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湜被傅柏嘯牽著來到一個房間,門推開那一瞬間,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暖烘烘的房間,被熱氣籠罩下整個人都舒服的顫抖起來,每根毛孔都透著愉悅。

房間裡有個新砌的炕,對,東北火炕,甚至上面還放著一張炕桌。

“快上去試試,看看暖不暖和。”

傅柏嘯眼裡的寵溺,似乎要溢位來,他看著顏湜驚喜的跟個小朋友一樣,在炕上來回打滾兒。

還用手拍了拍炕沿,眼角眉梢中全是誘惑,“來啊楚仁,這麼好的新炕,試試禁不禁doi。”

白白嫩嫩的小少爺,姿勢如此魅惑,一副任人宰割的虛弱美。

他之前只是悠著來,怕把顏湜給弄壞了,也是怕顏湜舟車勞頓沒休息過來。

現在既然小少爺邀請,他怎麼能拒絕。

虎撲上炕……

顏湜摟著傅柏嘯的脖子,小臉上全是汗,眼角發紅,有種無法形容的美態。

“老公,謝謝你連夜給我砌的炕,很暖和,我很喜歡。”

他知道昨晚傅柏嘯肯定是熬了一宿,今天早上還要連軸挖渠。

傅柏嘯的愛,完全拿得出手。

傅柏嘯撐著身子,看著眼前軟癱的顏湜,心疼的無以言表。

“顏湜,苦了你了,大老遠跑來跟我受苦……”

愛是長覺虧欠,他後悔上一輩子沒跟顏湜表白,後悔讓他出車禍……

嘴巴被軟唇堵上,顏湜的嘴巴離開小段縫隙,咬牙切齒道,“你還有力氣說這些屁話,看來是我索求的還不夠!我願意跟你來受罪,再說,我也沒覺得哪兒受罪了,你對我比對你自已都好,傅柏嘯,以後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就乾脆不要廢話,直接doi就好了!”

直擊心靈的震撼和喜悅,讓傅柏嘯升起一種要把眼前人給無數遍的激動。

“不是吧,你還有勁兒?……老公,慢點……”

顏湜睜開眼睛,天都黑了。

渾身痠痛的就跟骨頭被拆了一遍似的,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真是禽獸……不,我特麼真是傻逼,上趕著送上來給傅柏嘯弄。

顏湜腹誹,又翻了個白眼,誰知道他都連軸轉兩天了,還跟個牲口一樣,沒完沒了的doi啊!

正打算撐著身子起床,傅柏嘯推門進來。

那傢伙簡直是紅光滿面,意氣風發啊,笑容溫柔的趕緊把顏湜給按回床上。

“老婆,要尿尿,還是想吃東西?”

顏湜咬牙,“想打你!”

傅柏嘯一愣,勾唇一笑,抓起顏湜的手就往自已身上掄。

顏湜驚恐的把手抽回來,看著傅柏嘯脖子都被打紅了,心疼的直翻白眼。

“行了啊,差不多行了,我又沒說真打,打壞了你到最後心疼的不還是我嗎……”

他聲音越來越小,但傅柏嘯的唇越勾越深,笑的一臉不值錢的樣子。

傅柏嘯把他抱在懷裡,跟哄孩子一樣,把燉的香醇濃郁的骨頭湯餵給他。

顏湜搖頭,“不想喝了。”

“老婆乖,湜兒乖,再喝一口,你得增強體質,要不然下一次做著做著又暈過去……”

轟——

腦中那根羞恥的弦最終還是頓了,白皙的小臉紅的跟滴血似的。

顏湜雖然暈過去了,還能記得某些節奏。

還有清理,身下乾淨的床單。

以及那個深深的吻,無比虔誠的聲音,“顏湜,你只能屬於我,永遠都是我的。”

不得不說,他和傅柏嘯的契合度簡直沒話說。

最後還是拗不過傅柏嘯,顏湜只能被他抱著去吃飯,連手指都不用動,想吃什麼只要一個眼神兒,就給他夾嘴裡了。

最後熱的顏湜脫掉外衣,裡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傅柏嘯都看呆了,老婆實在太美了!

白皙面板上,全是他弄出來的痕跡,有種破壞的美感。

顏湜根本不知道傅柏嘯一腦袋黃色廢料,還在咬著貝齒訓斥傅柏嘯為什麼要給那些世家子弟分土地。

說著說著,怎麼感覺傅柏嘯離他這麼近,再說兩句,唉唉唉,你嘴往哪兒貼呢……

傅柏嘯一臉委屈的看著推開他的顏湜,“老婆,我想貼貼……”

貼!貼!貼!隨便貼,別給老子整委屈巴拉的死出!

三貼兩貼,越貼位置越低……

顏湜再次睜開眼睛,咬牙切齒!

心裡暗暗發誓再也不能這麼活了!再也不能天天被按在床上doi了!

他要,他要出門走一走,安撫一下那些世家公子們。

傅柏嘯把世家公子安排在城中的大宅子裡,派了專門計程車兵去照顧。

信子和影衛四也在裡面,主要是影衛四腦子靈活能盯住這些公子哥們搞小動作。

信子主要是戀愛腦,主打一個夫唱婦隨。

“少爺,少爺我好想你……”

信子一見顏湜,委屈巴拉的撲上來,四肢還沒纏上顏湜,就被身後的大手給捏住。

影衛四一臉嚴肅,但聲音卻溫柔,“信子,別鬧,少爺他忙著。”

信子小嘴一撇,“你弄疼我了……”

明明抓的是他衣領怎麼可能弄疼,但影衛四的臉卻突然紅了,手指慢慢鬆開。

信子更加委屈了,一副非得跟他家少爺告狀的架勢,“少爺,影衛四他太兇了,每天晚上都弄得我好疼……”

顏湜張大嘴巴。

信子還沒說完,嘴巴就被捂住,被壓低聲音無奈告誡,“這種事情不能拿出來說,你……哎,該拿你如何是好!”

顏湜把信子拉到一邊,看著缺心眼的信子,他嘆口氣,從袖口拿出一個瓷瓶,“多抹點兒,管用,還有那啥,讓你家影衛四,溫柔一點兒。”

信子感動的不知說什麼好,嘴唇顫抖,“少爺,你怎麼大白天還拿油脂出來,莫非你和王爺大白天就……”

信子的嘴又一次被捂住,不過這次捂的是顏湜,他惡狠狠威脅,“不願意要拉倒,還給我……”

烏拉烏拉,信子說不出話來,噴出一堆唾沫,顏湜嫌棄的把手拿開,恨不得立馬把手洗一層皮。

信子嘿嘿一笑舉起小瓷瓶像影衛四炫耀,“嘿小影衛,少爺給我油脂了,咱們晚上試試……”

影衛四:老婆,你多冒昧啊!

顏湜:我的傻逼書童!

“顏湜!”

顏湜一回頭,跟周漸那憤恨的目光撞到一起,但他很快露出滿臉笑容拱手,“周兄。”

“哼!”

周漸一甩袖子,賭氣一般往自已院子裡衝,他身上落了很多雪。

顏湜猜他肯定在院子裡站了挺長時間,的確,達州現在荒涼又惡劣,吃不好喝不好,那些富家公子難免有怨言。

追到周漸的院子裡,那些公子哥們看見顏湜,都跟找到主心骨一樣,紛紛圍上來。

顏湜擺擺手,“進去再說,進去再說。”

果然,就跟三堂會審一樣,那些世家公子七嘴八舌問顏湜,什麼時候扣大棚。

有的甚至想立馬回京,實在太遭罪。

“這兒鳥不拉屎,吃沒得吃喝沒得喝,我真是腦子有泡才跑這種地方來。”

“就是,哪兒有發大財的機會,這分明是誆我們嗎。”

顏湜心想你們現在才知道啊,可惜晚了。

來了,你們可就別想走了。

顏湜起身,板起一張臉,掃視一圈兒。

他這一動作把在座的嚇壞了,畢竟顏湜對誰都是笑臉相迎,這一板臉說明他生氣了。

果然,顏湜皺眉開口,“在坐的都是高官要臣或者富庶之家的公子們,來到達州這苦寒之地,是為了發財的。”

他點點頭,“我確實說過扣大棚很掙錢,傅柏嘯也給你們劃了地皮,甚至還找人訂做了扣大棚所用的材料,你們只要肯花錢僱人,大把的災民願意勞作。”

他揹著手,眉毛越擰越深,“你們也知道現在達州什麼情況,受災了啊!說句難聽的,就算傅柏嘯不批你們土地,不管你們也就這麼著了,你們能怎麼辦?”

在座的臉色蒼白,很顯然他們也想到這一點兒了。

顏湜知道傅柏嘯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人手應付那些公子哥們,不是他閒著沒事兒幹,主要是給顏湜面子。

畢竟人是顏湜忽悠來的,他不能讓顏湜揹負罵名,不能讓顏湜回京城後被人戳脊梁骨。

但顏湜可不慣著這些公子哥們,該搞錢就搞錢。

“顏兄,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是……”

顏湜打斷,“我知道你們心急,想抓緊辦完事情回去,我也想啊。可你看達州受災成這樣,百姓連飯都吃不上。如果達州能儘快恢復,那咱們的種植事業馬上就能開始!”

“啊,那這怎麼辦,我們出點錢?”

“要我說咱們出錢也出的著,達州受災,每一個朝廷世家都應該出手相助才是,出錢算我一份兒……”

說這話的是京城首富之子,他家不差錢,他本人天天閒著無聊,聽說這大棚如此神奇想跟過來看看。

他這一呼籲,全都跟著響應,誰都想快點離開,能早些賑災結束也能早些回家。

顏湜心裡美滋滋,但面兒上不能顯出來。

他這來一趟就給達州募了八萬金銀,再加上京城裡他的那些產業每個月運錢過來,加起來也得有個二十來萬了。

這個月傅柏嘯總算不用愁著到處找錢了。

顏湜腳剛邁出門,就聽見隔壁院子傳來癲狂的笑聲。

一牆之隔,什麼人能笑成這樣。

不過也不關他什麼事兒,只要目的達到,他愉快的往家的方向走。

正好經過隔壁院子,漆黑的兩扇大門中,露出一雙黑白分明略顯兇悍的眼珠子,嚇得顏湜倒退一步。

“顏湜……顏湜!你還沒死!”

顏湜愣住,有種天雷擊頂的驚駭,這聲音,難道……

他急忙衝到門口,透過細小的門縫,仔細辨認裡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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