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從小美到大,孟舒童心裡暗暗的說道。

視線在往左,是一個比艾夏矮一頭的小男孩兒,一隻手緊拉著艾夏的手,一隻手俏皮的比了個”耶“的剪刀手。

呲著上顎的幾顆牙齒,傻乎乎的同樣注視著鏡頭。

這也不用說,一定是翁雨至了。

孟舒童左看右看,仔仔細細端倪了一番,站直了身體,走到艾夏身邊,神神秘秘的。

“幹嘛,有話快說,有那什麼就放哦”艾夏看著高舒童欲言又止的樣子,實在是受不了。

“夏夏,雖然你美的不可方物,小雨呢,也是帥的驚天動地,但是...我感覺你兩個長得一點也不像”

艾夏還以為她要問些什麼,原來是這個問題,讓她覺得都有些不可理喻。

“是嗎,為什麼那麼說”

孟舒童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一板一眼的分析了起來。

“首先,你的眼睛是圓圓的杏仁眼,而小雨是細窄狹長的柳葉眼,其次呢你的鼻翼小鼻頭也十分精緻,小雨鼻樑筆直,鼻翼也寬大,顯得英氣十足。再有你嘴巴特別小,嘴角上揚,而小雨嘴唇寬厚,反正呢,看哪也不像”

艾夏看著眼前小嘴講的頭頭是道的孟舒通,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那我倆一個像爸一個像媽不行呀”

“快收拾收拾吧,一會出去吃飯”

艾夏將手裡的枕頭一把扔給沙發上的高舒童,讓她別再胡思亂想。

收拾完兩人出門大吃一頓燒烤,喝了點小酒,回來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

這種肆意隨心所欲的感覺,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徹徹底底的感受到。

艾夏覺得未來的每一天都是值得期待的,長大成人的感覺真好。

平日裡翁靜怡對艾夏和翁雨至在健康方面管教的十分嚴格,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艾夏驚呼:

“不行,我要睡覺了,這要是在家裡都要捱罵了”

一頭扎進了被子裡,幾分鐘就傳來了一陣陣的呼嚕聲。

孟舒童看著眼前熟睡的艾夏,寵溺的笑了笑。

原來大小姐也有那麼可愛純真的一面。

睡不著的孟舒童隨手拿起床頭的一本小說,百無聊賴的翻看了起來。

突然,艾夏猛地在床上直直的坐了起來,兩眼瞪的老大,也是死死的盯著此刻被嚇的目瞪口呆的孟舒童。

孟舒童被艾夏突如其來的行為嚇得一動不敢動,彷彿動一下就會驚醒她,腦子裡浮想聯翩出了種種鬼片裡的橋段。

“不好意思,我又做噩夢了”

艾夏的身子突然軟了下來,像一隻突然被針扎破洩了氣的皮球,癱在了床上。

孟舒童一個翻身,拖鞋都沒穿,一個閃現跑到了艾夏的床前。

“怎麼了,沒事吧”孟舒童著急的摸了摸艾的額頭,以為她是剛剛出門被風吹到受了風寒,燒糊塗了。

摸著艾夏額頭和自已的體溫無差別,這才鬆了口氣,回到自已的椅子上拿了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沒事,對不起,嚇到你了,我這個噩夢做了很多很多年了”

艾夏無奈地垂下頭,發出了難堪苦笑聲。

這句話反倒是引起了孟舒童極大的好奇心。她的奶奶在老家是出了名的神婆,大事小事都會給人算一算。

從小的耳濡目染,讓她對玄學類的事物特別的感興趣。

“展開說說”

窗外此時突然颳起了一陣大風,將陽臺上的燈風鈴吹的叮鈴作響,剛剛放下心來的孟舒童被這說變就變的天氣嚇得又冒出了身冷汗。

艾夏起身下床關上了窗戶,她目光呆滯的看著窗外陰沉的天空,隨即垂下眼眸,努力回憶著這做了很多次的夢境。

這件事,她從未和任何人提起過,就連翁靜怡也不知道。若不是今日被孟舒童發現又提起,她是準備瞞一輩子的。

打記事起,艾夏就是個喜歡做夢的孩子,但是卻從未做過什麼噩夢。

直到八歲的一年,她和翁雨至跑到了一個偌大的池塘邊抓青蛙,玩的筋疲力盡坐在了一棵大樹下迷迷糊糊睡著後做了這個夢,從那以後這個夢魘就一直斷斷續續的直到現在還會做。

“這棵樹特別粗壯,感覺當時的我分身二十個都抱不過來,主幹挺拔,沒有一點彎曲,枝葉茂密厚實,感覺樹齡得有上百年了”

艾夏回頭看了看此刻聽的津津有味的孟舒童。

“然後呢,做的都是同一個夢嗎”

“是的,那是我第一次開始做這個夢,但是這麼多年我常常還是會做起一樣的夢”

說實話,艾夏並不以為然,畢竟誰還不做夢呢,雖說是噩夢,但它終究也是夢。

孟舒童的眼睛滴溜溜得轉,她和艾夏的想法卻截然不同。

如果這個夢只做一次哪怕幾次,可以稱之為偶然,但是那麼多年卻一直在做同一個夢,直覺告訴她,絕不簡單。

說起夢的內容,艾夏是打心眼裡不想說,但是受不住孟舒童死纏爛打的軟磨硬泡的招架,終究還是鬆了口。

“一個黑漆漆的混沌的地方,伸手不見五指,但是她總能感覺前面有個高高瘦瘦的黑影在前面給她帶路。不知道走了多久,模糊看到一片湛藍的大海,但奇怪的是,我能感到耳邊吹來的風,特別柔和舒服,但是海平面卻沒有一點波浪……”

孟舒童聽著是渾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猛地扎進了自已的被窩,還是好奇心瑣作祟,立起耳朵聽著接下來的夢。

“每當我奇怪的時候,就能聽到一個人呼喚我,他要我快點走,不然就來不及了,每次聽到這裡喲總是能隱隱得聞到一陣血腥味越來做近,可是夢裡的喲一點也不害怕,我焦急得只想找到發出聲音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他在哪,但是冥冥中我的心會給我指明方向,無論我怎麼使勁的跑,感覺也深陷在原地”

“這些年,每一次我做起這個夢是又害怕又期待”

“為什麼還會有期待?”

孟舒童睜大著雙眼,發出不可思議的疑問。不要談是身臨其境做這個可怕的夢了,只是聽聽大腦浮想聯翩的就已經快要嚇尿了。

“我期待見到他,每一次做夢我都更會更勇敢一點,我都會努力朝著他的方向在努力一點,我感覺我離他越來越近了,就差一點點……一點點”

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時被罩上了一片猩紅,一道閃電劃破了夜空,隨即而來的雷聲震耳轟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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