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有些人的臉皮就是厚,吵架不怕你吵不贏,就怕別人壓根不拿你當回事兒,根本不在乎,還一副欠揍的表情,那才是最氣人的。

就比如現在,不管言晚漾怎麼說,江時煜始終保持一副“不聽不聽王八唸經”的表情,氣的言晚漾牙咬咬,那個恨吶,無處發洩。

正在他們吵的不可開交,大有潑婦罵街架勢的時候,旁邊認真作畫,舉止溫潤的人終於看不下去了。

辭淮桉微微抬起頭來,那張溫潤如玉般的面龐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聲音輕緩而溫和地響起:“時時,莫要再戲弄漾漾了。看看小師妹,都炸毛了。”雖然嘴上如此說著,但他的語氣之中並沒有絲毫想要勸阻的意味。

言晚漾再次被激怒了,她瞪大眼睛怒視著對方,並提高音量喊道:“辭——淮——桉!我才不叫什麼言漾漾呢!”

就這樣,眾人嘻嘻哈哈,有說有笑地度過了大約十分鐘左右的時間。隨後,他們也很默契地停止了交談。

言晚漾不滿地撇了撇嘴,揹著包向自已的座位走去。

這間畫室的內部裝潢充滿了濃郁的古風韻味,四周牆壁上懸掛著一幅幅價值不菲的山水水墨畫作品。

停止了鬥嘴後,整個房間陷入了寂靜,但這種安靜並沒有讓人感到不適或尷尬。

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已的繪畫世界裡,全神貫注地創作著屬於他們的作品。

畫室裡點著竹節清香的香薰,飄著淡淡的竹節清香,沁人心脾。

言晚漾忍不住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儘管她實際上並不睏倦,但只要一開始學習,她就會不由自主地產生睏意。

她無奈地搖了搖頭,從口袋裡拿出手機並解開鎖,漫無目的地翻閱起微博,瀏覽著娛樂圈最新發生的事情。

看著一條條新聞,無非就是哪個明星因為嫖娼被抓了,或者哪個明星又涉嫌偷稅漏稅之類的訊息。

這些事情對她來說已經毫無新意可言,她不禁覺得有些無聊。

放下手機後,她突然感覺腦海中湧現出一股強烈的靈感。於是,她毫不猶豫地迅速從桌上抽出一張白紙,拿起鉛筆開始打起底稿。

隨著筆尖在紙張上舞動,她的動作越來越快,彷彿要將所有的創意和情感都傾注到這幅作品之中。

仔細想來,言晚漾這個人確實有些自相矛盾。

要說她有毅力吧,但在學習時卻常常半途而廢;可若說她沒有恆心,她卻能夠日復一日地默默喜歡著許吟秋長達五年之久。

你說她自卑吧,她好像又不是,她不僅不吝於自我讚美,還能坦然接受他人真摯的讚揚;但是你說她自信吧,她喜歡許吟秋卻不敢承認,甚至還搞暗戀。

這或許就應了那句話:\"暗戀中的人總會不知不覺地變成膽小鬼。\"

對於言晚漾來說,這份深藏心底的愛意讓她變得膽怯而小心翼翼。

儘管心中充滿了對許吟秋的傾慕之情,她卻始終沒有勇氣去表白。寧願選擇將這份感情深埋於心,偷偷地像個見不得光的小偷一樣去偷窺著他的一點一滴。

華燈初上,霓虹燈亮,城市裡亮起了萬千燈光。當畫室裡的其他人陸續離開時,言晚漾的畫作已完成了大半。

只見畫紙上呈現出一幅栩栩如生的人物素描:那雙清冷矜貴的眼眸,那張線條分明、乾淨利落的側顏,高挺的鼻樑下微薄的嘴唇……每一處細節都被她精準地捕捉並完美呈現在畫布之上。

言晚漾仔細打量著眼前的畫作,心裡暗自嘀咕:不對呀,不太像呢。

這樣想著,她又厚顏無恥的給自已找了個理由:肯定是因為模特本人不在身邊。嗯,就是這樣,正解!

就在這時,江時煜不知何時悄悄走到了她身後,突然伸手試圖搶走她手中的畫。

說時遲那時快,言晚漾迅速做出反應,雙手用力一按,將畫緊緊壓在胸前,然後猛地塞進懷裡,整套動作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流暢。

江時煜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一時間有些發愣。他伸出的手懸在半空中,微微蜷縮著,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

他輕咳了兩聲,緩緩收回手,順便揉了揉鼻子,似乎想要掩飾剛才的窘境。

等他終於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言晚漾已經收拾好東西,背上包準備離開了,而那幅畫也被她一起帶走了。

走到畫室門口,言晚漾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轉過身來,面帶笑容地說道:“辭師兄、江師兄,再見啦!”

她揮了揮手,滿意的看到對面的兩人給她回了禮才心滿意足地轉過身去,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畫室。

江時煜抬起腿,邁著大步子,僅僅兩步便走到了辭淮桉身邊。

他將手隨意地搭在對方的肩膀上,平日裡懶懶散散的神情此刻竟也罕見地多了幾分認真之色:“哎,淮桉,你說說看,小師妹今天是不是有點兒奇怪啊?”

“她往常畫的畫都是很樂意跟我們分享的,還總喜歡蹦躂著炫耀。今天這是怎麼了?這是畫了什麼不能見人的東西?”江時煜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

辭淮桉一邊聽著江時煜如同老母親般喋喋不休的唸叨,手上的動作卻並未停歇下來。他輕輕搖了搖頭,回答道:“確實有些奇怪。剛才小師妹整理東西的時候,我匆匆一瞥,似乎看到了一幅人物素描。”

\"啊?你沒看錯吧?自我認識她以來我還沒見過她畫過人物素描呢。算了算了,不打聽了,省得她明天知道了又要炸毛。\"江時煜擺了擺手,不甚在意。

\"嗯,小師妹若有話要說,自然會開口;她選擇沉默不語,則意味著此刻並非合適的時機。我們也不要瞎猜測了,給她留點隱私吧。\"

辭淮桉收尾後,鉛筆尖在畫紙上稍作停頓,留下一個小小的黑點。緊接著,他抬手輕輕落下署名,線條流暢自然,弧度完美。

\"走吧,時候已經不早了。\" 江時煜順手撈起自已的包,並將辭淮桉的大衣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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