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道法萬千,明道法分四種,即天、地、玄、黃。其中天級最少也最強,黃級最多也最弱。”南宮仁道。

“天地玄黃,竟然真的存在這樣的劃分。”許鳴內心道。

南宮仁接著道,“玄級和黃級最常見,人可創法,書籍能載之;天級和地級異常稀少,為天地創法,書籍不能載,天地至寶才可載之。”

“天地至寶?”

“對。”南宮仁道:

“天地至寶分為天寶和地寶。地寶雖然數量稀少但是並不像天級至寶一樣雙手都能數過來。比如說有的地級功法記錄在一扇門上。那扇門就是一件地寶。”

“那天寶是什麼?”

“天寶你知道也沒用。”南宮夏柳從石板上跳下來,緩緩走過來。

“為什麼?說不定我好運還能得到一件呢?”許鳴道。

“你在想屁吃。”南宮夏柳道。

“天寶自天地初開以來一共才十件,而那十件天寶除了五色石和崆峒印不知所蹤至今未見,其他的都在各域頂尖大勢力手裡,尋常人見都不可能見著。”

“啊,這麼離譜嗎?”許鳴本來還抱著一絲幻想自已能得到一件,現在看來不可能了。

“那十件天寶誕生自荒古時期天地初開之時。分別是東皇鍾、開天斧、煉妖壺、五色石、伏羲琴、崆峒印、崑崙鏡、昊天塔、軒轅劍和神農鼎。”

“每一件天寶都對應著一門天階功法,每一門天階功法都有通天徹地之能。”

“走吧,這些東西你知道了也沒用。去給你挑一個合適的功法。”南宮夏柳道。

“是天級嗎?”許鳴在身後問道。

南宮夏柳差點沒繃住,白眼翻得比死魚都標準。

“你覺得呢?”

許鳴嘿嘿的笑了笑。

隨後南宮仁神色暗淡的道,“原本應該是天級的。不過……”

許鳴一驚,自已隨口一說,沒想到竟然還真有。

“不過什麼?”許鳴道。一臉期待的等著南宮仁的回答。

就算不是天級,那距離天級很接近的地級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不過我們二人當時沒資格修行天階功法,後來家門遭了變故,天寶也就落入了他人手中。而我們有幸苟活下來的只能隱姓埋名蝸居在這北洲。”

“啊,怎麼會這樣!”許鳴沒想到自已隨口一說非但沒有天階功法,反而揭開了南宮二老的傷口。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許鳴悻悻的道。

“都過去的事了,沒事兒。”南宮夏柳道。

“雖然天級地級的給不了你,但是玄級的和差一點的地級的我兩還是有的。”南宮夏柳又道。

“走吧,我們帶你去。”

許鳴沒想到南宮二老會帶他來到一個佈滿灰塵的柴房。

房子有些殘破,窗臺上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一些枯朽的木柴隨意的堆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

“師父,你確定這裡有功法?”許鳴有些疑惑的道。

“廢什麼話,我還能走錯不成。”南宮夏柳走出門外,縱身飛到房頂上,將房簷上的一片瓦揭開。緊接著起身走了幾步,又揭開了另一片。

“這房子漏雨嗎?”許鳴轉頭向南宮仁問道。

“不漏。”

終於在許鳴不解的目光中南宮夏柳毫無規律揭開了九片瓦片。

“終於搞定了。”南宮夏柳從房頂上跳下來,擦了一把額頭並不存在的汗珠,“好長時間沒來過都快忘了。”

許鳴聽的是一頭霧水,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走吧。”南宮仁又朝著柴房內走去。

南宮夏柳抬頭看了一眼天空紅豔豔的太陽,“差不多剛好。”

隨後帶著許鳴再一次走進屋。

柴房內因為被揭開了九片瓦片,屋頂上出現了九個孔,太陽光從孔裡照進來將原本昏暗的柴房照的亮堂堂的。

“還得等一會兒。”

“難道這九個光斑還有什麼奇特?”許鳴內心猜測到。

不一會兒,九個光斑動著動著竟然合在了一起。

“這怎麼可能!”

作為一個現代人,許鳴還是不理解。如果說房頂是平整的兩個面合成八字而成,那怎麼可能會有九個毫不相干的光斑聚在一起。

這就像是一個木板上鋸了兩個相隔很大圓孔,再用手電筒去照射木板,那後面形成的光斑之間始終會存在距離,不會完全重合。

“這不科學!”許鳴內心道。

隨著九個光斑聚在一起,南宮夏柳拿出酒壺將酒倒在了光斑上面。

神奇的是就在地上的酒竟然瞬間消失了。

“這……”許鳴內心實在想不通,是酒會發的太快了還是地面地面吸收的太快了?

與此同時,剛才倒酒的地方微微隆起,隨著一聲聲響響起,在他們的身後的柴堆裡竟然出現了一個密道!

“啊?”

許鳴真的是挺無語的。這樣的密道別說賊來了找不到,就是自家人沒有太陽的時候都找不到。

許鳴學到了,密道竟然還能這麼做!

密道口不大,僅容一人透過。兩邊不知道鑲嵌的是什麼石頭竟然有亮光發出,讓原本在地下的密道不是那麼黑。

密道像是有些歲月了,臺階是石頭做的,上面佈滿了青苔,有些泛綠。踩上去像是走在千年古道上,一股滄桑感撲面而來。

沿著臺階向下走,盡頭處竟然是一處十分開闊地空間。

許鳴被這景象震撼到了。

與許鳴料想中的昏昏暗暗的地下密室不同,這裡雖然是在地底下,但是除了看不見天空,竟然跟外面沒什麼區別。

連綿起伏的宮殿,有的倒塌匍匐在地,有的歪歪斜斜,有的儲存完好,有的卻只剩下斷壁殘垣。

與其說是一個地下密室,倒不如說是一座地下宮。

只不過這地下宮像是歷經了一場大劫,倒塌的房屋宮殿,上面覆蓋著一層比臺階上的還要厚的青苔。蛛網密佈,青草遍地。

“這……”

許鳴萬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一間還不起眼的柴房底下竟然藏著這麼一做景象!

跟在南宮二老身後,踏著地上的青草,草上細細的水珠將鞋子和褲腿打的半溼。

“這裡是?”許鳴道。

“這裡是我們的家。”南宮仁罕見的道。

“三萬年前,遭劫之後,幾位前輩撕裂虛空將這個地方連同我們一起送走,最後我們定居在了雪域北洲,為了躲避仇敵改姓南宮。”

南宮夏柳語重心長的道。

“我們原本姓南,這裡是我們南家的祖地,帶你進來了,就說明我們認可了你。你是我和小老頭的第二個異姓弟子,也算是南家的一份子。”

許鳴看著眼前這偉跡,很難想象這麼輝煌的一個家族,竟然會淪落至此。

果然人最可怕的對手還是時間。

同時許鳴也對南宮二老肅然起敬。親眼看著家園覆滅,天寶被奪,宗親被害,卻還要揹著血海深仇隱姓埋名的活著。

這三萬年對他們來說想必比三十萬年還要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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