那架勢,我都害怕皇上把咱辛者庫都拉出去砍頭呢。”

“這話說的,我們辛者庫也沒苛待小溪子啊,怎麼都輪不著我們砍頭。”

“汐妃娘娘和魏小主可慘了,直接被拉去宗人府了!”

說來說去,又繞回原來的主題:到底皇上為啥對小溪子那麼好呢?

“說不定洗雲說的是真的呢?皇上真的跟小溪子有個孩子?”

“不是說,是小溪子在床上喊皇上爸爸麼?”

“傳亂了都,應該是小溪子被過繼給皇上當義子了。”

“不!”忽然辛者庫的耳房被人用力踹開。

柳溪一躍而進,義正言辭道,“洗雲說的對,我和皇上的確有個孩子!”

看見突然竄出來的柳溪,把耳房的一眾小太監都嚇了一跳,聽清柳溪說的話,更是把他們嚇了兩大跳。

最重要的是,柳溪不是被送去養心殿了麼,作為皇上心肝上的寶貝,他怎麼突然回辛者庫了。

“小溪子?你,你怎麼回來了?”小太監們七嘴八舌地圍上來問。

柳溪跨步過去坐下,一甩頭,很是瀟灑,“生是辛者庫的人,死是辛者庫的鬼,現在辛者庫就是我的家,我當然要回來了。”

“不是吧……”小太監們噓聲一片,顯然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

“皇上都親自把你接回養心殿了,馬上你都飛上枝頭做鳳凰了,要是我才不回辛者庫這個鬼地方呢。”一個小太監忍不住吐槽他。

“不、不、不!”柳溪搖搖頭,伸出食指擺了擺,大聲說:“沈京澤是什麼?是狗皇帝!

那養心殿是什麼?狗睡的地方,那就是狗窩!

我睡人窩不好嗎?我反而去睡狗窩?”

柳溪像是出氣一般,說完便放開嗓子大笑幾聲。

但除了他的笑聲之外,整個耳房安安靜靜的,連大喘氣都不敢出一聲。

小太監們生怕說半句話,就被宗人府的給拉去上刑了。

敢這麼罵皇上的,這個天下,除了眼前這位爺,沒別人了。

關鍵罵完之後,屁事沒有,還能從養心殿裡大馬金刀地出來,這才是柳溪真正厲害的地方。

沒人附和柳溪,柳溪也不強求,畢竟他敢這麼罵沈京澤,是因為他抓著沈京澤的小辮子。

人家都是辛辛苦苦的打工人,還是嘎蛋打工人,說錯半個字就要砍頭的那種,柳溪表示非常理解。

“你們想不想知道我和皇上的孩子是打哪來的?”柳溪突然神神秘秘地湊過身子問。

一群小太監瘋狂點頭。

他們不敢罵皇上,但是他們八卦的心還是熊熊燃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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