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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堂靜從沙發上起身,走到擺酒的櫃子面前倒了杯酒,“你不是很喜歡她嗎?”

酸菜在門外聽得不知所措,但她沒有出聲,她私心裡也想知道花澤類會如何回答。

滕堂靜繼續道:“那天你為了酸菜,跟道明寺大吵一架的時候,我就這麼覺得。其實我也有點嫉妒,因為你不再是我一個人的類了。”

琥珀色的酒映著明黃色的燈光,玻璃杯碰撞的聲音,都讓這個原本三個人的房間卻顯得寂寥。

花澤類坐在沙發上,穿著淡粉色的長袖衛衣,他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摟著沙發靠枕,旁邊的檯燈昏昏暗暗的映著他半邊的臉。

滕堂靜拉開花澤類身邊的椅子,坐了上去,繼續道:“昨天你在跟酸菜跳舞的時候,我也有這種感覺。”

花澤類有些釋然,釋然他的等待,釋然他二十年的喜歡,也釋然他對滕堂靜的執著與喜歡,“如果你認為這樣就這樣吧。”他聲音染上了疲憊,“你想說些什麼?我覺得你們很相配嗎?”花澤類冷笑。

滕堂靜垂下眼眸,“類,你為什麼笑?”

花澤類放下酒杯,“你知道嗎?你總是口是心非。”他站起身走向滕堂靜,“對任何人都和顏悅色,照顧周到。”他將滕堂靜禁錮在椅子裡,彎下腰俯視著她,“然後把你千金大小姐模樣保持得很好,即使有人為你的反覆無常而受傷,你也從來不去收拾。”

花澤類的心裡什麼都懂,什麼都明白,他是新一代的鑑婊大師。

滕堂靜即使被逼到沒有了姐姐的氣場,仍舊語調不變,“類,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她說話撥出的氣息沾染了酒氣,細細的噴灑在花澤類的臉上燒灼的他的心不安躁動。

“你不要再玩弄我了,你說我喜歡酸菜,我告訴你,我喜歡的人,是你。”花澤類說完這話,用力將滕堂靜從椅子上拉起來轉了身將她扔在沙發上,旋即他坐到滕堂靜的身邊,下一秒吻上她的嘴。

酸菜看得心驚肉跳,這一刻所有的心動,所有的期盼,所有的因為他而生的歡喜盡數泯滅,心裡像有一把刀攪動得她全身無力。

她無聲的靠在旁邊的櫃子,沒辦法移動,身體中最後一絲力量也溜走了,像船一樣沉重,唯一能給予她暖溫的只有那件滕堂靜借給她的禮服。

要跟道明寺比閉氣的青和被撈起來,全身溼透的躺在甲板上嘴裡喊著:“酸菜,酸菜。”

一讓強有力的巴掌扇在他的臉上,“酸你個頭。”

青和一個巨靈睜開了眼,“我怎麼上來了?”

道明寺脖子上搭著白色毛巾笑得邪惡,“你一下水沒三秒就給我暈倒了,老大,你連游泳都不會,還敢跟我比閉氣啊!”道明寺說話的時候伸手拍了拍青和的臉。

青和急了,他拉著道明寺的胳膊,“不算,不算,再來一次,再來一次。”

道明寺抽掉他拉著自已的手,“再來個屁,我餓了,我去吃飯了。”他用毛巾擦了擦正滴水的頭髮。

青和爬起來,“道明寺,你等等我啊,道明寺。”

青和執著的跟在道明寺的身後喋喋不休,“道明寺,我比閉氣輸了,我們比別的唄,我還能一直輸嗎?我們比掰手腕,比跑步也行。”

道明寺被吵的心煩,“你先讓我吃飯好不好?不要煩我啊。”道明寺發了脾氣。

青和脖子上搭著條毛巾,但卻沒用來擦乾頭髮,他怔在原地被溼身的道明寺醜到了,半晌,“好吧,正好我也餓了。”

深更半夜,道明寺在吧檯翻找著食物,讓他失望的是找到的全是酒,“怎麼只有酒啊。”

青和專注的做著倉鼠,努力的翻找邊邊角角,“這裡怎麼沒有一樣東西可以吃啊?”

道明寺突然向船倉內望去,“廚房……哎,廚房在那。”

青和站起身跟在道明寺身後往廚房走去,然而廚房的冰箱也是空空如也,道明寺有些火大了,他是沒發工資嗎?廚房裡連吃的都沒有是要丟道明家的人嗎!

青和:“你不會叫廚子起來幫你煮啊。”

道明寺關了冰箱門,“那多沒意思啊,我想看看自已可不可以搞點吃的。”

不得不說道明寺是懂生活的,在他的人生裡嘗試要比失敗更重要。

青和明白了,“對了,我有帶釣魚竿,我們可以去釣魚,我可會釣魚了。”

道明寺又不耐煩了,“船那麼高釣個屁啊!”

青和:“那我們可以坐小船去釣啊。”

“哎?”道明寺眼睛一亮,這個智障有點用處,“誰准許想到這個好辦法?”

還以為這是常識,沒想到這還需要用想的,簡直大開眼界,大受震撼,大傻X……

釣魚佬的快樂是別人理解不了也享受不了的,兩個男人的快樂建立在釣魚上,而酸菜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在甲板上,失戀的痛苦壓得她抬不起頭。

道明寺一手拎著魚竿,扔到甲板上,青和拎著水桶,好像收穫不錯,但還是放了下去。

道明寺拖起一把塑膠椅子,坐在上面,“還不是你想的辦法。”

青和無辜的表示,“我怎麼知道船上廚房裡沒有火啊。”

兩人在月光下,不怎麼明亮的燈光裡,圍著小小的水桶檢查剛才的收穫。

“啊!我被紮了,草。”道明寺捏著手指頭叫了聲。

青和:“你在那哎什麼哎,一點小傷就在那哎哎哎,酸菜都比你抗造。”

道明寺眼珠子一轉,“說得你好像很清楚一樣。”

青和:“那當然了,我跟酸菜是小學同到初中同學,而且我認識的酸菜她從來都不會被別人欺負,還有她同學也都不會被別人欺負。”青和說起酸菜滔滔不絕。

道明寺安安靜靜的聽著。

因為有旁聽者,青和越講越上頭,“上初中的時候,她因為自已同學才被人欺負,而且那些人還找什麼小混混,把她打的混身都是傷,她連哭都沒哭過。她初中三年就是這樣過的。聽說高中好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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