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清風徐來,簌簌作響,偶爾有幾片潔白如雪的梔子花隨風飄落。晚風拂過,將那些飄落在地的花瓣捲起,翻轉幾圈後,它們緩緩地飄落在地面。

西山楓林的綠化非常好,不時傳來陣陣清脆悅耳的蛙鳴聲,伴隨著蛐蛐歡快的歌聲,與晚風一同悄然潛入屋內。

言晚漾靜靜地抱著許吟秋,大約過了 5 分鐘,她卻突然沒了動靜。許吟秋有些發愣,但還是任由她這樣抱著自已。他心裡一直記著那句話:“愛妻者風生水起”,所以他決定要好好地實踐這句話。

時鐘上的指標沿著鐘面不緊不慢地走著,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時針雖然移動得比較緩慢,但始終與分針保持同步。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不覺又過了 10 分鐘,言晚漾依然沒有任何反應。

許吟秋的脖頸間感受到她輕柔而微弱的呼吸,那股溫熱的氣息如羽毛般輕撫著他的肌膚,帶來一絲難以言喻的癢意。

許吟秋伸出手來,輕柔地拍打著她的背部,想要提醒她擁抱的時間已經夠長了,以免感到悶熱不適。

然而,言晚漾完全沒有理會他,甚至連身體也沒有動彈一下。

面對這種情況,許吟秋感到有些無奈,但又不忍心強行將她推開。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慢慢、一點點地推動著她的身體,試圖讓她往後移動一些位置。就在這個過程中,他驚訝地發現,原來這隻小瞌睡蟲竟然已經悄然入睡了。

她的呼吸平穩而有節奏,眉心舒展開來,嘴角還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彷彿是從心底散發出的愉悅和滿足。

那笑容雖淺,卻足以讓人感受到主人的開心。

許吟秋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言晚漾,動作輕得彷彿生怕驚醒了她,然後慢慢地讓她躺好。

接著,他試圖輕輕拿開言晚漾搭在自已腰間的手,準備去關掉那盞散發著光芒的燈。

然而,令他始料未及的是,言晚漾卻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反而像個耍賴皮的孩子一樣,緊緊抱住他不肯放手。

面對這般無奈的局面,許吟秋也只好妥協。他用一隻手摟住言晚漾的身子,輕鬆地站起身來,朝著開關的方向一步步挪去。

終於,燈光熄滅,整個房間瞬間被無盡的黑暗所籠罩。在這漆黑如墨的夜色裡,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伸手不見五指。

此刻,除了偶爾從窗外傳來斷斷續續的蛙鳴聲外,就只剩下許吟秋耳邊言晚漾那平穩而舒緩的呼吸聲。

四周萬籟無聲,這輕微的聲響,在寂靜的黑夜中便顯得格外清晰。

許吟秋小心翼翼地護著言晚漾手腳並用地爬上床,順手拾起一旁的被子,輕輕蓋在兩人身上。

原本以為這樣就能鬆口氣的他,卻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言晚漾似乎在黑暗中找到了某種依靠,進了被窩之後不僅沒有鬆開手,反而將他摟得更緊了些。

許吟秋沒有多想,伴隨著陣陣蛙鳴聲,漸漸沉入夢境之中。

夜深人靜時,許吟秋突然被一陣異樣的動靜驚醒。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身旁的言晚漾正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去解他那件黑色睡衣的扣子。

許吟秋不禁心生疑惑,但並未出聲阻止,只是默默觀察著她的舉動。

看著言晚漾如此可愛而又迷糊的模樣,許吟秋忍不住笑了起來:\"夫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他的語氣輕鬆自然,並沒有絲毫責備之意,彷彿對眼前發生的一切早已習以為常。

聽到許吟秋的聲音,言晚漾似乎清醒了一些,但還是繼續專注於手上的動作,嘴裡喃喃自語道:\"嗯,窩在解我老公的扣子!\"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睏倦和呆萌,讓人忍俊不禁。

許吟秋見狀,也並不急於阻攔她,而是依舊以一種沉穩淡定的姿態靜靜地凝視著她。

眼看著衣服上的扣子即將全部解開,男人卻始終保持著處變不驚的神情。

在男人的腹肌若隱若現快要原形畢露的時候,許吟秋又開了口:“嗯,可是你老公本來睡的好好的,結果被你吵醒了,他明天還要上班呢。”

聽了這話,言晚漾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已的行為有些不妥,停下了解釦子的手,揉了揉眼睛:“嗯?那怎麼辦?”

“那怎麼辦?那你不解了好不好?老公答應你明天讓你解好不好?”許吟秋強忍著內心的睏倦,在睡得正好的時候被吵醒,是真的困。

但儘管如此,也沒有對老婆發脾氣的道理,他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聲細語地勸著,語調帶著蠱惑。

“嗯嗯……好……”言晚漾微微頷首表示同意後,便迷迷糊糊地再次鑽進了許吟秋溫暖的懷抱裡。

她一邊扭動著身體,試圖找到一個更舒適的姿勢,一邊像只慵懶的小懶貓一樣蜷縮起來,然後滿足地閉上眼睛,窩在他懷裡很快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沒有煩人的夢境打擾,只有寧靜與安詳相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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