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楚月忽地靠近謝星澤,她一臉的疑惑,雙眸中閃爍著不可思議的亮光。

她將謝星澤俊美的臉看了又看,而後語氣悠然地問道。

“我們以前認識?你又是怎麼認識我孃親的?”

謝星澤聞到崔楚月身上淡淡清幽的花香氣,他的耳朵微不可查地泛起紅暈。

“小時候,我在白雲寺休養過一段時間,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楚姨,多虧了楚姨治好了我的病。”

謝星澤一副被人遺忘的可憐樣子,讓人看起來甚是心疼。

崔楚月簡直沒有眼再繼續看他,端坐在一旁,小聲嘀咕道。

“你一個人人畏懼的京城活閻王,要不要看看你現在的表情,簡直像一個大狗狗一樣。”

謝星澤輕笑,眼神裡是遮掩不住的光澤。

“我小時候病弱,不愛吃藥,你時常看著我喝藥,況且你小時候,也這樣說過我。”

崔楚月一時無語,她沒有想過,竟然還有這麼一段事情,她真的沒眼看謝星澤。

崔楚月還有點不習慣,看慣了謝星澤的冷臉,突然看見謝星澤的溫柔,一時間她無法適應。

李神醫在一旁看得是喜笑顏開,謝星澤這模樣,簡直和自己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當年自己也是這樣見了師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

李神醫突然想到昏迷不醒的鎮國公,開口問道。

“要不要幫忙看一看府裡的鎮國公,原本小師妹就醫術了得,說不定,你可以看好。”

謝星澤眼神一亮,目光璀璨地看著崔楚月。

崔楚月一臉疑惑,她仔細回憶。

鎮國公?

謝星澤的父親,因著在戰場受傷,這些年一直昏迷不醒。

崔楚月點頭應道:“我先去看看病人,如果能治,一定盡全力醫治。”

謝星澤的心中,一時間充滿了希望。

謝星澤點頭應道:“好,我來安排,多謝。”

崔楚月燦然一笑,點頭應著。

李神醫看著崔楚月的笑容,他的心裡已經有了打算。

他已經找到了要保護的人,既然當初沒能保護好師妹楚念汐,現在就保護好師妹的女兒崔楚月。

這樣也算是保護好了他們藥王谷的傳人。

李神醫當天晚上,就把崔楚月和楚念汐的訊息傳回藥王谷。

白雲寺上香活動很快就結束了,崔楚月也回到了京城。

接二連三的事情,讓她十分勞累。

小紅幫崔楚月準備好泡澡桶,給水裡撒上了紅色的玫瑰花瓣。

崔楚月揮了揮手,對著小紅說道:“好了,我自己來吧,你去休息吧。”

“是,小姐。”

小紅低頭告退。

崔楚月抬手,順便將空間中的靈泉水倒入木桶之中,靈泉水泛著光,讓整個房間都充滿了靈氣。

崔楚月抬腳進入木桶之中,將自己淹沒在充滿靈泉水的木桶之中。

靈泉水洗滌著崔楚月的疲憊,治癒著身體的疲倦。

崔楚月一身舒爽,斜靠在小榻上休息。

她一隻手吃著空間裡種植的蘋果吃著,甘甜脆爽。

另一隻手拿著關於蠱毒方面的醫術研讀。

白竹和芍藥叩門而入,上前來彙報情況。

“小姐,我們回來了。”

崔楚月抬頭,姿態慵懶地問道:“找到了嗎?”

芍藥點點頭,而後說道:“我們在雲錦閣的地牢找到了晚娘,晚娘渾身是傷,好像還瘋了,她神志不清,無法正常說話。”

崔楚月將書倒扣在桌上,神情嚴肅地安排。

“把晚娘帶上來,讓我瞧瞧。”

芍藥有點不放心,眼神流轉,輕聲勸說:“小姐,晚娘已經瘋癲,行為不受控制,我怕是衝撞了小姐。”

崔楚月斂眉,一臉的認真。

“無礙,我先看看她能否醫治。”

白竹和芍藥在聽到崔楚月可以醫治晚娘的時候,流露出幾分期待。

晚娘是楚念汐在京城的得力助手,頗具經商天賦。

楚念汐在京城的這麼多間鋪子,以前大多數都是晚娘在打理。

崔楚月回憶小時候,晚娘對自己就像是親生的骨肉一般照顧,一時間不禁唏噓不已。

晚娘被白竹雙手扶著,帶了進來。

崔楚月抬眸望去,只見晚娘低著頭,雙臂環繞著自己,試圖掙扎開白竹的攙扶。

“白竹,讓晚娘坐在這裡。”

崔楚月輕聲安排道。

晚娘坐在了崔楚月的小榻上。

崔楚月仔細打量著晚娘,晚娘的臉上佈滿了劃痕,她的眼神渙散迷離,咬緊嘴唇,一言不發。

晚娘神色緊張地打量著周遭的環境。

“晚娘,你可還記得我是誰?”

崔楚月語氣溫柔地問道。

晚娘抬起頭來,看見了崔楚月的臉後,瞬間往地上跪下,嘴裡結結巴巴的說道。

“公主,公主......”

白竹身形一震,上前要拉開晚娘,阻止晚娘繼續說話。

芍藥拉住白竹輕輕地搖頭,崔楚月感覺晚娘的稱呼很奇怪。

崔楚月柔聲勸說道:“晚娘,咱們坐好,不跪在地上,你乖乖聽話,伸手,讓我給你看看病。”

只見晚娘十分聽話地坐在小榻上,低著頭哭泣。

“嗚嗚嗚,都怪我,是我沒有看好小姐,讓小姐在皇宮裡跌落荷花池,變得痴傻難醫,都怪我,都怪我。”

晚娘慼慼然的哭泣,不斷地自責著自己,她抬手拍打著自己的頭。

白竹和芍藥看得心疼不已,芍藥的眼裡開始泛著淚花。

當年小姐在皇宮遭人暗算,是讓他們始料不及的,這一切發生的太過於突然,這些年他們都很自責,晚娘說出了他們的心聲。

崔楚月看著晚娘自責的模樣,心下了然,她輕聲安慰道:“這不怪你,你又不知道這些人,什麼時候會害了小姐,小姐也不怪你,晚娘乖,不打自己。”

晚娘停手,抬頭看著崔楚月的臉,似乎在懷念著什麼。

“我查到了,他們,是他們,是他們,將小姐推入荷花池的。”

白竹焦急地問道:“是誰把小姐推進了荷花池?”

晚娘低著頭,雙手玩弄著手指,想了很久很久,突然開口說道:“是,是,為什麼我想不起來了......我該死,我真該死。”

說著,晚娘又開始砸自己的頭。

崔楚月抬手輕輕將晚娘的手拉下來,阻止其繼續傷害自己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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