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嚏。”

柯南摸了摸鼻子,在電話亭用變聲器接著和小蘭說道:“最近到底怎麼了,一直打噴嚏。”

毛利事務所的小蘭對著電話埋怨道:“新一你也真是的,好不容易打個電話還感冒了,你這是想把我也傳染嗎?”

“臭新一!你還不快點回來!”

柯南無奈到:“我不是都說了嘛,最近遇到了一個大案,我也沒辦法回去啊……”

這時,毛利偵探事務所傳來了門鈴聲,聽到了門鈴聲,毛利蘭也顧不上和柯南打電話了,隨即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空留柯南一個人在電話亭裡享受著冷風蕭瑟。

離開了電話亭,柯南不由得一陣吐槽:真是的,不打電話怕她擔心,打了電話她又這樣,我也太難了吧?女人心真是海底針。

柯南一路碎碎念,最後回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結果剛走上一樓半,就聽見了二樓吵吵嚷嚷的,熱鬧極了。

裡面傳來了小蘭的聲音:“都跟你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

陌生男子的聲音說道:“你不用再騙我了,我就知道那個小子肯定在這裡!”

柯南還在思考,這人究竟是誰能把小蘭氣成這樣,忽然想到剛才的門鈴聲:莫非是剛才的那個人?

緊接著,柯南便開啟了房門,屋子裡面的聲音還在繼續。

目光所見,只看到一個身體顏色黑的能在夜晚的森林找不出人的男性說道:“趕快把他叫出來吧!快點把工藤新一叫出來!”

柯南滿頭問號:這小子是誰?我也不認識啊?找我幹什麼?

奈何柯南話音未至,噴嚏聲卻率先傳來:“啊~~阿嚏!!”

於是屋內的眾人看向柯南,毛利蘭愣了一下:“啊嘞?柯南你回來了?你也感冒了?”

隨即毛利蘭緩緩說道:“新一和柯南都感冒了,看來這次流行性感冒很嚴重啊。”

一旁的黑皮沉思了一瞬,說道:“工藤感冒了……你不是不知道他在哪裡嗎?你怎麼就知道他感冒了?”

“電話啊,剛才新一給我開啟了電話,還有鼻音呢……”

“工藤有打電話來?”

毛利蘭有點生氣,於是說道:“打電話又怎麼樣?!新一離開後,偶爾打電話也不行嗎?”

黑皮單手摸向下顎:“嗯……”

還沒等黑皮說完,忽然門又被敲響了,愛理探了探頭,發現屋內的氣氛有點奇怪,於是便說道:“要不……我一會兒再來?”

毛利蘭搖了搖頭,隨即便把愛理拉了進來:“愛理姐,別啊,你先進來吧!”

愛理看著房間內沉思的黑皮,說道:“小蘭,你這什麼情況?這個一身黑的傢伙什麼情況?”

沒等小蘭說話,黑皮先說到:“喂,你這大姐很沒禮貌啊,什麼黑皮黑皮的,我叫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一樣都是高中生偵探!”

當眾人都在為高中生偵探這個名頭震驚的時候,愛理則是一臉殺氣的笑著看著他:“你說什麼?”

服部平次感受到了殺氣,瞬間慫道:“大……大小姐!哈…哈哈……”

愛理撥出一口氣,隨即拉著小蘭坐到沙發上,看著服部平次說道:“說吧,你幹什麼來了?”

服部平次正色了一下,對著蘭說道:“你不覺得奇怪嗎?給某人打電話,又不詢問近況,只能說明他一直在附近啊,所以,工藤新一肯定就在附近看著你。”

而一旁的毛利小五郎聽到這句話說道:“那該死的小子!被我發現一定錘他!”

愛理一看服部平次憑藉幾處小破綻就發現工藤就在附近,可見其邏輯推理能力還是很強的,於是便看了看一旁的柯南:你快露餡了哦~

緊接著,服部平次看向一旁的柯南:“喂,小鬼,我這裡帶了感冒藥,很管用的哦~”

隨即服部平次就向著自已的書包裡摸去,一旁的毛利小五郎看著服部平次說道:“我聽說關西有個邏輯能力很強的年輕偵探,不會就是你吧?”

服部平次扭開了瓶蓋,倒了一杯白色透明液體,說道:“是啊,我和工藤被稱為西之服部,東之工藤。經常被相提並論呢!”

旁邊的愛理看著那杯液體,露出古怪的神色,隨即服部平次把那一杯液體遞給了柯南:“喝吧。”

柯南抱著那個杯子,也沒多做思考就喝了下去。

服部平次則是對著毛利小五郎解釋道:“工藤最近突然銷聲匿跡,報紙上也沒有報道,都說他失蹤了……”

毛利小五郎笑著說:“所以現在,東京就由我毛利小五郎當家了……”

毛利蘭急道:“你到底找新一什麼事?!”

服部平次如是答到:“倒也沒有什麼事了,就是想要確定一下,那小子和我相提並論,究竟夠不夠格?”

就在這時,愛理在旁邊的沙發上舉起了手:“那個,雖然不好意思打斷你們,畢竟挺嚴肅的戰前狠話環節,但是……”

說著愛理向著柯南指了過去,對著服部平次說道:“給一個感冒的小孩子喝白乾,是你們大阪的習俗嗎?”

於是眾人看向一旁已經喝大了的柯南,只見柯南手舞足蹈在原地跳著奇怪的舞蹈。

服部平次笑道:“沒事,這個我也喝過,第二天感冒就好了,一點問題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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