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瑤氣急,楚承霄對南宮琪那麼親熱,對自已卻永遠是一張冷臉。
她憤然站起,轉身向幾乎要摟抱在一起的男女怒吼道:“你們要不上床吧!”
闊步走進臥室,拍了拍床,大聲召喚他們:“來呀二位,床已經鋪好了!”
打情罵俏的兩人瞬間變了臉。
“害羞什麼?你們不就這麼想的?”
“快開始呀,我和天天等著看呢!”
楚天天這會正面壁而立,聽到被點名,趕忙轉過了身,一臉無辜看著南宮瑤。
看兩人沒有動靜,南宮瑤繼續叫囂,“怎麼?不敢了!我看你們不是都急不可耐嗎?”
“南宮琪,你倒是繼續脫呀!繼續搶呀!”
南宮琪被人赤裸裸點明心思,慌得站起了身,撿起白色披肩又搭在肩膀上。
“楚承霄,你要睡就睡!何必在這裡扭捏作態!你是不是不行!”
楚承霄騰地站起,怒火直達天花板。
南宮琪換了臉色,幾步遠離楚承霄,“姐夫……我……先走了……”
拎著包,奪門而出。
“楚天天,送送!”
楚承霄雙目依舊死死盯著南宮瑤。
楚天天滿臉歉意地看了南宮瑤一眼,也緩步出了門。
楚承霄重踢一腳,門啪地合上。
巨大的聲響裡,南宮瑤身子抖了抖。
一時之間,房間裡只剩了她們兩人。
靜默著,對峙著,怒火燃燒著。
楚承霄襯衣領大開,如凶神惡煞,一步步,走向南宮瑤。
南宮瑤心裡怯的厲害,表面不動聲色。
“楚承霄,你這樣有意思嗎?”
氣很足,話卻沒聲了。
“有意思!非常有意思!”
楚承霄直逼她的面門,南宮瑤一屁股坐在大床上。
高下立判。
她還是矮了幾分。
南宮瑤仰頭看著楚承霄,雙目赤紅,絕不認輸。
“你也會生氣?”
楚承霄立在高處看著她,“你不配生氣!”
“你只配跪舔!”
楚承霄當著南宮瑤的面,解開了皮帶,脫了褲子。
南宮瑤依舊倔強仰著頭,咬緊牙關,死死盯著那張冷酷無情的臉。
楚承霄最討厭她這副樣子。
一隻大手狠狠按住南宮瑤的後腦勺,就往自已的私處去。
南宮瑤胡亂搖著頭,雙手奮力推在他的大腿上。
“你個死變態,放開我!”
忽然,南宮瑤肩膀受了力,身體被重重推倒在床上。
“你爬上我床的那天,可不是這個樣子。”
“你讓我救你,楚楚可憐。”
“你不記得你那天放蕩的樣子了嗎?”
“在床上多賣力呀!”
“來呀,再來一遍,再來一遍給我看看!”
“還是,你想讓楚天天來送杯東西?”
南宮瑤驚得瞳孔地震。
“你讓楚天天來送什麼東西?”
“當然是和那晚一模一樣的東西。”
南宮瑤的震驚變成了侵骨的涼意。
她紅著眼問道:“楚承霄,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你竟然是和宋澤凱一模一樣的人!”
“我是你老婆,你竟然要對我下藥!”
“你到底還有沒有良知?!”
質問變成心寒。
“這是你應得的。”
楚承霄的語言毫無情感,寒冷刺骨。
“你不值得我溫柔對待!”
南宮瑤的裙子被楚承霄狠狠抓住,用力一扯,裙子噝噝啦啦,喧囂著離開她的身體。
男人蠻力壓了上來,如豺狼虎豹。
瘋狂席捲著她這隻美味的羔羊。
南宮瑤的身體像破了洞的屋子,呼嘯著寒風,骨架被無情蹂躪。
又像一片土地,怪獸巨大的腳陷進她的柔軟裡,來回踩踏。
不論她怎麼求饒,楚承霄沒有半點放過她的意思。
她的雙臂被他的手牢牢鉗制在身後,臉被狠狠壓在床裡變了形,她成了最弱小無助的存在。
“楚承霄,你不要這麼對我!”
南宮瑤的眼淚早已決堤,大朵大朵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
她的語言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助長了楚承霄的暴虐。
“楚承霄,你不要這樣對我!”
她的乞求變成低聲哭泣。
“我是你老婆!”
“我是你合法的妻子!”
“你不要這麼對我!”
男人終於鬆開了鉗制她的手,她的雙臂早已麻木,無力垂落在床墊上。
不等她休息,男人又粗暴地把她翻過來,關節分明的十指肆意遊蕩,她的羞澀不停被玩弄。
男人強迫她看著自已,親眼見證這一場肆意侵略。
窗外依舊是有陽光的溫暖白天,房間裡早已亮起刺眼的燈。
南宮瑤渾身痠痛趴在床上,頭髮凌亂,淚痕猶在,身上留下大片的歡愉印記。
這場歡愉,是男人一個人的歡愉,留給她的,只有一具千瘡百孔的肉體。
慘白的燈光下,她緩緩睜開眼睛,瀰漫著情慾的雙眼裡滿是溼潤。
房間裡只有她。
男人早已提褲子走人。
她的身體裸露在外,毫無遮擋,孤零零的,如同孤魂野鬼。
許久,南宮瑤終於挪動了身體,強撐著從床上爬起,忍著劇痛下了地,扶著牆壁走進浴室裡。
嘩啦啦的水聲在頭頂響起,南宮瑤大力擦著男人留下的痕跡。
一遍,又一遍。
伴著水聲,她的啜泣變成了大聲痛哭。
怎麼這麼難!
與其如此痛苦不如回到被二叔囚禁的小屋裡。
至少還可以和媽媽天天作伴。
何必費這麼大勁逃出來,天天面對男人的橫眉冷眼,肆意凌虐!
終於清洗完畢,白皙的身體到處泛著紅暈。
南宮瑤擦乾淨身體,吹乾頭髮,在衣櫃裡找到了上次落在電梯裡的紅裙子。
精心化妝完畢後,她的心情平復許多。
何必對這個男人再生妄念。
楚承霄永遠不再值得她南宮瑤動一點點心。
畫上口紅,她看著鏡子裡眼圈發紅的女人,竟像不認識一樣。
楚承霄後悔娶了自已,自已也後悔嫁給了他。
她幾步走在書桌旁,穩穩坐下,開啟桌上的電腦,表情淡淡,毫無糾結,一字一字敲了一份離婚協議書。
雖然赤裸裸來,但絕不能赤裸裸走。
寫完合上電腦,對著鏡中的自已甜甜一笑。
笑著笑著眼淚就落了下來。
分明二十多歲的年紀,眼睛裡卻衰老的如同耄耋老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