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無產階級戰士,他穿越了,他成了張三,成了李四,成了王莽,成了萬千失敗者的一員。失敗者真得可以成為‘成功者’的鋪墊嗎?

如果能,那麼我的朋友,你願意成為這條路上的墊腳石嗎?”

李大釗,他死了。中山君,他死了。甚至是馬神經,他也早就死了,他就死在了另一個穿越者的手裡。

那個穿越者,他太年輕了,他甚至不明白,為什麼有的人穿越了,有了做皇帝的機會,有了做貴族的機會,有了做大資本家的機會,有了做神仙的機會,明明有這麼的機會,他卻偏偏選擇了尋死的路途。

馬神經,這個無產階級戰士,就死在了那個年輕人的手裡。可諷刺的是,多年之後,那個年輕人,那個叫做嗎嘍的年輕人,他偏偏也成了馬神經。

就如,當年的克勞德,他被人當成了扎克斯。只不過,當年的嗎嘍,他更卑鄙了些,他成為馬神經的過程,更加的曲折了些。

馬婁,他的秘密,那個在最陰暗的角落裡的秘密,被發現了。資本家,此刻就擁有了馬婁的秘密。

可馬婁,他的腦海之中,那個面容模糊的穿越者,那個叫做馬神經的人,卻在此刻對著他繼續說道:

“無產者,馬米女,你忘了,藍星曆代革命者,解放全世界的大願了嗎?”

牛馬,米肉,女性,當buff疊滿的無產者,如願得穿越成了馬家屯的大少年,她終於成了他,成了馬婁。他的努力加天賦,加上他的果斷狠辣,終於讓他有了八方遊學的資格。

他要去看這世上的風景,去做他想做的事情,再也不需要在一個熟悉的地方沉淪,他終於走去了馬家屯,他再也不是那個十五歲便退學的女孩,再也不是那個只值6塊錢的女孩,他再也不是那個16歲便要和閨蜜們比誰的肚子更大的女人了。

他本應該,更能明白,一個無法改變命運之人的悲慘。可他,卻偏偏因為求生的貪慾,殺死了那個重傷的戰士,把他埋在了鐵路之下。

那戰士,本應該成功的,可他偏失敗了。那戰士死了,那戰士叫做馬神經。那戰士的靈魂被吞噬,那個戰士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記憶,卻同樣喚醒了她。

她成了他,他成了馬婁,他成了他,他成了馬神經。

而此刻,馬神經,面對那個人的問題,他只癲狂地大笑了起來,他說:

“龍霸天,你看好了。革命的失敗,我只演示一次!”

那個男人,或者是那個穿越了的女人,他或她,或者只是一個無產階級的戰士,他握著那把農奴戟,他跳躍了起來,他高高躍起,只一擊,就砸向了那坐轎子的人。

可他或者是她,她終究是死了。馬神經,死在了一柄鋼槍之下,只一槍就貫穿了他的整個心臟,將她高高地挑起,又重重的摔下,踩著她的屍體,又把那鋼槍穿著心臟,拔了出來。

她的頭顱,她的屍體,就被踩入那泥濘的屍體堆裡,就彷彿是那個大山裡的女孩,再也沒能走出大山,那個女孩就在最好的年華里,任由著她的屍體腐爛在泥土裡,卻又無可奈何。

殺死她的,卻不是資本家。那資本家,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依舊安安穩穩地坐在轎子之中。她只微微皺眉,她只看著那位行兇者,表達了她的疑惑,她說:

“在那個所謂二十一世紀的小康社會,一個女孩子的生命,真得只值六塊錢嗎?

玄花君,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大小姐,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扭曲了你的靈魂。”

那行兇者,轉過頭來,她的頭皮頭髮都已經長了回來,配上她姣好的面容,她真的很像一位溫柔的鄰家大姐姐。可偏就是一隻金釵,就刺在她的一隻眼球裡。

她面對這個問題,給出了她的答案,她說:

“在戰爭中,活下去。在藍星S3賽季,想要帶著更多的人活下去,你就要失去人性。”

她,似是一座小山丘,自言自語,緩緩行來,其聲如豪爽之俠女,卻又溫柔如春風閨秀。可,再細一瞧,好一個,玄花裙甲青銅色,又顯出,十八塊腹肌,紋牛頭!

肌肉如山巒疊峰,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老牛在腰間,龍頭在胸口。胸前雙峰雙龍甲,龍頭猙獰鬧雪谷!

好一個,威猛女子,一丈三八高,面若皎月嫦娥貌,偏似狀元舞關刀。而她此時,一手持關刀,一手持鋼槍,向著那坐轎子的人走來。

她說:“為什麼,總有人覺得,自已是在拯救世界。為什麼,總有人自以為是救世主的鋪墊。龍霸天,你真是該死。”

她說:“我見證過整個人類文明的失敗。他們追求所謂的自由,卻將他人也葬身火海。”

她說:“今日,你要為自已虛偽的道德,而付出生命的代價。為了所有,已死的人,我命令你,跪下!”

馬婁,她死了,她終究不是真正的馬神經。她,終究不是那個英雄,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人。

她就爛在那堆泥土裡,就像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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