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媳婦口中還罵罵咧咧道:“你這不知好歹的玩意兒,要不是我,你早就被人吃得骨頭都不剩了,還敢跟我大小聲。狼心狗肺的東西,也不看看是什麼年境。沒有你爸他們保護,你們還能活著?一群沒心沒肺的玩意兒,有什麼資格埋怨,還反骨,骨頭都給你敲碎了!”

“盒子,怎麼感覺她在指桑罵槐啊?”鬱蔥蔥聽著感覺不太對勁,在心裡詢問系統。

“宿主,你的感覺沒錯,她對村裡人都生了怨憤,我還發現她在祠堂裡搞小動作。不過沒什麼危險,就是有些噁心人。”系統那冰冷的聲音告訴鬱蔥蔥道。

“哦,什麼事啊?”鬱蔥蔥被勾起了好奇心,她也跑不動了,在石桌旁找了個凳子坐下歇息,一邊在心裡打聽道。

“哦,她每天晚上在祠堂的供桌上,供奉大糞、小便和死老鼠。”鬱蔥蔥聽後心裡一陣作嘔,難受得不行。

付有田和付武走了進來,就見鬱蔥蔥在乾嘔。付有田著急了,以為鬱蔥蔥受了傷。“蔥蔥,你怎麼了?傷到哪裡了?武子,趕緊去找劉大夫!”付有田快步走到鬱蔥蔥身邊問道,手足無措,也不敢碰鬱蔥蔥,怕碰到傷處再傷上加傷。於是,轉頭就吩咐付武去找大夫。

鬱蔥蔥趕緊調整,遮蔽腦子裡想象的畫面。對付有田說道:“爺爺,沒事,我沒受傷,我是被噁心到了。”鬱蔥蔥話剛說完,就看到鐵柱和陳朵趕了進來。因系統告知的事情,憤怒湧上心頭,便對鐵柱道:“鐵柱,快把刀疤媳婦揍一頓!”

鐵柱聽了二話不說,就迅速向刀疤媳婦攻去。鐵柱雖然年紀小,但練了快半年的武,還是很有成效的。陳朵想拉住他,連衣角都沒碰到。付有田見鐵柱真的去揍刀疤媳婦,“蔥蔥,這樣矛盾會更深的。”付有田有些著急地說道。

“沒什麼不好的,爺爺你放心。”鬱蔥蔥趕緊不揍一頓,等會兒要是讓爺爺和村民知道了這事,可能都會被氣死。

“宿主,村民不會知道的。刀疤媳婦處理得很乾淨,沒人發現。”系統那冰冷的聲音提醒鬱蔥蔥,這事可能只能她一個人知道,就光噁心她一個人。

“不行,她被噁心了,不能這麼憋屈,得讓鐵柱揍狠點。”鬱蔥蔥在心裡想著。

鐵柱三兩下就把刀疤媳婦給制服了。剛剛村民一直在周旋,怕傷了人,刀疤媳婦就是仗著村民的好心,才耍狠嘛。

鬱蔥蔥見刀疤媳婦被制服了,趕緊跑過去小聲對鐵柱說道:“鐵柱,揍狠一點,她欺負我。”

鐵柱一聽,氣得也不顧人已經被他制服了,方刻又把她結結實實地揍了一頓,還使出了大壯叔教的暗勁。這樣一來,被揍的傷一點都看不出來。

刀疤媳婦卻痛得五官都緊縮在了一起,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模樣怪噁心的。

真是個令人噁心的人啊,也難怪會想出那麼噁心人的招數。一想到那些事,噁心的感覺就如潮水般衝擊著胃裡翻湧,不行,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鬱蔥蔥不停地在心裡唸叨著,情緒才稍稍好一些。得把她趕出祠堂,一天也不能讓她在這兒待了。

“鐵柱,得把她趕出祠堂,以防她做壞事。”鬱蔥蔥跟鐵柱低聲嘀咕道。

“好。先把張昀的事處理了。”鐵柱和鬱蔥蔥嘀咕著,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大夥都被鐵柱和鬱蔥蔥的這一操作震驚了。這還能這樣處理這一出鬧劇,大夥都有些嘴角抽搐,不知說什麼好。

金玉見狀,清清嗓子道:“張昀,你們這是為了什麼事啊?”

張昀走過來,平復了一下氣息道:“金姨,刀疤嬸子,她把我抓回來的田雞都弄死了,一個也不剩。”

“就這事啊,這沒什麼,她吃了,你再去抓就是了。”一個村民沒好氣地說道。

“是啊,是啊,不就吃你點田雞嗎?吃完去抓就是了,你這孩子怎麼能跟你嬸子因為這個鬧呢。”另一個村民附和道。

“對呀,你以後是要跟她一起生活的,不能這麼計較。”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議論著,風向都往刀疤媳婦那邊倒。

“不對呀,為了這事不至於鬧,是不是刀疤媳婦吃獨食,做了人家抓的田雞,還給人家吃剩下的。”村民們議論紛紛,風向又往張昀這邊倒。鬱蔥蔥無奈地拉了拉鐵柱的衣服,鐵柱似乎明白了鬱蔥蔥的無奈,於是道:“大家,先聽張昀說完。”

大家又都安靜下來聽張昀說:“她把我抓的田雞都弄死了,還都倒進糞坑裡了。”

“這,這……”大家不知道說什麼好,這人怎麼能這樣啊。這也太糟蹋東西了。

“是呀,她是不是有病呀。”村民這會都有些生氣了。

刀疤媳婦聽著大家的議論,不以為然道:“那又怎樣?誰讓他寶貝得很,還不讓吃,不讓吃就去當肥料。哈哈,他都同意跟我一起過日子了,還防著我,我還指望他將來給我養老呢!他居然把我當賊防著。”

張昀聽了平靜道:“我同意跟你一起生活,你說不管我做什麼都不會干涉,我才同意的。”

大家都有些不知道怎麼說,好像都不無辜。

金玉和陳朵互相看了看,由金玉繼續開口道:“現在知道什麼事了,你們打算怎麼解決,還要一起生活,還是分開。”

張昀率先開口回答:“金姨,我不跟她一起生活了,我要分開,她還要賠我田雞。”

陳朵勸道:“張小豹啊!”

“陳姐,我不叫張小豹。”張昀打斷陳朵的話道。

“對,陳朵嫂子,他叫張昀,是他媽給他取的名。”鐵柱幫著解釋道。

“哦,好,叫張昀。張昀啊!那個田雞就算了,畢竟你和她也一起生活了一段日子了。你也吃她做的飯。”陳朵勸道。

張昀想說他根本就沒吃她做的飯,但看到鐵柱和鬱蔥蔥朝他搖頭,張昀只好點頭。

金玉看張昀點頭,於是問刀疤媳婦:“你沒意見吧!就這麼決定了。”

刀疤媳婦想再說什麼,陳朵發揮了助攻,勸說道:“刀疤媳婦,你有意見也沒用,就你剛剛拿著掃把追著孩子打,大隊長和楊科長怎麼也不會讓你把張昀帶走。”

刀疤媳婦也知道,只要張昀反悔,楊科長就不可能讓她把張昀帶走,只好點頭。

鐵柱趕緊和金玉嬸子說:“讓刀疤媳婦搬出祠堂。”

鐵柱聽了,走到金玉身旁小聲嘀咕了一陣。金玉就道:“你們現在就分開吧,我們也好做見證,順便也給你們搬東西,省得再鬧矛盾。”

“我不用幫忙搬,把那小畜牲的搬走就行。”刀疤媳婦生氣地說道,還陰冷地瞅了鐵柱一眼。

“你們都搬走吧!這裡是祠堂,不適合人住。”金玉平靜地回道。

“我反正快要走了,懶得搬。”刀疤媳婦推脫道。

“還是搬吧!這裡這麼多人,不需要你動手,大夥一人拿一件還不夠拿。大夥說是不是?”金玉強勢地沒聽刀疤媳婦說下去。

“是,走吧!”村民齊齊回道,一同朝刀疤媳婦住的庫房走去。張昀跟了過去,刀疤媳婦耍賴不動彈,陳朵和鐵柱走過去強行架著她一同過去。

大夥紛紛幫忙,拿的拿,抬的抬,不到三分鐘,屋子就空了。鬱蔥蔥幫張昀拿了點東西,朝張昀原先的家走去,沒再管刀疤媳婦。

“鐵柱,你們剛剛怎麼不讓我說,她根本就沒給我做過幾餐飯。”張昀有些憋屈地說道。

“哎,你能說得清楚嗎?她說吃了,你還找證人證明你沒吃,你一直跟她扯,只會讓村民們覺得你斤斤計較。”鐵柱解釋道。

“還有啊,她今天是把你田雞倒糞坑裡了,如果她真吃了,村民也不會幫著你,只會覺得她有點兒自私而已,你還不能計較,因為你以後要靠她生活。”鬱蔥蔥也幫著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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