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半點零星

在一片寧靜的山谷中，一道雄壯的瀑布如銀河墜地，轟鳴著衝擊著底部的岩石。在瀑布旁的一塊巨石上，坐著一位白髮飄飄的老者。他身著粗布衣裳，手中握著一柄古劍，正專注地擦拭著。劍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似乎在訴說著一段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老者身前的地面上，一塊圓潤的石頭靜靜地躺在那裡。它已被磨得光亮如鏡，映照出老者滄桑的面容和那柄古劍的影子。老者不時低頭注視著石頭，那眼神中充滿了深思與回憶。

在那個安靜的時刻，莫言的身影如同夢境般緩緩浮現。他的步伐輕盈而堅定，彷彿每一步都在與大地進行著深度的對話。那種獨特的節奏感，讓人不禁為之動容。

老者坐在那裡，手中握著那柄古劍，眼神專注而深邃。他感覺到莫言的到來，緩緩抬起頭，用那雙充滿歲月痕跡的眼睛注視著他。那眼神中，除了警惕，更多的是一種洞察世事的睿智。

“你是他？不，你不是。你身上雖然有他的氣息，但那種獨特的靈魂波動，你並沒有。你是莫言謊。”老者緩緩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深思熟慮。

“這個身體撐不了多久了你輪迴了多少次呢？”莫言與他對視說道。

老者輕輕挑眉：“哦？許多次輪迴，久到我幾乎忘記了自已的名字和來歷。你為何對這個感興趣？”

“不說這個了你練的那把劍怎麼樣？我很想知道呢那畢竟可是你用無數的生死春秋用肉身飼養的劍我想威力不管怎樣都不會差。”莫言說道。

“你很想看看嗎？那就給你看看他有多強。”老者說道。

只見老人站起身，遠處揮了一下遠處的高山竟被攔腰截斷。

看著斷成兩截的山峰，莫言不禁感嘆道：“這把劍真是厲害無比，與我想象中的威力無異。”

“哈哈，沒錯，比較強。”老者的話語中充滿了自豪。他看著手中的劍，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情感。然後，他緩緩地將劍放下，那雙曾經握劍的手，此刻如土塊般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瞬間化為了粉末。

老者輕輕地嘆息了一聲，“可惜啊，這個身體快化塵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遺憾。

莫言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禁一陣感慨。他知道，老者的身體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但他仍然保持著那份不屈的鬥志和豪情。

他走上前去，拍了拍老者的肩膀，“你再重活一世不就可以了嗎？哈哈哈。”

“哈哈哈，重回一世，確實是個好主意。但你可知，我這一生沾染了太多的凡塵因果，這些牽掛和糾纏，如同一座座山巒，讓我無法超脫。若是不能斬斷這些因果，我的修行便無法有絲毫的進步和長進。”老者說道。

“哦哦哦，忘記了那就不好了呀。都忘記你修過無情道了呢。”莫言說道。

“忘記前塵往事斬斷因果可不是很簡單的事情。而且，斬斷因果也是干涉因果也會欠下因果。因果律會降下。”老者說道。

“那你想見見他嗎。”莫言說道。

老人開始回憶。他曾經與另一人來到一個劍冢而這劍軸的答案便是隻有一人可以出去他還記得那時。他眼中充滿了恐懼。他從沒有想到他會為了朋友做到這個程度。

只見那位白衣男子緩緩地走向他，眼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他知道，自已的朋友並不想傷害他，但是一股無形的力量似乎在控制著他們的行動。他無法抗拒這股力量，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手中的劍緩緩舉起，然後刺向自已的朋友。

“零星兄，如果能活著出去只有一人的話。我希望那個人是你。”白衣男子輕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不捨。他一步步走向他，那把劍逐漸刺入了他的體內，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

當白衣男子徹底倒下的那一刻，他才終於控制住了自已的身體。他痛苦地抱著那具冰冷的屍體，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從此以後，他的心變得冰冷而無情，從那個溫馨的朋友變成了孤獨的一個人。

“道玄兄，可以，那你想要怎麼幫我？還有你到底找我要做什麼事情你跟我談判的條件就是我能再見到他嗎？”老者這麼說道

莫言的眼神如深淵般難以捉摸，他緩緩開口：“行。但你必須答應我，將你的過去與未來全部抹去，只留下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片段，並封印起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

老者沉默了片刻，眼中閃過一絲明悟：“凡塵的一切，我早已不在乎。只要你能幫我，我願意接受你的條件。”

莫言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神秘的微笑。他注視著對方，瞳孔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彷彿能夠洞悉一切。

“你的強大，我自然是知曉的。”莫言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威嚴，“你的靈魂，那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存在，絕非普通的肉身所能容納。”

他輕描淡寫地從寬大的袖口中掏出一物，那是一滴鮮豔的血珠，它在莫言的手心中央，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牽引著，懸停不動。

“你看如何。”莫言說道。

“就是真龍的血和鳳的還行吧。肉身都比較強悍。”老者說道。

“你再仔細感受一下。”莫言說道

老者微微點頭，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著這滴血液中所蘊含的力量和法則。他的眉頭緊皺，顯然是在思考著什麼。

“這不是一滴普通的血液，而是一個全新的種族。”老者說道，“我從未見過這樣的存在，甚至還有一絲劍道的法則在其中。這具身體的資質實在是太好了。煉製這個東西想必花費了不少吧。”

“呃，其實也不多，也就是打劫了一整個龍宮，要求他們每天提供100滴血而已。”莫言輕描淡寫地說道，“直到我找到您為止。”

“呃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殘暴了一點。哼，算了，也無關痛癢，可是他在哪裡，能告訴我嗎？”老者說道

“不過這只是時間問題而已無需擔心好了，開始吧。”莫言說道。

只見周圍的環境突然變得昏暗，老者感覺自已彷彿來到了另一個世界。原本空無一人的空間裡，逐漸出現了幾個身影。

“困於其心，滅其凡塵，鎖其過往。”困境說道。

“入夢”大夢說道。

“入輪迴。進虛假之界。凡塵往事淨。”眾生說道。

“應在於其身定有七國源自，確實怪哉。”因有說道。

“緣之一字，確實怪哉。哈哈，你也發覺了我們你不看那些東西了怎又知道那些東西，他們在做些什麼呢有趣。”緣說道。

“卻是吾有所感。”因有說道。

“確實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與我所想相差不大的呢。”緣說的。

“一個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人出現了它的誕生也是一段因果時間還很多呢。”因有說道。

“錯何對何兩樣東西我們都可不在乎的呢些許彎罷了把它掰直不就可乎了。”莫言漫不經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