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城守府內一片燈火輝煌,但奇怪的是,這裡竟然連一個守衛都看不到。

白天的時候,蕭臻站在寬闊的練武場上,神情激昂、氣勢洶洶地揮舞著拳頭,信誓旦旦地發表宣言:“無論如何,我們必須捉到那個殘忍的殺人兇手,守護好整個雋州城!確保即將到來的武林大會能夠安全的成功的舉辦!”

於是,他當機立斷,下令將城守府中的所有守衛統統調離,派往神月臺,並親自任命葉青率領這支隊伍駐守在此處。

他們迅速行動起來,把神月臺圍得水洩不通,嚴令禁止任何無關人員擅自闖入這片土地。與此同時,那些負責修建神月臺的工匠們也被限制自由,不得隨意外出。

沈見白與沈墨沁並肩坐在涼亭之中,一邊欣賞著四周的美景,一邊輕鬆愉快地聊著天。他們的交談聲時高時低,在虛虛實實中防止被窺探。

“哥哥,今天白天蕭叔叔的表演真是太誇張了!”沈墨沁趁著聊天的空隙,壓低聲音調皮地笑道。

沈見白麵帶微笑輕輕抿了一下嘴唇:“嗯,的確如此,不過這樣或許能夠迷惑住兇手。”

“還好我要照顧芷鳶和落嶼,沒去看那具可怕的浮屍,否則我肯定會把吃進去的東西都吐出來!”沈墨沁心有餘悸地說著,光是聽秦夕的描述就讓她覺得噁心至極。

“這個兇手的手段實在是太殘忍了。如果他就是當初企圖殺害你的那個人,我真擔心他還會再次對你動手。”沈見白憂心忡忡地道,只要一天沒有抓到兇手,他便一天不能安心,來自陰溝裡的窺視,讓人脊背發涼。

“哥哥,放心吧,我一直在拼命提升自已的山術境界呢。就算是在睡覺的時候,我也能清晰地感知到周圍的動靜。一旦有危險,我會立刻做出反應的,所以不用替我擔心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是很會打架的!”沈墨沁滿不在乎地安慰道。

“若是光明磊落、堂堂正正地交鋒,那他肯定不是你的敵手。然而兇手陰險狡詐,又在暗處謀劃算計,我們初入江湖,經驗尚淺,我恐怕是防不勝防啊!敵人究竟是何方神聖?此刻又藏身何處呢?對此我們一概不知啊。”沈見白滿心期盼著能儘快讓那個窮兇極惡的兇手浮出水面,現出原形。

另一邊,蕭臻和秦夕在書房議事。

蕭臻將參與神月臺的工匠名單交予了秦夕,由其隱匿在城中的親衛去逐一排查嫌疑。路人甲會扮成各種角色與秦夕取得聯絡,彙報情況。

悅竹自上次演算之後,就一直心緒不寧 ,她將自已關在房中,拿出烏龜殼反覆占卜,可惜已經不靈驗了。

前途兇險未知,多做些準備總是沒錯的。

於是,她找一個能沿磨的容器,倒進硃砂,用一瓶沒開封的酒,倒進硃砂裡少許,加入了幾味藥材,硃砂才開始在酒中溶解,慢慢沿磨,直到硃砂沿磨有點糊狀,沒有細砂粒時,方才停止。

悅竹上香跪拜,祝告天地神祇,祈禱所行之事順利,緝拿兇手。祝告完成,取出紙墨硃砂,正襟危坐,存思運氣,一鼓作氣畫出所要畫的符,中間沒有任何停頓。

她吹氣於符中,一邊畫一邊念著咒語。不握筆的左手作出書符時必用的日君訣、月君訣、天綱訣手勢。

日君訣:變曲左手四指指尖,只要第二指平伸,指尖朝上。

月君訣:除第四指平伸,指尖朝上外,其他四指微向內彎。

用日、月君訣是取日、月陰陽真氣,引氣入符,借神靈助威,驅邪伏鬼,增加符的靈驗性。

天綱訣:第二指平伸,指尖朝上,其他四指尖微向內彎。用天綱訣,也在於用此指法,指揮鬼神,畫符時借天綱指取綱氣引入符內。

畫符畢,她將筆尖朝上,筆頭朝下,以全身之精神貫注於筆頭,用筆頭撞符紙三次,然後用金剛劍指敕符,敕時手指用力,表現出一種神力已依附到符上的威嚴感,最後將已畫好的符紙,提起繞過爐煙三次,畫符才算終了。

經過長時間不間斷地繪畫大量符紙後,悅竹體內的真元幾乎消耗殆盡,她面色慘白如紙,身體搖搖欲墜,最終無力地倒向床鋪。

短短几息之間,震耳欲聾般的鼾聲從房間裡傳出……

“咦?這聲音似乎從悅竹姐姐的房間裡傳出來的呢。”沈墨沁驚訝道。

“你們修煉五術之人不都是盤膝而坐、閉目凝神進入冥想中麼?怎會發出如此驚天動地的呼嚕之聲?”沈見白疑惑不解地問道。

“按理說是不應如此的呀……”沈墨沁喃喃自語。

兄妹倆面面相覷,困惑不已。

第二天一早,天矇矇亮,城守府外響起了叫賣聲:“賣包子哩,花捲,豆漿,小麻花哩~新鮮熱乎的哩~”

悅竹突然從床上蹦了起來 ,推門而出拔腿衝向大門外!

“小哥,來三十個包子,六碗豆漿,三十根小麻花!”

小哥當場愣住,“這位姑娘,當真?不開玩笑?”

“怎麼?沒有這麼多嗎?”悅竹一臉緊張地問。

“有!有!姑娘你自已恐怕端不住,我給您挑送去吧?”

“有勞小哥了。”悅竹帶路直奔膳廳。

蕭臻一眾人抵達膳廳,就看到了悅竹在跟滿桌子的包子和小麻花拼命,狼吞虎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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